“哎,不對,我怎麼感覺她在看你。”剛剛紅著臉的美眉說道。
我擺擺手說:“不可能,你看我這副德行,像是那種和她有交集的人嗎?”
美眉一點都沒猶豫就說:“像。”
我低頭看了看,穿得是挺正式的,再打量美眉一眼,調侃著說:“你可別取笑我了。”在我看來,她比另一個接待要親和的多,最起碼的一點,我誇她美時她會害羞,而另一個則是主動提問我,就衝這一點,我還是蠻欣賞她的,畢竟會害羞的女人越來越少了。
從始至終我都沒轉身,不敢麵對司徒月。
等大廳的熱鬧勁過去,我才鬆口氣,剛剛那種感覺太壓抑了。
這時,之前提問我的那個美眉開口了,她問我是來參加宴會的嗎?
我說:“是與不是,有什麼區別?”
她嘟了嘟嘴:“是的話,我們可以加個好友,做個朋友。”
“若不是呢?”
她說:“那就祝你旅途愉快!”
“……”
我轉頭看向那個比較親和的接待,她已經在忙正事了,為什麼天天待在一起的兩個人,思想境界相差竟會如此之大。
“工作愉快!”我衝她揮揮手,然後離開前台。
“謝謝!”
“裝什麼裝!還有,你謝他幹嘛,他恐怕是打著睡你的主意才問候你的,對於這樣的人,你應該給他一個嘴巴。”
“沒有,我聽到的隻有單純的工作愉快,再說了,你比我漂亮,咱們兩個往這裏一站,沒人會看我的。”
“……”
走遠了,她們後麵還說了什麼我沒聽到,反正為那個親和的接待感覺不值,她攤上這麼一個同事,得遭多少罪啊。
剛進樓梯間,微信提示音響起。
發消息的是司徒月,可能是有人在身邊,她並沒有發語音:那個人是你嗎?
我:哪個人?
司徒月:就前台那個。
我:你希望是嗎?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複:我不知道。如果是你的話,我請求你別亂來,要不就默默祝福我,要不就回去,行嗎?
我沒回複,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想了想回個“forever love”過去。這是她信上的落款,我希望以此來提醒她,時刻遵循自己的內心,做自己想做的,千萬不要活在束縛之下。
我上到三樓,輕車熟路地來到早上摸過點的房門外,門虛掩著並沒有反鎖,我暗想“司徒雪該不會已經跟她講了吧?”
說了也罷,我悄悄摸進去。
梳妝台前坐著剛剛換好白色禮裙的她,我過去從後麵攬住她,“月月,我想你了。”
她沒有任何的回應,我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抓著她的肩膀轉過來,是司徒雪,“是你……”
司徒雪拍開我的手,再次坐下來,“對不起,是爺爺讓我這麼辦的,他早料到姐姐會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