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賭上了,不會吧。”依依看著道劍,真不知道,他這麼冷清的人,也受不了激將法嗎?她都沒有上當啊,為什麼他上了。
道劍頓了頓說:“你要是輸了,永遠不得靠近依依一步。”
“沒問題。”天楓爽直地答應著。
還真是打啊,依依苦著一張臉:“道劍,你有沒有把握啊。”“沒有。”他直接地回答著。依依想要暈過去。
沒有把握的事,他還做,真是,好亂啊,不想了。
明天的事,幹嘛現在要去傷腦筋啊,又不是神經病提前來。
首要的問題,是照顧小白,等小白醒來,然後就,唉,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樣。
好像這個大醋桶不喜歡小白的存在,而且,她也沒有養小白臉的本錢啊。
怎麼辦,不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道劍,你不能輸啊,你要是輸了,我就跟小白私奔,我才不喜歡那個自大狂呢?”她屁顛屁顛地跑著,灌輸著她的意思。
“道劍,你說,能不能下注的,不如召集大家來下注,我們做東,也可以賺一筆安家費,是不是,你住在我家不好的啦,上門女婿,會讓你很沒有麵子的,而且我也不喜歡養人,我喜歡讓人養我。”自個生存都成問題,別想她負擔誰。
媽的,說什麼關於她的名聲,現在卻又在敲她的窗幹什麼?
依依氣惱得轉過身去不看那半開窗中天楓討好的笑。
“美女依依,肚子餓不餓啊。”
“去死。”她抓了一個枕頭就扔過去。
她喜歡滿床是枕頭,住進來的時候,道爾就給她送了好多過來,喜歡隨手一抓,就能抱著,好舒服的感覺。
天楓接住,挾在腋下:“你送我,我當然會收下了。”
“還不給我滾回去睡。”三更半夜在看著她,看得她頭皮發寒,不得不醒過來。
再看到那趴在她窗台上的笑臉,差點以為是鬼,沒嚇得腳發抖,尿床的,是她膽子大了。
“依依啊,我就住在你的隔壁了,你要不要起來喝杯茶啊。”
“你有病啊。”暈死了,半夜喝茶,不是精神病就是神經病。
“依依你真凶,不過,以後我會好好地寵你的。”他張狂地說著:“吃的用的,玩的,什麼都不用愁,哦,對了,依依,我這有雞翅膀,還有鹵的鴨脖子,還有烤的魚,嗯,還有一些綠茶香糕,我想,你不會想吃的哦,我扔了算了。”
依依骨碌地爬了起來,笑開了一張和善的臉,跑到窗邊,跳上椅子對著外麵說:“天楓大師兄,謝謝啊,我正好肚子餓呢?”天啊,那麼多好吃的,怎麼不早說。
她不喜歡吃素的啊,可是這裏,總是叫她吃素,又不是尼姑,還阿彌陀佛的。
“我以為你不喜歡。”他賊笑著說。
她可愛地露出小虎牙:“很喜歡啊。”
天楓還真是一手從地上托起一個盤子,有月色的照耀下,那烤得紛香的雞翅膀,散發著濃香的味道。
依依伸長手,就要去取,覺得這時候的肚子,特別的餓。
天楓卻拿遠了一些說:“依依。”點了點唇。
還要她親他啊,這樣好嗎?不過好像讓他點了好多的便宜了,多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同。
反正,三更半夜啊,沒有人看得見,不是嗎?
傾長了身子,在他的唇上一吻,忘了下午的時候,還罵他臭嘴巴來著。
當然天楓不會想這麼一個簡短的,勾住她的舌頭,火辣辣就是一個長吻。
雙手奉上食物,喂飽他的依依。
即然都親了,要是不吃,就是太吃虧了,吃完後再生氣好了。
不客氣地一手拿一樣,大口地咬著。
天楓手心裏還捏著一些糖,姑娘家,更喜歡吃零嘴了,用這些,上依依的床,一定會行得通的,這可是他問了好幾個人,才得到的答案。
他露出無敵的笑:“依依,好吃嗎?”
“好。”怎麼還沒有走啊,要不是要將骨頭丟在窗戶外,免得房裏引來螞蟻,她早關窗了。
親完了吻完了,她也吃了,他該滾了吧。
還扭扭捏捏地在幹什麼?懷疑地看他:“還不走?”
天楓試探地問:“依依,你喜歡吃糖嗎?”
依依聳聳肩:“還好。”
哦,那就是行得通了,天楓手心裏放著幾個糖說:“依依,我今晚在你床上睡好了,這個給你吃。”他也不轉彎,就直接地說著。
依依差點沒讓雞骨頭給哽死,一雙眼睜得大大的:“你在開玩笑嗎?”
天楓一挑眉,膽子又回複了:“依依,我像開玩笑嗎?我對你是最好最好的了,給你這些糖,我也上你的床。”
哇,居然還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就這幾個臭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