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一笑,這丫頭,哪裏知道他們出去打架了,隔著光牆,她無法聽到外麵的聲音。
她將被子分他一半:“別全搶了哦。”
她又不是僵屍,他還硬硬地躺在哪裏。
依依翻身捏住他的鼻子:“看你還裝不裝死,道劍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啦,可是我們也不能棄他於不顧,是不是,尋了地母石給他鎮住毒,我也覺得心裏沒有虧欠那麼多。”
他拉下她的手親吻:“你這樣說,我才舒服一些,依依,你嫁給我好不好。”
“我還小啦,成親不太好的。”最起碼,也得讓小白的毒解了先。
“你不小了,以你這個年紀,你是嫁不出去的了。”他輕聲地說著。
敢情是,他不嫌她老了。
一手鑽入被子下,她捉住他的堅硬:“我就知道,你說這一句話,就是動心了。”
“我。”他不爭氣地臉紅了,所幸是黑夜,什麼也看不清。“我喜歡你。”
小妖精遺憾地放開了手,靠在他的胸前說:“我知道,所以你吃醋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我很累啦。”
他輕輕地給她揉著身體:“好好睡一覺。”
“嗯。道劍你最好了。”她笑著在他的下巴一吻。
吻得他倒吸了一口氣,她才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睡。
睡相十分的不好,四肢都纏上他,如果不是她說,他很累,他真的好想還要她。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唇,將她抱得更緊。這一夜,是真的可以不用睡了。
“依依。”白玉棠可憐兮兮地衝了進來:“好痛啊。”
依依嚇得花容失色:“是不是毒又發作了。”
“是啊,是啊,昨天晚上,天楓還一個勁兒不放過我,打了一夜,我好累。”累得站不起來,所以,要靠在依依的身上。
她扶著他的腰,看著那提劍進來的天楓。
有些害怕,又有些氣恨:“我們不理他。”
痛過一次,她知道那種滋味,捧著白玉棠的手,輕輕地吹著,揉著。
白玉棠得意地朝天楓一瞪眼,又苦著一張臉說:“依依,我好想睡,可是我不敢睡,一睡著,他就會偷襲我,要將我砍了,收了。”
“不怕,不怕。”可憐的小白,如果不是她要來,他也不必受這樣的苦。
抱著他的腰到床上:“你睡,我在這裏守著。”
“是依依睡過的床還有被子,好香啊。”他靴子也不脫了,拉起被子就將自個包起來:“好舒服。”
依依臉一紅,看看氣得冒火的天楓,瞪了眼小白。
低下頭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你要是敢在被子裏泄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不會不會,你摸摸。”他笑得一個淫賤啊,就要拉著依依的手去摸。
她才沒有那麼大膽呢?瞥紅了一張臉:“你睡吧。”
一會兒,道劍走進來說:“比武已經開始了。”
“好,我們去吧,小白你就在這裏,我們一回再回來。”
他二話不說跳起來:“不要啊,不要,我也要去,這平王好幾招你們不知道的,會將你們都收了。”
那站立的身子,還有高聳的下身,撐起了衣服,很是壯觀,讓二個男人看呆了眼。
依依一把掐住白玉棠的腰:“給我收斂點。”
他身子一軟,無力地靠在依依的身上,唇掃過她的耳垂:“依依你掐得好舒服。”
“欠揍。”天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了起來。
唉,她無力,不知道怎麼攤上他們的。
地母石,平王,還是狼妖。
說實話,她個人是比較怕狼的,縮在道劍的身後,讓他帶著走。
諾大的平場上,像是足球場一樣,圍滿了人。
一看就知道是正邪二相比了。
看到那些狼牙虎頭的東西,嚇得她一個囉嗦,拉緊了道劍的手。
好多人衝白玉棠叫,他走錯地方了,妖和正道的人是不可以一起的。
可是他不管,一手拉著她的衣服,膩了上來。
要是眼神能殺了,估計白玉棠的身上,多了不少的洞。
他貼在她的後背:“依依,嗯,我睡會。”
“我怕啊。”去,他還想依靠她。她就看到那些妖妖怪怪的,像要把她生吞活吃了一樣。
“依依,那我們走啦。”
“不行啊,還沒有得到地母石啊。”倒是不怕死。
她抓起他的手腕,看到黑氣越來越濃,心一個又抽痛著啊。
輕輕地撫著:“不痛不痛。”
根本就不痛,不過她撫他的手,當然一萬分喜歡了。
從後麵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依依,我想睡啊,一會兒,地母石來了,你再叫我。”
“肯定是這黑氣,好,你睡吧。”可憐的白玉棠。
她也覺得好無聊啊,坐在這裏,還要等正主兒,平王爺來,聽說是個狼妖,不知會不會有雙綠幽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