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門防禦的人也不多,見第一門全部集中過來,一下全散開來,並沒有作任何抵抗。
楊鵬舉很是奇怪,他問誌慧禪師:“聽說明教幫眾數萬,就隻看到這點人,是不是有詐?”
誌慧禪師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他們敗而不亂,好像是故意引我們進去。不知道第三門會怎樣?看看再說。”
楊鵬舉問:“第三道是什麼門?”
誌慧禪師道:“第三道門,為內雲溪和二個外雲溪合流處,是三山(雲山、鳳山、凰山)三流交彙處,有覓渡橋,又叫雲台閘。鳳凰涅槃,烈火重生,化生九天玄女!有九天玄女石像。盤古開天,腳蹬手裂,開石門。也是零門,空門。民間說是鑰匙。上有天然石像看護。密宗大手印,如來佛掌。民間說:十門一鎖定終生的地方。這道門是鎖住的,有個鑰匙孔,水是鑰匙,在這裏要解釋水的佛性。流水無分別,此是智慧行。修觀行者,如水流行,不行而行、行而不行。如靈行於水上,遠離一切所緣障礙,於一切法都無所住。猶如虛空,棄舍一切分別作意。施波羅密,能棄舍一切種相,棄舍一切煩惱,此是彼岸到,此是生死解脫。原來叫童家磡,是方臘住的村。有詩:水浸鱉背灣,方臘出二關;水氽童家堪,方臘就造反。這裏更為適合排兵布陣。”
眾人來到第三道門,就見前麵有道渡橋,有好幾千人拿著弓箭在這裏等候。楊鵬舉一看這裏果然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地方。正中站著兩人,都是白眉白須的老頭。楊鵬舉問:“這裏果然有埋伏。他們兩個是什麼人?”
誌慧禪師道:“他們是明教左右護法,一個左護法白啟明,一個右護法郝海東。”
楊鵬舉道:“看他們武功似是不弱。”
“不錯。”元儼這時也到了,她說道:“明教二大護法、四大天王、五虎上將不是浪得虛名的,早就是成名江湖的人物。武功都不在方子洞之下。”
楊鵬舉道:“既然如此,我看今天要打上光明頂有點困難。”
就聽對麵左麵那個老者朗聲說道:“張幫主,各位掌門大俠,我明教與各門派素來進水不犯河水,今天定要大舉進犯,不知是何道理?”
張衝冠也朗聲說道:“白護法,郝護法,我知二位也是江湖上成各已久的名人,我們今日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武穆遺書》而來。我們在此等候好幾天,可是你們教主卻不理不問。想那《武穆遺書》,是我忠義幫開山鼻祖嶽飛嶽元帥所創,他的遺物豈能落入他人之手?”
楊鵬舉不解了,不是丐幫嗎?如何又成忠義幫了?他問元儼:“這忠義幫又是如何回事?”
元儼道:“當年嶽元帥自己知道要遭朝廷毒手,叫張保管理南忠義幫,王橫管理北忠義幫,而丐幫早就存在,隻是他們的人數比忠義幫的人要少。加上丐幫幫主長年不問不聞,又愛各地美食,就把丐幫並入忠義幫,讓張王二人的後代打理。張衝冠和王衝冠接過丐幫後,依然讓丐幫和忠義幫分開行事,丐幫負責各處打探情報,而抗擊外敵的事才是忠義幫,不過也分得不是這樣清楚,好像都有抗擊外侮。”
楊鵬舉道:“原來如此。”
隻聽白啟明道:“此言差矣。《武穆遺書》就算是嶽元帥所創,他也沒有說是給任何人的。何況我們教主早也出麵給你們澄清過了,他那天得到的就是一個空盒子,裏麵空無一物。”
就聽清雲神尼說道:“你們把盒子裏的東西據為己有,誰還會拿出來?不就是想推翻朝廷嗎?憑你們這些叛逆,也配得到《武穆遺書》?這可是保家衛國的利器。人家忠義幫在為國為民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在哪裏?可能想著的就是如何推翻大宋吧?”
白啟明道:“清雲神尼,你不就是想報仇嗎?當然憑你梁門是把明教滅不了的,所以你才叫忠義幫的人來。打著一個莫須有的名號,就興師問罪來了。”
清雲神尼勃然大怒:“放你娘的屁,你們邪教不為天下蒼生,隻為一己之利,人人得而誅之。”
元儼對誌慧禪師道:“從這裏衝過去看來不行,我看不如叫幾個武功好點的從側麵渡河過去,從他們的後麵發起進攻,前後夾擊,才有勝算。”
元儼一眼看到拓跋承德,在那裏不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恨不得找上個人打上一架,可是在這樣多人的麵前,他又不敢亂出手,這可是雙方對陣呢,搞得不好,這裏的人群起攻之,打得他骨頭都拾不起來。她笑著走上前問:“拓跋前輩,想不想和對麵那兩個高手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