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邪門地跳動了一下,再歸於平靜。
睡死的人以為是蚊子咬,在被子上擦擦,再繼續做春秋大夢。
夢裏,好多的圈圈叉叉在飛來飛去。
看了真是頭暈暈的,那像是鬼畫符。
冰雪驚醒,睜開眼一看,竟然天大亮了,那些符,有些像是李冰雪放在家裏的符咒啊。
天啊,竟然開始有意識了。
不過,她不喜歡做女強人啊,還是喜歡做嬌滴滴的小女人。
昨晚真遺憾,做了半套。
道劍身材還真是不錯啊,要不是羊妖這程咬金,她早就得到他了。
汗,不能這樣想,明明是他賺到了便宜才是。
有些不習慣,天亮了,道劍又起那裏了呢?
原來習慣就是慢慢地產生的,喜歡道劍冷酷著臉叫:“還不起來,趕路了。”
其實啊,他內心好空白,嗬嗬。
這樣的男人最好了,很純淨,可以調教成溫柔如水的如意情人。
郎君就不必了,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呢?昨天晚上夢到了圈圈叉叉的,想必李冰雪的記憶就要回來了,再李冰雪回來就好了。
她給她多捅些婁子,讓她收拾著。
讓小白抓了就跑,瞧瞧自已多有本事,把小白給勾引了。
也不知道以後小白偷摸上了李冰雪的床,李冰雪會不會撞牆死。活該,臨陣脫逃最是可惡了。
她壞壞地笑著,伸伸腰,還脫得光光呢?她沒有什麼啦,反正喜歡不穿衣服睡,這可是最流行的減壓方法。可很少脫,主要是怕嚇壞了道劍。
不過要是昨天晚上生米煮成了熟飯,估計道劍就不會再怕了。
在樓下的時候,看到了那滿臉黑青的道劍和要死不活的白玉棠。
沒有打架嗎?怎麼都坐在那裏,不會想搞YY吧。
小白可以,道劍免了。
說到底,她還是看重道劍多一些,因為他是人類。
招招手,露出一臉的笑容:“嗨,二位大帥哥,在等我嗎?”
“你的手?”道劍眯起了眼,看著她手上的黑線。
白玉棠更急,衝過去抓住看,道劍一指彈過去,讓他不得不彎腰閃過,可也沒抓住冰雪的手。
“咦,我有洗手啊。”非常順手地將手裏的包袱朝道劍扔去。
搬運行李是他的事。
道劍一瞪白玉棠:“滾遠一點。”
白玉棠咬牙:“小依依又不是你的,銀子誰先撿到的,也是誰的啊。”言下之意,她是他的。
她站在高二階上,真好一手抱著道劍的脖子,一手伸長讓他看個夠,還擦不掉的,歪門了。
“依依。”白玉棠可憐地叫:“不要跟他走水路了,我帶你飛。”
“飛個頭啊,哎呀,痛。”她縮回手,道劍還真是用力的擦著。
道劍臉色大變:“這是黑蠱毒,你怎麼會染上的。”
她攤攤手:“我怎麼知道,那你快點幫我解了。”
道劍臉有難色:“這有些難。”
白玉棠冷嗤:“不會就不會,還有些難,小依依,我會。”
“什麼方法?”這小白倒是變得有些辦法了。
他小狗一樣,在道劍的冰冷眼神中走近。挑眉一笑,從道劍的手中奪過冰雪的手。
暈倒,他那裏是看,是色情的撫,她用腳踢踢他:“你找死嗎?小白,道劍的眼神殺死你了。”
哇,這就是有人吃醋的味道啊,真不賴。
“這黑蠱毒無計可解,中者五天就會死,是妖界黑暗一族的至高法術,小心肝,我願意幫你解。”他一眼的正色。
“什麼方法?”快點就好,少廢話。
“男女通傳之法。”他笑著說了出來。
頓時,吃早餐的人,都差點噴了出來,本來就夠引人注目的了,二大帥哥啊,他還說出這樣的話。
道劍的劍拔了出來,可是,卻有些無力。
“啊,不會吧,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沒有別的。”
白玉棠搖搖頭:“我是說正經的。這是黑暗一族最高的法術,至今,無人能解得出,這世是,也隻有三隻黑蠱,另外死的二個人,是婆羅門的師父。”
“死得快嗎?”她害怕了。
抓著道劍的脖子,變成了掐著他。
道劍點點頭:“很痛苦。”
“那你不怕死?”她看著白玉棠。
他搖搖頭:“我不怕,我本身就是妖的體質,你轉給我,我還能抵抗,說不定,還能排降。”
說不定?太低的功率了。
雖然小白一直色得要死,可是,他很坦蕩地說了出來。
道劍搖頭,提著她的腰就走:“餿主意不聽也罷。”
白玉棠在後麵叫:“你要知道,我的法術,也不算低,我不是打不過你,而是你一受傷,小依依就會生氣,就會哭,我最怕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