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越說越小聲,很顯然這並不是她的本意,她出生在司徒家,爺爺的話對她來說就是命令,她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能做的隻有執行。
“是我太蠢了,竟然會以為整個司徒家的人個個都像月月那樣行事光明磊落,我應該明白的,一家裏能出一個這樣的人就實屬難得,我不該奢望其他人也這樣的,是我的糊塗!”說完,我飛快地朝著門口跑去。
司徒雪從後麵叫住我,“沒用的,這間是機密房,供那些身揣商業機密的人居住,不管是進來還是出去,都需要密碼解鎖。”
我跑過去檢查一番,果然如她所言,是密碼解鎖,最關鍵的是,出去竟然也要密碼,這特麼明顯是為了關住我而量身定製的。
“是誰想出這麼惹破的創意。”我有點氣急敗壞,接著用盡全部力氣踹門。
連著踹了幾腳,門卻沒有半點損壞的痕跡,其質量可見一斑。
司徒雪又說:“沒用的,門已經做了加固措施,是爺爺提前找得關係,幾天之前他早知道你要來。”
我停下來,仔細回想整個過程,才發現自己疏漏掉一個很重要的細節,那就是我曾在魔都搶過婚,對象正是王家,那天司徒家雖然沒有到場,但以司徒海在魔都的地位,他想搞清楚那天的事情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所以,他肯定了解我搶婚王家的整個過程。而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給我設下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圈套,就等著我往裏鑽。
而我,不巧剛好鑽進他的這個圈套。
司徒雪美目流轉,語氣特別的近人,“羅陽,就這幾個小時,希望你能待在這裏,至少不要再給姐姐帶去壓力。我看過很多的書,有時候放手並不是因為不愛,成全也是愛,不是嗎?”
“如果他們真的互相愛著對方,我會祝福!”
司徒雪站到我對麵,“跟著我做,深呼吸,時間不會太久的,而且這幾個小時裏,我會陪著你!”
我不理會她,再狠狠地踹幾腳門,門還是紋絲未動,實在沒招就把注意力放到窗戶上,三樓的高度,借著匕首跳下去不難,我還有機會。
“我還有機會!”
我在心底狂呼一聲,快速跑到窗邊,這一次橫在我麵前的,卻是嶄新的鋼護架,明顯剛換沒幾天,估計也是為了困住我而換的。
鋼筋很粗,想弄開不比踹門容易多少。
司徒雪還想說什麼,我轉身掐住她的脖子,“密碼是多少,告訴我!”
司徒雪幹咳一聲,不言語。
我逐漸加大手上的力道,她卻默默地閉上雙眼,不掙紮也不回答。很快,她的臉就漲紅,那是呼吸急促的表現。
“混蛋!”我大罵一聲鬆開她。
司徒雪連連咳嗽,艱難地說:“我就知道,你這個人不一樣。”
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鍾,距離中午隻剩下三個小時多一點,我該怎麼辦?
摸出一支煙蹲在窗口,昨晚想了很久,想著見到司徒月該怎麼說,卻根本沒想到,我連見她人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困在這個鬼地方。
忽然間,我的眼底冒出一絲灼熱,因為我想起了陳澤兵和無雙,現在還不算一點機會沒有,我在魔都還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