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手、摸腿、摸背我都忍了,有個客人摸到我屁股時,我條件性反射地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
“臭娘們,敢動手打老子,找死。”那笑嘻嘻的男人忽然把臉一拉,起身就是一個巴掌扇在我臉上。
包間裏的男人都是他的人,包間裏的小姐也在起哄,說打得好之類的話來討好客人。
挨了一巴掌還不算完,客人把主管叫了過來,莉姐也來了。
主管和莉姐的道歉那男人根本不接受。
“當”一聲,男人將一瓶白酒頓在玻璃桌上,命令我道:“全部喝光,不然這件事玩不了。”
莉姐賠笑著:“老板,我替她喝,您千萬要消消氣。”
“滾。”男人指著門口衝莉姐大吼。
主管見場麵不好收拾,站在客人那邊,讓莉姐趕緊出去,不然從今天開始以後就不用來了。
看來真像人販子說的那樣,莉姐的時代已經過了。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再問你一遍,喝是不喝。”男人瞪著我。
“老板給你臉,你還不知足,趕緊喝。”主管大聲對我說。
我意識到,如果我不喝,就算這個客人肯放過我,主管也不會放過我。
興許是被人販子給嚇怕了,見這裏沒有人救得了我,我安慰自己,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呢?
我移了移笨重的腳步,伸手拿起了那瓶白酒,雙唇觸碰在冰涼的瓶口上,使得我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顫。
白酒十分刺喉,艱難的咽下一口便再也不想喝。
哪知道還不待我把酒瓶子放下,那男人就起身過來,一隻手抓住我的後頸,一隻手拖著酒瓶,硬生生地將整瓶白酒灌了進去。
瞬間,我全身像被火在灼燒一般。
男人鬆開了我,我頭暈眼花,就看見所有人指著我,都在笑。
我的意識告訴自己得趕緊轉身離開,可腳步一邁,整個人就跌倒在地,跟著就處在了半睡半醒中。
“老板,這小妞新來的,不懂規矩,實在是抱歉,為了讓您出氣,要麼就把她留在這裏任你處置。”
我聽見主管這麼說。
“行了,這裏沒你什麼事了,出去。”男人道。
醒來的時候,雪白的光有些刺眼,我用手遮擋著,慢慢的緩過來,發現自己坐在廁所的馬桶邊,胸前的紐扣散開,旁邊還有許多用過的衛生紙,揉成團。
我想我應該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些什麼,我抓住衣服的兩邊,緊緊地按住胸口,心就莫名其妙地那麼一陣接著一陣地刺痛起來。
起身對著鏡子,裏麵是一個頭發淩亂的少女。容顏雖美,卻是那麼的陌生,這個人還是我嗎?
洗了幾把冷水臉,整理好衣服和頭發走出廁所,工作人員正在打掃包間,夜生活結束了,那群男人把我侮辱完之後早就不見了蹤影。
莉姐像是一直守在包間門口,我一拉開門,就見到了她,她跟我道歉:“筱筱,莉姐對不起你。”
莉姐的臉上有明顯的傷痕,我能猜到,應該是為了救我而被人打的,隻是不知道是被那群男人打的還是被主管打的。
莉姐盡力了。
我似乎有些麻木了,擠出一個微笑,伸手去摸莉姐臉上的傷,道:“莉姐,我沒事,還疼嗎?”
莉姐見我看淡,似乎也放心了,手掌覆蓋在我手背上,含淚笑道:“不疼了,沒事。”
回到家,打開門就見對麵的窗簾被風吹起,我們都記得出門的時候窗戶是關上的。
“家裏遭賊了?”莉姐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