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憤怒地一腳踢向他的跨下,教訓一下他。
也不問問她肯不肯的嗎?想用強的,她又不是嬌滴滴的女人。
可是,好可怕啊,為什麼她一腳踢上去,那個男從竟然飛向半空,淒厲的叫聲,讓眾人仰頭看著。
好,好神力啊,這腳?依依嚇得撩起裙子看,還好,沒有生出濃濃的黑毛,她還是女的。
難道李冰雪的神力回來了,她用力再一踢旁邊的房子,半邊牆腳都作響啊。
天啊,她嚇得都發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誰想拆我的房子,找死。”樓上有人低頭罵著,想要看誰那麼大膽拆他的房子。
依依嚇得拔腳就跑。
跑了好久,一抬頭就覺得可怕,這是那裏啊?她好像又迷路了。
她慢慢地回複了神力,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千萬不要告訴她,她回不去了?眼裏,充滿了膽憂,可是誰也不可能告訴她。
再重重地一腳踢向那路邊的石凳子。
“媽喲。”她痛得抱著腳想打滾:“好痛啊。”
嗚,為什麼時靈時不靈呢?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脫了鞋子一看,腳都烏青了,為什麼要出那麼大力啊,幸好不是用頭去撞的。
一迷路心裏就慌得很,還受了傷,她坐在地上,不知要哭還是發呆,就那樣坐著。
人家以為是傻子,還給她丟了個半個包子,奶奶的,她最討厭吃包子了,滿懷鬱悶地一丟,一隻狗跑了過來叨走。
“小姑娘啊,坐在這裏幹什麼呢?要不要到我那裏來喝點水啊,還有瓜子吃,還有飯吃,還有床睡,要不要去啊,還有很多的姐姐啊?”一張大紅的臉出現在依依的麵前。
千古以來,老鴇怎麼都一個形象啊,她一看就知道是了。一張臉白粉都裂開小口子了,可見,人家笑得多敬業,做事多認真,粉要上厚,紅花要記得戴,還要一手拿著帕子。
這不是拐騙小女孩的戲碼嗎?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嗎?
依依笑:“好啊,不過我要吃水果,你是想讓我接客是吧,你要給我一些銀子,我還是初次哦,所以,你還要讓我自已挑。”
總要挑個滿意的,完事之後,再將銀子留給他。
老鴇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女子,以後她受了什麼打擊,拍著胸脯說:“這有什麼問題呢?小姑娘,我那裏最多客人了,你一晚上要十個八個都成。”
暈倒,是想讓她幫她賺錢賺到死吧,想得美,她想不用一天時間,他們就會來了。
她很順從地走了進去,那些姑娘還沒有起來,可是,這裏的氣味還真是說不上好味。
依依隻能捏著鼻子跟她走。
其實心還是啪啪跳著,這個膽子下得好大,算了吧,躺在床上,一咬牙就過去了。
她說什麼,也是舍不得道劍和小白的。
他們對她太好了,她喜歡道劍,又迷戀小白的美色。
雖然道劍冷冷的,可是,對她可好了,那天晚上,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和他上床了。想想真是覺得扼腕啊。
她怕什麼啊,反正在這裏,誰認識她任依依,她就是頂著李冰雪的名號做壞事。
可是,屬於依依的感覺,很強烈,他的撫觸,他的親吻,都讓她興奮而又害怕。
歸結起來就是二個菜鳥,二個人都不懂。
不知為什麼,明明是很大膽的,可是越想越腳軟,這個老鴇還隻給了她一綻銀子。
笑眯眯地叫她要收好,小心保管,這裏賊多。
如果不是銀子都在包袱裏,都在道劍那時在,她才不要這老鴇的銀子呢。
到了華燈一上,竟然腳軟了。
老鴇親自帶著一個丫頭上來,端了飯菜,一個人就在那裏說了個清清楚楚,什麼女人要怎麼樣,才會讓自已更舒服些。
無非是傳導床戲,她看得還少嗎?可是,看人家的,畢竟和自已的不同。
她想打退堂鼓了,才喝完了湯,就得得肚子冒起火來了。
她氣得咬牙:“我自願來的,你還給我下藥,你究竟有沒有良心的啊。”
老鴇拍拍她的臉,笑得像是狐狸一樣:“小妹妹啊,這妓院裏的人,也能講良心,我早就從良去了。男人的話不能信,女人的話也不能信啊。”
嗚,她不想玩了。想逃,可是,竟然連走也走不了,渾身軟軟熱熱的。
“小妹妹,嬤嬤會給你找一個幹淨一點的男人,你是第一次,我也不會找個五大三粗的人,嬤嬤做這一行呢?也是幾十年的事了,什麼也知道,你是可教之材啊。”
“你,我不想聽到你說話了,你出去。”她好想哭了。
她不想玩了,李冰雪,快點回來啊。她也想臨陣脫逃了,要是遇險上一個糟老頭,她看,咬舌自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