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回去,我的嘴唇都凍得發紫,坐在鏡子前看一眼,連自己都覺得有些瘮人。
前幾天,我都沒感覺出有什麼療效,直到第五天,才發覺出身體已有明顯的變化,之前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好像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我心裏狂喜,就堅持按照婆婆指定的治愈療法,一直泡到第七天。最後一天傍晚,我直接從水裏跳出來,感覺整個身體就像燕子一樣輕巧,我甚至都能聽到筋骨發出的劈啪聲,那是前所未有的舒暢感。
將棉衣披好,我離開山頂,回到賓館好好泡個澡,打算明天就啟程回珠海。
手機又沒電了,想出去找個充電器,但剛泡完澡,我一門心思地想往被窩裏鑽,就將手機丟到一邊,不予理會。
舒舒服服地睡一宿,我退了房離開新疆,任新疆的妹子再濃眉大眼,我也沒有留下的心思。
珠海機場,我戴著鴨舌帽緩緩走出,比起新疆和西藏,珠海的氣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堂,盡管已經十一月份,也用不著穿那厚厚的棉衣。
沒有回家,我直奔昭陽集團,買一束玫瑰花,是想給湯貝貝一個驚喜,哪裏想到,等我進去,湯貝貝根本不在辦公室。
“嘿,這個小懶蛋,讓你幫忙看著工作,竟然還翹班?”
我把玫瑰花放到辦公桌上,葉洋君聞訊趕來,“羅陽,你回來了,湯小姐她代你去參加宴會了。”
“誰是主辦方?”我坐在辦公椅上轉兩圈,將玫瑰花捧起來,問道。
“許家。”
“可是魔都的許家?”
“嗯。”
這個許家我聽過,相當低調的一個家族,整天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內裏的實力有多強橫,我就不得為知了,至少從調查的資料來看,其在花夏地位很不簡單。
“衛老和靜靜,有跟著她嗎?”
“跟著。”
“把地址給我。”
“言午會所,許家在珠海的會所。”
我把玫瑰花捧起來,驅車趕往言午會所。
走進宴會廳,裏麵異常熱鬧,有點歌舞升平的意思。
掃視宴會廳一圈,發現湯貝貝跟王偉在一塊兒站著,看到湯貝貝的時候,我一臉激動,當看到王偉的時候,我的臉色變得不自然。
捧著玫瑰花,壓低鴨舌帽,我緩緩朝著她倆走去。
說實話,她倆能打到一塊兒去,我是實在沒想到。
遠遠的,我看到對麵有個服務生,端著托盤朝她倆走去,略微抬起的袖口下,好像隱藏著一道模糊的痕跡。
我微微抬眼,開始就覺得這個服務生的身形比較熟悉,他,正是我在燕京見過的家夥,是一個身手比較淩厲的血羅刹。
湯貝貝和王偉在中間,我和那個家夥一人一邊,距離相差無幾,唯一特別的是,我發現了他,他卻沒有發現我。
用玫瑰花擋住臉,我加快腳步朝湯貝貝走去,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她再出事。
“服務生”向前走出一段,側身對著湯貝貝,右手藏在托盤下麵,接著翻手一轉,一個精致小弩顯現出來,隱藏在托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