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無聊地打著瞌睡,忽然聽到有人叫:“平王爺到。”
睜開眼一看,天啊,好一個帥哥啊。
真是過份了,為什麼一個個妖,都可以這麼帥,估計是得道的妖。
剛硬冷冽,意誌堅定,薄薄的嘴唇線條宛如身後不遠的大理石雕刻,完美,性感;他的鼻子直挺,如鷹一般鋒利的眼眸微眯著,喜怒哀樂的變化,很少能被人看出。
依依看了一會,又覺得沒有什麼?沒辦法,要說漂亮呢?還比不上白玉棠,要說眼睛呢?還是道劍的丹鳳眼好看。
拍拍道劍的肩,他的轉過頭來。
她悄聲地說:“道劍,你的眼睛好看。”
瞬時,那冰冷的丹鳳眼裏, 表靜地流過笑意,伸出一隻手,要她與他並排坐著。
她聳聳肩,曖昧地捏捏他的手,背後還壓著一隻羊呢?
依依側臉看看睡得香的小白,真是漂亮啊,連唇也是粉紅色的,臉也是粉嫩嫩的。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好好摸的觸感。
“想必,大家都很想看地母石了。”平王掃視了一圈,有些滿意地看著。
看到那白羊壓在李冰雪的肩上,眼一眯,心想,這李冰雪這麼厲害,果然是天之女嗎?一下就將這羊妖給收服得像是小狗一樣。
沒人出聲,自然,大家的目的當然是看地母石,奪地母石了。真是廢話啊,這麼大的太陽,也不給些傘摭摭。所幸小白替她擋起了大半的陽光。
平王笑了笑,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小石頭,像是鑽石一樣,光華耀眼。
讓人看了直吞口水,誰不想得到了,得到了,就能得到幾百年的功力啊。
可是,得有個規矩啊,哪能讓人說搶就搶呢?
他優雅地坐在椅子上:“本王不想掠愛,想必各位都很想得到,本王為得到這地母石,也費了不少的心思,當然不可能平白的送了出去,可是本王是一個很喜歡才華的人,隻要誰讓本王驚喜,本王可以將地母石送給他。當然,這不僅僅於比武,武功啊,法術啊,幾百年了,都是這樣子,本王懂得多,也不想去看了,每個人,都做一件讓本王驚歎的事,才叫讓本王欣賞。”
她看,就死狼妖,根本就是想看戲。
不過也能看得出,他一身的武藝非凡,一般人妖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是不會看啦,因為道劍周身都僵硬起來。
天楓湊過耳對道劍說:“我們聯手,先奪了地母石,回去後再讓師父們去分。”
她一聽,急了:“不行不行,小白怎麼辦,不是說用來鎮毒的嗎?”
“他,死了算了,死一個少一個。”天楓不屑地說著。
“做人不能這樣,是不是,道劍,我們說好了,要先解了小白的毒的,畢竟這毒是我身上的。”
“他是色妖,你怎麼不叫我給你解。”天楓挑挑眉。
她差點沒讓口水給哽死:“你?”別嚇她,和他不熟的。
道劍冷冷地說:“天楓,別太過份,依依是我的娘子。”
“那你們當我死了嗎?”小白哀急地叫著。
“不是不是,你睡你的,我一定不會丟棄你的。”聽聽,人家就一丟棄小孩一樣可憐啊,天楓怎麼可以沒有人道,沒有愛心。
可是她一時忘了,小白也不是吃素長大的。
忘了他在床上,是如何的勇猛。
有人上去跳舞,有妖上去擺弄著四肢,亂舞一團,樂得她在大聲地笑著。
她知道了,這平王爺就一個無聊,開什麼地母石大會,怎麼不弄一個蟠桃大會呢?自個演王母娘娘,不是很過癮嗎?
她不笑還好,一笑,眾人都看著她。
依依捂著嘴,低下頭去。
“李冰雪。”平王爺帶笑地叫著。
啊,原來還是老相識啊,不,她不認識的啊,為什麼叫她來著。
她看看背後:“誰,誰是李冰雪。”
平王爺站了起身,往這邊走來,中途,有妖想用搶的,他連頭也不用回,一個反手,馬上就成為了一道氣,不見了蹤影。
天啊,殺人還留痕跡,高手。
可是,來幹什麼啊,相見二不歡啊。
就連沉睡的白玉棠,也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防備了起來。更別說,前麵的天楓和道劍了,二人緊緊地按著劍,隨時以最快的速度出手。
平王走近一些,停了下來,看著她直笑:“冰雪,你也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嗚,還等她。
“你等我什麼呢?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埋頭在白玉棠懷裏,要他小心嗬護一下她的小心肝,嚇得卟卟跳啊,就怕狼張開了嘴,朝她一咬。
“冰雪啊,你不是答應過,早些過來的嗎?怎麼現在才來,來吧,隻有你有資格,與我同座。”他揮揮手,二個人高馬壯的人,又抬來了一張大椅子,放在主位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