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一笑,“來,我指給你。”
司徒月乖乖把手遞給我,我把找到的那束玫瑰輪廓指出來,盡管找得不是很快,但司徒月還是很佩服我,一邊盯著玫瑰的輪廓一邊驚歎,“好美啊。”
等欣賞夠了,她說:“再找一個好不好。”
“哎,別急,還有。”我抓著她的手,在星空點了近乎上百下。
每點一下她的神色就會認真一分,直到全部點完,她空著的那隻手老早就捂著嘴巴,她能清楚地辨認出我後來點的輪廓,那是好大一捧玫瑰。
她以為我找了那麼久,隻是在找一束玫瑰,可卻沒想到,我找得是一捧零一束。
“真不敢相信!”司徒月眨眨眼睛,語氣都變了很多,邊捂嘴邊說,“好美,真的好美。”
“你喜歡就好。”我心甘情願凝視星空,指給她看為得不是什麼,隻是她想,我就指給她看。
接下來,她讓我找了最喜歡的寵物小豬,我知道她對寵物豬的感情不一般,就特意給她找了三隻不同神態的。
司徒月用手機記錄下三隻小豬,她說等回去憑借記憶把輪廓修出來,再把照片洗出來掛到家裏。
夜很深了,氣溫也到了一天中的最低點,我提議回去,她不反對,我就背著她往回走。
下山包時沒有跑,她把頭架在我的右肩上,偶爾嘴唇還碰到我側臉,碰一次沒什麼,但碰過幾次後,我的心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先把司徒月扶到副駕駛,等我上車打開燈,她卻倒坐著跨過來,跨坐到我的腿上。我蒙了,但身體地本能讓我們很快就尷尬起來,司徒月臉色更紅。
“你不會讓我這樣開著回去吧?”麵前有這麼靚麗的一道風景線,我還有什麼心思去看車外。
我要發動車子,她卻順手關了車燈,同時朝前挪了一些。
那凸位幾乎要頂住我的鼻子,我把座位往後調,她跟進,“你躲什麼?”
“月月,你忘了我們在魔都說過的話嗎?”
“當然沒有忘。”
那個時候,我們相約一起為了說服老爺子努力,而在這之前,我們之保持正常的朋友關係。可她現在這麼一坐,我感覺周圍溫度在不斷攀升,整個人都想處在蒸籠中一樣。
“可我也沒忘咱們白天說過的清單,隻有兩項,第一項剛剛已經完成,至於這第二想,我要你愛我。”
司徒月的話像一道驚雷砸來,我腦子像處於短路狀態,根本作不出什麼思考。
這個時候,她忽然勾住我的脖子,跟著點一下我嘴唇,低聲說:“愛我。”
“你確定?”某種激素在不停地分泌,我捧著她的臉問道。
“嗯。”她說話細若蚊聲。
“好。”我最後的一點猶豫被她給吹散,我摘掉她的大衣疊好放到後排,然後在針織衣裏摸索。
腳蹬褲扔到後排,我打開車燈翻一翻工具箱,找遍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