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是無語了,你也別瞎想,天楓,去去去,我才討厭他呢?我喜歡你和小白。”抱著他的腰,喜歡把重量靠著他,讓他拖著走。
“依依。”他慎重地對她說:“依依,你隻是我的我的娘子,我一個人的,明白嗎?”不能再纏進白玉棠,人是人,妖是妖。
她嬉嬉笑:“想不到你還是很有占有心的嘛。”
“依依,我跟你說正經的,我不喜歡你和天楓走得近,不喜歡你和小白走得過,也不喜歡你和道爾,不管你欠他們什麼,還是你們怎麼聊得來,以後,你得學會一些規矩和禮教,不能再那樣子。”她和白玉棠也有那種事,他很不舒服,可是,事過之後,他也沒有怪她,畢竟,他意識裏,是不想依依有事的。
沒料到的是,他對依依這般的情深,而依依,可能有些動心了。
還吃醋吃得厲害,依依歎息:“道劍,你不會想我做個賢妻涼母吧,朋友也不能有一個。”
他抓著她的肩頭:“依依,你和他們,是朋友嗎?你要學會禮教,和還距離,知道嗎?”
依依推開他:“學什麼學,我就這樣,你想怎麼樣?”
“依依,你別任性。”他沉鬱地說著。不想讓依依不開心,可是,不想依依和男人牽扯太多。
依依冷言地笑:“我要是有禮教,道劍,你就永遠上不了我的床。”
她轉身就走,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就是一個氣恨啊,討厭道劍的要求,要她在家裏做個好女人,對不起,男尊女卑,她玩不起,不玩了,不行嗎?
道劍抓住她的手:“你別生氣。”
“我就生氣,道劍。”她一手指著他的胸:“你可以拋頭露麵,我就不可以,是不是,你就想讓我在你的背後,就看你一個人,以你為世界的中心,你是我天,你是我的地,我暈。”
拽拽地就走,留個背影讓他看。
踢到一石頭。“砰”好大的一聲,讓人想拍手叫,現世報啊。
道劍搖搖頭,歎著氣,去扶她:“你看,摔疼了吧,叫你不聽話。”
依依痛得差點沒有落淚啊,一腳將那石頭踢得老遠:“連你也欺負我。”
“好了好了,去吃些東西吧。”她總是叫著肚子餓的,一點也不經餓。
“氣都氣飽了,我還吃得下嗎?那個,道劍你要是有這樣的想法,我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也趁現在沒地走得近,我是任性,是貪玩,我有我的空間,有我的朋友,如果你覺得合不來的,我們可以分手。”原本是說一說,沒想到,說出來,才覺得,心也酸痛酸痛的。
道劍一怔:“什麼是分走?”
“那,就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必管我,我也不必管你,死不相往來。”什麼再見亦是朋友,狗屁。
依依往後山而去,撿起一邊的棍子,用力地打著路邊的狗尾草。
氣死了,這就是吵架啊,真討厭。
道劍要是這樣的脾氣,估計還有得吵的。
他可以這樣想,人家小白也可以啊。
可是小白就不會這樣那樣來約束她。
才一想起呢?就聽到了後麵有人興奮地叫:“依依,小心肝。”
那一臉比陽光還要燦爛的,不是白玉棠是誰,笑得那麼賤,很高興嗎?
她心裏不舒服極了,繃著一張晚娘臉。
白玉棠興致勃勃地叫:“依依,太想你了,讓我親親。”
“去去去,小白,吃草。”棍子指著那綠油油的表草。
白玉棠小心翼翼地問:“你不高興啊?小心肝,你生什麼氣啊?”沒事叫他吃草。
“沒生氣,我就生我自已的氣。”
他從後麵抱起她,就在她臉上印了二個吻說:“小心肝,你不能生你的氣,你生我的吧,不要生氣,生氣不好過。”
“我就生你的氣。”氣恨地捶他一拳:“小白,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所以道劍要我不要再理你,我不舒服。”
“真的啊。”他張大了嘴巴。
依依扯了些花草塞進去:“嗬嗬,真的啊,吃吧,吃吧。”
小依依玩得這麼開心,他也用力地嚼一嚼了。
“小白,變綿羊讓我玩一玩。”
他討好地伸過臉:“好。”
身子扭一下,縮一下,漂亮的一男了,就變成了一隻小白綿羊了。
好好看的眼睛啊,還有這小角,四隻毛茸茸的腳,依依樂得抱著直親羊頭。
小白雖然化為原形,沒忘了吃豆腐,微使勁,壓著依依打滾。
“哇,剃羊毛,烤羊肉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