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寒池,大師說的物極必反,指的就是這個意思,如果用炎池助你補陽調陰,那所獲之陽皆由外來,並不是你本體具有的,這樣永遠治標不治本,若是用寒池,助陰調陽的話,就會激發人體的潛能,重新滋生出陽,最後再陰陽調和,反其道而行之,卻能治標治本。”
我聽明白婆婆的意思,“這個和以毒攻毒,有異曲同工之妙。”
婆婆點頭,示意我講的不錯。
在我的心裏,那一絲希望突然無限放大,我往前走出一步,“婆婆,哪裏有這等寒池,請你告知。”
如果寒池真的可以助我陰陽調和,讓我的體能完全恢複,那我即便不練習外體古薄,一樣可以有現在的身手,甚至比現在還要強,我必須得去嚐試,否則永遠隻能躲在冷月的背後,靠一個女人保護,想想都枉為一回男人。
“天山頂有一寒冰潭,你且去那裏療養即可。”婆婆思索片刻,告訴我這麼一個地方。
“天山。”我嘀咕一聲,繼續問,“婆婆,那我需坐幾日?”
“七日算治愈療法,實在堅持不住,五日即可,五日足以解決你現在的煩惱。”
我記下婆婆交代的話,決定離開後去天山嚐試一番,現在希望已經有了,怎麼著我也得盡全力去做。
在深山陪小姨兩天,小姨讓我拿手機當鏡子給她看臉,她嘴唇微微動彈,說她現在好醜。
我說不是,現在的小姨才是最美的。
兩天過去,小姨死活都要我離開,不得已我隻好留下冷月,讓阿涼送我出山。
開始說留冷月照顧小姨,小姨也不肯,讓冷月跟著保護我,我就給發保證,發誓,說我一定不會有事,冷月不在,我出門就帶著槍。
這樣說完,小姨才同意冷月留下。
走之前,我和冷月麵對麵站著,正要開口,她卻先說,“不用交代了,我會想照顧親姐一樣照顧淑貞。”
她反應也忒快了些,我還沒張嘴呢,她就知道我想說什麼。
搓搓手剛要謝謝她,丫的又開口了,“你也不用謝我,淑貞待我就像親妹妹一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離開深山,阿涼把我送到寨裏,我留下電話給她,把她的銀行卡號要到,在防城港給手機充了電,讓葉洋君給這張卡裏彙了五十萬。
開始準備的是一百萬,但阿涼說折半,即便打給她一百萬,她也會讓冷月把剩下的五十萬退還給我。
告別廣西,我沒回珠海,直奔新疆,去天山找寒冰潭。
峨眉山頂遇見的老和尚,就像是上天賜我的一番機緣,如果不是老和尚,我根本就找不到這個契機,即便找到,沒有他的提醒,婆婆也未必能想起天山的寒冰潭。
我麵對峨眉的方向,在天地間鞠一躬,算作敬老和尚。
一天後,我到了新疆,“早穿衣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從這句話中,可以體會到變化無常的氣候,指的便是新疆。
新疆的姑娘,濃眉大眼,有點混血範兒,但隻要仔細辨認,還是能分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