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親,小心肝玩得可開心了,就是要她開心啊。
她拔了草,他就意思意思地吃一下,幾百年都沒有吃過草,好難吃。
“小白,你生變二個奶頭出來,我擠羊奶。”
不行,不行了,小心肝的話,讓他衝動起來了,一衝動,就變成了人形在草地上。
依依一臉的唾棄:“切,你真沒用啊。”
白玉棠頂起上胸:“依依小心肝,你擠吧。”
“你又不是母的,去去去,真無聊,唉,我們去鎮妖塔吧。”
“去那裏幹什麼?”去了那裏,他沒有法力,而且現在好了啊,不必再去了。
依依壞壞地一笑:“走就是了,唉,拔多點草,人家牛魔王指了一條生路給人你,你得拔些草去孝敬他。這樣吧,我們去那裏鬥地主,打牌,我教你們打。”
天楓和道劍要打架,讓他們去打個夠。
爭啊,爭吧,一個也別想如意。
采了一束野花,帶著一身的陽光,進了鎮妖塔。
一番答謝的話下來,牛妖看著那花還可以,就是瞪著牛眼看羊妖手中的草:“你能不能拿遠一點,看了就討厭。”
“咦,你不吃嗎?”依依的眼,差不多可以和牛妖相比了。
白玉棠低聲地在她耳邊說:“小心肝,妖是不吃草的,隻有一般的牛羊,連妖都變不成的,才會吃草。”
“嗬嗬,可是我喜歡看你們吃草。”
嗬嗬,她是不是有點變態的心理啊,不過小白肯吃一點,也覺得好開心,一天的好心情就開始了。和白玉棠對著牛妖坐下:“來來來,我們今天是來陪你玩的,我們來鬥地主,十三張。”
“怎麼玩?”依依的玩,好新奇,好有趣。
結果,依依說玩鬥地主和十三張,二個人都選十三張。
她將在入門之前白玉棠變出來的牌抽走雙鬼,擺出牌說:“看好了,黑桃,紅桃,梅花,方塊,黑桃二是最大的,依次是別的二,可以順,可以對,可以三個,可以黑吃黑。”
她講得天花亂墜,聽得牛妖和小白一頭霧水。
她挑挑眼:“都明白了嗎?”
二人搖搖頭:“不明白。”
“行,再說一次。”她又費心地說一次,並且,將牌都讓他們認清楚:“明白了嗎?再不明白,你們就是真是白癡得無可救藥了,這最簡單的,OK,明白了哦。”
這次,都不敢再搖頭。
依依滿意地笑著,收起了牌:“我們得有些懲罰的才行,誰最後的牌最多呢?誰就輸了,你們二個的風流史,一定很多。輸一次,就得說一個。”
她才不會輸呢?十三張啊,她是打小玩到大。怎麼會輸這二笨家夥,是不是?
結果,一番牌下來,牛妖好運,抓到一個黑桃二,由白玉棠先出牌,依次是牛妖,他隨便丟了下一個,依依出個最大的壓死,不讓小白出。
三四五六七,一順哦,嗬嗬,沒有人要,再來。
“唉,你們要輸了,沒有牌出嗎?”她挑挑眉問。“最後一個,紅桃二。”
“我這個是不是可以出。”牛妖抽出黑桃二。
依依沒敢誆他,點點頭,他出了一個。
不用數牌,白玉棠抓了滿滿一手。
依依笑得奸:“小白,你說說你的風流史吧?”
“不太好說啊。”他打笑著,努力地將牌學著依依開始那樣疊著。
“才不行,好吧,你說說,你的第一次,本小姐就喜歡聽聽這些。”她色色地笑,人性好色嘛,反正,和白羊一起,不必去假裝。
“當然要說,你輸了不能沒有信用的,是不是?”牛妖也是一臉的興致脖脖,原來,都是一窩臭豆腐,還湊一起去了。
“好吧,我第一次就是在山下,一個很女人猛地朝眨眼睛,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就一直叫我過去。”
“然後呢?”依依和牛妖有致一同地問。
“然後,她就說她的衣服掉下水裏去了,要我幫她撿一撿。我看到她那麼真誠,我就脫了衣服跳下水去啊?”耳朵一下讓依依揪起來。
她一凶:“你少來,說老實的,你是不敢下水的,還脫衣服下水,你想笑死全天下的老百姓。”
“嗬嗬,好,老實的,老實的。我看她好漂亮,就覺得身體熱了起來,是她先脫衣服的,她問我,想不想摸摸,我就摸啊,很舒服的感覺,然後,她說,給她脫裙子,我就給她脫了。然後,嗯,就在一起了,結果她問我是做什麼的,我說我是羊妖,她就暈過去了,我覺得那種發泄的滋味不錯,又再和她做了一次。”
某人眼珠子在打轉,酸酸地說:“滋味不錯,真不錯啊?”
“嗬嗬,比不上你,依依,真的啊,那時年少不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