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住女人腳踝的手漸漸收緊,粗糙的手心緩緩的摩擦著女人凝脂般的皮膚,
莫名的曖昧情絲在兩人周圍牽扯蔓延,昏黃的壁燈打在他們身上,勾勒出兩人交纏的影子。
季程程手撐著床,腳重重用力,想擺脫被桎梏的腳。男人卻是半點機會不給。不時,就把麵紅耳赤的女人拽到胸前,雙手扣住她的長脖就是一記深吻。
女人抬手,被人攔下。女人動腳,被人壓下。
本是直起的身子,被男人俯身壓下,一頭濃密青絲隨意的鋪散在深海色的大床上。
女人被禁錮的死死的,毫無縛雞之力。
男人很喜歡輕啄她,不加厭倦。由淺入深依次推進,由淺嚐輒止的吻到欲罷不能的吻,個個霸道張揚直逼心房。
男人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然後略過烈焰紅唇,直入胸前美麗的鎖骨。
肖溫言緩緩了神智,抬起一雙欲潮似海的眼,對上女人淚光閃爍的眼。霎時,眼裏的滔天欲望被硬生生壓了下去。
男人意亂情迷之間想要剝去女人的底褲,卻驚的女人抬起手猛然推開他,兩人頓時拉開了距離。
房間一度靜到極點。
女人顫抖著用手指他,憤怒道,“你想強奸我。”
男人聳拉著腦袋,聲音嘶啞,“沒有。”
女人冷笑著,“那你剛才在幹嘛?”
男人投向她的眼光複雜且炙熱,“程程,你也有感覺的不是嗎?”
女人心中既羞恥又憤怒,兩種情緒混雜在一起竟無從反駁。
男人興致缺缺道,“你回房間吧。”話落,轉身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季程程望著滿床的淩亂,又想起方才男人失落的表情,神情恍惚。
一連幾天,季程程都沒看到肖溫言的身影,基本上她起床時,男人已經準備出門了。
其實不見也好,見了尷尬。自從上次拒絕了他,肖溫言就對她冷漠了許多,就算見了麵也是淡淡的眼神給她。
對她來說,是件好事。可有時候突然竄出的失落,又該如何解釋?她或許已經習慣了男人的溫柔相待。
當一個人不再一如既往的像以前那樣護你寵你。你便會失落,會埋怨,會不自覺放大生活中的小事,會覺得他做任何事都是在針對你。
傍晚,季程程像往常一樣獨自吃飯,肖溫言很少能正兒八經的在標準吃飯時間吃飯,大多都是延後,少數提前。
今天,倒是踩著點了,在女人還沒扒幾口飯時出現在門口。
男人穿著藏青色長款西裝外套,內套黑色緊身衣,西裝褲幹淨的沒有一絲褶皺,一雙高級皮鞋也是被精心打理過。
他好像從來沒有狼狽過,總是坦然自若,運籌帷幄。
肖溫言的目光投向她時,她的眼神下意識躲閃,下一步,男人慢條斯理的在她對麵坐下。本來空蕩寬大的桌子,因為他的加入,有了一絲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