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和好多女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瓜葛,但這麼久卻從未見我主動傷害過誰,再三猶豫之下,她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愕然地看著冷月,久久沒有說話,冷月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向來沉默寡言隻用行動說話,此刻突然給我一個誇讚讓我有些恍惚。
“你是說我帥?”我嬉皮笑臉地說道,想讓尷尬的氣氛緩解一些。
“少扯,你跟那個字都不搭邊!”冷月瞪我一眼說道,接著直接把剪刀伸進我的袖口,緩緩往上挪動,邊挪邊將我的衣服剪開。
小姨很快給我帶回一塊木頭來,我接過木頭沒有急著咬,現在還不到疼的時候。
“對了羅陽,貝貝人呢,她不是帶人去龍騰會所了嗎?”小姨突然想起沒看見湯貝貝,於是出聲詢問我。
我手裏握著的木頭一緊,接著看一眼小姨說道:“剛剛回來的路上,情況緊急我說話的語氣重了些,她現在應該在樓下生悶氣呢!”
“嗯,不管你們是什麼情況,小姨隻想提醒你一點,你去龍騰會所之後,貝貝她就沒有坐下來過,最後還是沒忍住跑回湯家,去找她爺爺想辦法幫你。”小姨靜靜地說完,接著坐在我的旁邊。
我聞言心裏突然有些沉重,這個時候剛好冷月剪到我傷口附近,我忍不住悶哼出聲。
“冷月,羅陽就交給你了,我下去看看貝貝!”小姨實在看不下這種場麵,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我目送著小姨離開,接著用懇求的眼神看冷月,希望她能對我“手下留情”一些。
……
與此同時,龍騰會所裏滕遠州臉色鐵青,聽完保鏢的彙報,手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麵,但他依舊沒衝保鏢發火,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對方,他根本活不到今天。
包廂裏除去他的那個保鏢,對麵還站著二人,正是那個麵具女和瘦弱男。
滕遠州靜靜看一眼麵具女,輕聲詢問道:“艾晴,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
艾晴和瘦弱男都是他朝老爺子借的人,是整個滕家高手中的翹楚,滕遠州想聽聽他們的見解。
“羅陽顯然是精心準備的,而且早在會所埋伏下數位高手,才導致我們的行動失敗。”那個叫艾晴的麵具女淡淡地說道,即便對方是滕遠洲她也不會露出恭敬之色,畢竟在整個滕家,她隻需聽從老爺子的命令。
滕遠州聽完點點頭,走廊的交鋒他全部在監控室看到,自然知道有很多高手,他用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然後請教艾晴:“艾晴,以你看來,對方誰更厲害一些?”
艾晴沉思片刻,最終肯定地說道:“除去那個白發老者我看不透,羅陽身邊的那個小姑娘最深不可測!”
“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打傷你的是那個蒙麵人吧?”滕遠州疑惑地看一眼艾晴,他覺得是那個蒙麵人更厲害一些,畢竟自己一方幾位高手盡數敗在蒙麵人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