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商毅因為又大賺一筆而高興的時候,阿科尼亞從奧古斯丁教堂過來求見。
這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多鍾的時間,將阿科尼亞讓到客廳裏坐下之後,商毅才笑道:“神父,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嗎?”
阿科尼亞的神情有一些尷尬,道:“我來是想向陛下詢問,對於抓住的那些修道士,陛下打算怎樣處置他們。”
商毅道:“神父,我以前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是無辜的人,我絕不會胡亂殺戮,但如果是煽動、組織、參加了這次大屠殺的人,我決不會輕僥,例如馬尼拉的大主教弗朗西斯科,我可以明確的告?€神父,這個人被我抓住,結局決對是被處死,其他的人則根據他罪行,給予處罰。不過我會組織一個調查會,對這些修道士在這次大屠殺中的行為進行詳細調查,不會冤枉一個人,也不會放過一個人。當然如果神父不放心,你也可以加入這個調查會。”
阿科尼亞苦笑了一聲,道:“我隻想請陛下能夠網開一麵,僥恕了他們。”
其實阿科尼亞當然知道商毅的決定,剛才在教堂裏,他也詢問過那些被抓的修道士,按照商毅的標準,絕大多數都將有罪,而被處死的人數估計會占到一半以上,雖然這些修道士和阿科尼亞不屬於同一修道,但畢竟是一個祖師爺的門下,阿科尼亞心裏總有過已不去,因此這才趕來來向商毅救情。
商毅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道:“神父,我們相識了有五年的時間,你應該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人。雖然我並不信仰任何的宗教,但我並不會阻止任何宗教在我的治下傳播,也不會製止我治下的人民信仰任合的宗教。”
阿科尼亞也點了點頭,道:“陛下,您確實是一個開明的君主,雖然您並非主的信徒,但我們和教皇冕下仍然視您為我們教會的最好朋友。”
商毅道:“神父,我也非常感謝您和教皇冕下的友誼。但這並不表示我會寬恕這些有罪的修道士們,這一次我為什麼會出兵來進攻馬尼拉,而馬尼拉大主教,還有奧古斯丁會的傳教士在這次大屠殺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您應該很清楚。如果他們的罪行能夠得到寬恕的話,那麼那些在這次大屠殺中死難的華人的冤屈,又到那裏去申訴,難到就是因為他們不是天主教的教徒,連生存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阿科尼亞苦笑了一聲,道:“您應該知道,我們一向都反對將異教徒采用極端手。”
商毅道:“但這隻能代神父你的個人觀點,並不是所有修道士都有這樣的想法。天主教會屠殺異教徒的曆史,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從十字軍東征的時代就己經開始了,神父,我說得對嗎?”
阿科尼亞也隻付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商毅道:“這些都是過去的曆史,我可以不理會,而且現在的教會也不用為過去的曆史付責,不過現在天主教會在歐州仍然擁有許多的特權,但這是在歐州,而在我治下的地方,任何一個宗教都不會有特殊的權力,也都必須尊從世俗的法律,觸犯了法律,就必須接受世俗的審判。如果天主教會想在我治下的地方進行傳播,也就必須接受我的條件,神父,這一點您應該很明白。”
話說到這個份上,阿科尼亞那還會再不知趣的再勸下去,反正自己也盡力最大的努力,做到仁至義盡,要怪就隻能怪這些奧古斯丁會的修道士們自己自作孽。因此也起身道:“陛下,為了這件事情,打撓您的休息,萬分的抱欠,我告辭了。”
商毅也起身相送,道:“神父,馬尼拉的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寫信給羅馬的教皇冕下,告訴他馬尼拉發生的事情,並向他請求招回其他的修會,將馬尼拉教區交給耶穌會來管理。因此也希望您也能寫信給教皇,如實的向他說明馬尼拉的事情經過。”
阿科尼亞聽了,心裏也不禁一喜,現在中國教區是耶穌會一家的天下,如果馬尼拉教區再被耶穌會獨占,那麼耶穌會在亞州的勢大將會得到極大的擴展。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和馬尼拉的耶穌會主教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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