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程忙碌一天了,整個人疲倦的很,頭昏腦漲,腰酸背痛。可能是太久沒有跟外景,體力透支沒以前那麼耐抗。
把相機和包包一並放在梳妝台上,從行李箱裏隨手拿了件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很大,是那種偏簡約的風格,看似普通單一,實則是處處都花了心思用了功夫。淋浴,坐浴一應俱全。
對於一個全身酸痛,頭腦不清醒的人,第一選擇肯定是坐浴,躺在浴缸裏美美的泡個澡按個摩,身體也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和緩解。
白色寬大的浴缸裝滿了水,水麵上漂浮著一層白色泡沫,和零零散散的幾片玫瑰花瓣交相輝映,柔和的燈光打在女人身上,鮮嫩欲滴的紅玫瑰與女人圓潤如玉,色如牛奶般的香肩相互融合,形成強烈對比,在視覺上給人一定的灼熱感。胸以下浸泡在熱水中,一頭秀發如海藻般飄散在水中,臉上還覆著一兩片玫瑰花瓣。
女人閉目養神,大概泡了半個小時,季程程準備起身。
身體湧起的瞬間,帶起陣陣水聲,純潔無瑕的酮體還有滴滴水珠順著雪白的肌膚往下流,對麵鏡中映出女人身影,翩若驚鴻,宛如蛟龍。
季程程拿過一旁的浴巾,上上下下把身上的水珠拂幹,邁著纖纖玉足踏在濕潤的大理石地板上。
整個人是神清氣爽,全身鬆軟。正要邁向下一步取自己的睡衣。
腳一打滑,一聲痛呼劃破暮色沉沉的黃昏,刺破了浴室裏的朦朧霧氣。
季程程跌倒在地光裸著身子不能動彈,腳踝傳來刺骨的痛,蔓延到周圍的每一根神經末梢,牽動到大腦的感覺器官。
正在房外打電話向肖溫言彙報情況的鳴末也是一驚,微微張口說不出話來,
中途停止的對話讓肖溫言不明所以,“怎麼不說話?”
鳴末這下才回過神來,尖叫聲是從程程小姐的房間傳來的,鳴末緊張用力的拍打房門,根本沒有聽到肖溫言的問話。
手握電話的男人隻能接收到劇烈的敲門聲,還有那句“程程小姐,你怎麼了?”
肖溫言淩厲的眉頭擰成川字,耐心的再次詢問,“鳴末,程程怎麼了?說話。”
幾次敲門和呼喊都沒用,鳴末才記起自己和少爺正在通話,拿起手裏的手機一看,屏幕顯示還在通話中,語氣慌張的向那頭沉默不語的男人說明情況。
“少爺,程程小姐好像出事了。”
“怎麼回事?”
“剛才我聽到程程小姐的尖叫聲就一直敲門,可是沒人回應。”
那頭的男人很冷靜,但也隻是表麵冷靜而已,“你現在去前台,叫他們上來開門。”
“少爺,我已經在前台了。”
“嗯,帶他們趕緊上去,保持和我的通訊。”
鳴末把手機拿在手上,帶著人急忙上樓。
此時的季程程還在嚐試著站起來,可惜左腳無力,疼痛較之前還有加重的趨勢。
門外緊張的詢問聲響起,“小姐,你怎麼了?”
季程程“咻”的一聲抬起頭,看到浴室門口有幾道人影。
小聲的回應,“鳴末,我扭到腳了。你找個女工作人員進來幫我穿衣服。”
鳴末一聽,就走到一邊,叫浴室門口的女前台進去,吩咐完,又向電話那頭沉默不語的男人一五一十的彙報。
肖溫言此時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其實不用鳴末說明,他自己也聽到了女人有氣無力的回應,像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輕聲呼救。聲音落入他的耳朵,撓的心頭癢。
肖溫言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號碼,手一滑到了主屏幕。
屏幕照片是一張女人穿著白色裙子的背影,照片像素很差,是那種用手機再把實體照拍一次的照片。
男人用大拇指摸了摸照片女人的垂腰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