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仔細細地翻找一遍,我忽然冷靜下來,停下所有的動作,也包括對司徒月的。
司徒月木木地盯著我,不說話,我不敢看她的眼神,“月月,沒有安全措施,我看還是算了吧。”
說著,我拿過座後的礦泉水,擰開就要往頭上交,此刻的司徒月隻剩下針織衣遮掩,對我而言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瓶蓋還沒擰開,司徒月就搶過去丟到後排,她說:“喝醉那回也沒有啊。”
“可這次不一樣。”車裏狹小,我活動都不太靈便,實在不敢跟她冒險。
司徒月繼續吻我,“羅陽,沒什麼不一樣的,愛我好嗎?”
我回頭看一眼後排,拋掉最後一絲猶豫,當即把頭埋過去,回應她的溫柔。不時,車內逐漸升溫,還有淡淡的喘息聲。果不其然,位置太狹小我根本活動不開,不小心全弄到裏麵,根本避之不及。
我想冷靜冷靜,就搖開車窗點支煙,卻忽略了司徒月,她貓在我身上幾乎一絲不掛,開車窗時她明顯蜷縮了下,但她沒有說什麼,沒有呼“冷”也不讓我關窗,我是感受到她的蜷縮之後,我再快速吸幾口趕忙掐滅,順便把窗戶搖上。
用礦泉水漱漱口,我捧著她的額頭親一口,說出那句在心口徘徊許久的話,“月月,今夜你就是我的天使!”
“那我真的很榮幸,真的!”可能是有過了肌膚之親,她不再像之前那麼害臊。
回到楓橋,司徒月並沒進我的屋,她要住客房,在郊外發生了關係之後,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小姨曾跟我說過,男人對女人,要不就不去沾,沾了就不能做無情之人,她說,人要是無情過了頭,是要遭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從回來我就在想司徒月的事。
沒過多久,司徒月發來一條微信,她說睡不著,問我睡了沒有。
我說沒睡,她問我要不要聊一聊,我回她“可以”,就問她,“是我過去,還是你過來?”
“還是你過來吧,客房也不小。”司徒月發來這樣一段語音。
我聽完語音,下床找一套小姨做的睡衣穿上,然後拿著手機往客房去,路過冷月房間時門突然打開,冷月穿著一套粉嘟嘟的睡衣靠在門口,認識這麼久,這是我見過她最女人的一次。
她懶洋洋地靠著門,問我:“是要尋歡去嗎?”
“就是聊聊,聊聊。”我尷尬地回應一句,然後落荒而逃,不知咋地,被冷月撞到後我挺不自然的,實在是有點不應該。要知道,我以前最不怕的就是冷月,剛認識那會兒她非要跟著我,我還刻意當著她的麵跟貝貝或者晶晶親密,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在她麵前不自然的,這一次,我是真的說不上原因。
司徒月見我像賊似的溜進來,聰明如她很快就看出問題的關鍵,“她們看到你了?”
“嗯。”我木木地點下頭。
司徒月問:“那你還進來幹嘛,假裝去衛生間,然後回去知會我一聲就行了唄。”
我坐到床邊,攬攬她,“我這不是怕你失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