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這裏除了虎崗寨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土匪幫,正是男人口中的天狼山。

準確來說,附近的土匪也就這兩個比較出名一些。

但天狼山跟虎崗寨的名聲確實大大的不同。

天狼山是有官府為背景,為村民辦好事,收取保護費的好匪。

而虎崗寨卻是因為有一個以殘暴血腥聞名的黑土而臭名昭著。

但其實,那些保護村民的事情都是虎崗寨做的,而天狼山不過是收取勝利的果實罷了。

還無恥地把鍋都丟在了虎崗寨身上。

他殘暴血腥的說法也是被天狼山的人傳出去,甚至愈演愈烈的。

唐朵同情地摸了摸男人的頭發,“你還真是個背鍋大俠。”

黑土:“……”

說明白事情的始末之後,唐朵也不作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又黏黏糊糊地跟男人湊到了一起。

兩個人你給我夾菜,我給你夾菜,看得下方眾人好不羨慕。

寨子裏的人都圍觀了唐朵今天中午的任性,現在看到她跟自家老大又湊在一起虐狗,不由得無語地望了望房頂。

這變臉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莫名感覺還是中午時的場景更加順眼一些。

晚上,唐朵敷完麵膜之後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修長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上畫圈圈。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嗓音粗啞道:“不準搗亂了,快點睡覺。”

“我睡不著。”

下午跟男人解除誤會之後,她跟男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個下午,現在怎麼可能還會睡得著。

“既然睡不著,不如來一場魚水之歡可好,嗯?”

“那還是算了吧!”

唐朵興致缺缺地要下去,卻被男人攔住了腰,“就抱著睡吧!”

“你確定?”唐朵眼放精光。

“嗯!”男人應了一聲。

雖然抱著這女人睡覺是一種折磨,但他還是不想放開這個女人。

“好吧!”

他都發話了,她要是再拒絕豈不是就不好了?

唐朵不老實地趴在男人的身上,一會兒摸摸這裏,一會兒摸摸那裏,兩條腿還極不安分。

她磨蹭得男人差點破功,額頭上冒出一腦門隱忍的汗水,臉上的麵具因為汗水的浸濕,隱隱開始變得鬆垮,男人終於隱忍到極限,出聲道:“你要是再不安分,我就霸王硬上鉤。”

唐朵:“……”

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唐朵也終於意識到拔老虎屁股上的毛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事情,安分地趴在男人身上一動不敢動。

良久,等他呼吸平穩了一些,唐朵才輕聲問道:“相公,你有沒有想過整治天狼山?”

整治天狼山?

他何嚐沒有想過,隻不過,虎崗寨一向低調慣了,在沒有突破他底線之前,他並不想太過張揚。

但天狼山的存在不會太長久。

“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可下一年,那些螞蚱就又會出來蹦躂。”

唐朵眼眸之中有陰狠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