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一個聲音叫著。即是答應的事,而且,解了寒毒,就將有無盡無量的仙法。
不能。一個聲音又在叫著,一旦你毀了五百年的仙術,要是這個醜女人無法幫你清寒毒,無法破你的情劫,那麼,就會成為黑妖的禁囚。
“小白,不要怕,沒有事的,那梵仙人答應我了,會救你的,仙人是不會騙人的,所以,你會沒事的。”依依輕輕地說著。
一字一句,透入了那梵的耳朵裏,同進,也聽到了天華去向黑妖報告的事:“黑王,那梵正在運功了。”
“好。妙極了。”冰冷冷的聲音,從那幽黑的山洞裏麵傳來。“他會毀了五百年的修行,看著,一旦出了婆羅門,馬上來報告。”
“是,黑王。”
好吧,答應過的事,不能讓醜女人也瞧不起,這一局,賭就賭了。
他過了一千年,什麼也不知道,隻是平淡無波地過著,什麼叫做情呢?他不懂。也許,就和這些凡人一樣,在這裏,先修行一段時間。
也不用多久,不是嗎?就隻有一年的時間,他打個瞌睡,就可以過去了。
心念一轉,手心裏的仙術,加強了一些,如一道道金光一樣,將白玉棠身上的毒,慢慢地逼了出來。
他整個身體都是透明的,連裏麵的腸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還真不是吃草的啊,不然就綠腸子了。
幸好她有見過他那裏,不然就不好意思了,看到毒氣,慢慢地消除出來,她大氣也不敢出,直直地看著。
不過,從今以後,她有個主人了,就是那梵。
好慢啊,等得都累了。
道劍和道爾,天楓,也都跑進來了,看到了這一幕,也驚歎了起來。
好久,好久,那梵收起了法力。臉色有了一些蒼白,仙姿,還是如此的不能正視,隻能膜拜。
他淡然地瞧了依依一眼,身子淡淡,如光一般,然後就消失了。
依依去拉白玉棠的手,掀開衣服一看,手上光潔如玉的,也沒有什麼黑氣了。
感動地親親:“小白,太好了。”
道劍上來:“依依,他還需要休息。”說實在的,這個羊妖,對依依還真是用情很深,可以為依依這樣守,他可以尊重他,但是,不會把依依讓給他。
隻要他完全好了,依依的心裏,也不會有愧疚。
“嗯,好,道劍,把他抱我房裏去吧。”小白很可憐的,在這裏也不能亂來,不然的話,早會給那天楓給暗算了。
她又氣恨地看著那痞子,他居然還衝她露出潔白的牙齒笑。
笑什麼笑,要是拳頭夠硬的話,她就一拳飛過去了。
“放我房裏吧。你那裏不合適。”道劍扶起白玉棠。
依依一笑:“嗯,好。”還是道劍好啊,還會為她薄弱的名聲打算,雖然她不怎麼在乎,不過,有一點就算一點好了。
天楓卻抖著三七步說:“那可不行,某些人,夜裏可是潛進出人家的房裏,天沒亮,就得走。”
依依用力地踩上他的腳,再旋轉:“關你什麼事,你偷看我們幹什麼?”
他扶住她,不然的話,一伸腳,她就會摔下去了。
“依依,難道是假話嗎?嗯,婆羅門多的是房間,給他自個一間不就好了。女人的房間,不是隨便讓人進的。”
她嗬嗬笑:“你是我爹還是我娘,管得也太寬了吧。”
“我是吻過你的人。”他有些得意。
道劍冷冷瞧他一眼:“天楓,你別太過份了,依依是我的妻子。”
“是啊。”依依過去挽著他的一隻手。
卻看到道爾難過地低下頭,不好意思太炫耀,朝天楓擠眉弄眼,叫他別囂張。
天楓伸出手,攔住了道劍:“我要和你決戰。”
“誰怕你啊,連我都打不過。”依依仰高了下巴。
天楓笑著看她:“依依,我打不過你,是永遠的事,不管你有法力也好,沒有法力也好,因為我寵著你。”
“惡心。你多少年沒有刷牙了。道劍,走走,太可惡的人了,再聽下去,都失了我們的品味。”什麼叫品味,不太好說,畢竟,在水仙山上,她親吻過他。
道劍一手扶著白玉棠,一手牽著依依,從那一階一階的洞穴下去。
那天楓就扶著欄杆在那裏看著,揚起聲音問:“怎麼,不敢嗎?沒種嗎?”
“道劍,依依不會是你一個人的,我也喜歡他,我要跟你宣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而他,會拚盡全力。
依依翻翻白眼:“天楓,我聽你在放屁。奶奶的,本小姐那裏像是土匪,任由你為王為寇。”又不是物品,還贏了,就是他的。
怎麼這樣的人都有啊,還真是自大狂。
道劍卻轉過了身子,清冷地說:“明天在婆羅門的後山。”
“爽快。”天楓打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