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滿臉都是大汗。
他看著她的臉,認真地說:“依依,我會娶你的。”
她笑笑地吻著他的下巴,一手探進他衣服內,摸索著他結實的胸,輕聲說:“不用了。”隻是玩玩,不要太認真,她玩得起。
不是他,就會是羊妖,還不如是他呢!好歹以後想想,還好,是個人。
“你。”他有些憤怒,覺得這樣是不行的,他得控製住自已。
可是,她扯下了她的衣服,二代上上身赤裸的人,就這樣抱著他。
他受不了,用力地吻痛她的唇,用力地咬著,大手抓著她的胸乳,好柔軟的觸感。
冰雪一手彈彈他胸前一點,輕笑:“喜歡嗎?上床的時候,叫我依依就好,下床叫我冰雪。”
“你是什麼意思?”想要清醒,又欲火騰騰。
“下了床,當沒事就好了。”好熱,她也受不了,這就是欲望啊,連她也控製不了。
他堅硬的那裏,就抵在她的腰間,讓她貓一樣地磨著他的身子。
原來,女追男隔層紗就是這樣子,要是她三貞九烈,估計不會那麼快上床。
“道劍,道劍,沒有關係的。”她都不計較了,他計較什麼呢?
狠狠一吻他胸前一點,讓道劍叫了出聲,什麼理智都拋九霄雲外了。
吻著她的胸,咬著她的敏感點,手俐索地脫去她的裙子。
赤裸相對的時候,冰雪竟然害羞地不敢看,一起往上麵蹭,就是不想碰到他那裏。
臉紅紅的,可愛極了,道劍再認真地說:“依依我要你。”
“嗯。”她輕應著:“要輕點,我還是第一次。”
“真的。”他眼神都亮了。
唉,男人對這個,真的是那麼大乎嗎?她壞壞地笑,抱緊他的頭,咬他的耳垂:“一會你就知道了。”
他以為,他以為她和色妖早就。
說不出的欣喜,他笑得開心,拉下她一腰,讓那跳動的欲望低在她的柔軟之處,那種感覺,讓二人都心跳如雷。
她腦門彈出四個字,偷嚐禁果。
她就是他一輩子的妻了,不做天師也無所謂了,誰叫,她更讓他喜歡。
熱烈的吻著她的唇,分開她的腳圈住他的腰。
門砰地一塊給踢開,白玉棠氣惱地大叫:“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的小依依。”
驚嚇到了床上欲想亂來的男女,道劍冷靜得比較快,手一揚,一股勁風吹出聲,刮得白玉棠側臉躲過。
他已拉起被子,將二人都蓋住。
冰雪嚇得花容失色,跌在他的胸前,差一點,就,千萬不要,這樣子很掃興的。
“小依依,你怎麼可以,你要找,也是我啊,不行,我也要玩。”他忍不住啊。
“找死。”道劍冷冷地說著。
用被子包好冰雪放在一側,一手扯下帳曼掩著身子。
“小依依,你不公平。”白玉棠叫囂著:“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很愛你,為什麼你總是閃著我,這一頭,卻跟一個悶葫蘆。我怎麼也想不開。”
冰雪抓過枕頭,蓋住臉。
真是丟臉丟得不敢說啊,偷個情的,沒有偷成,還讓人抓住了。
“你這羊妖,離她遠一點,不然,非抓你去鎮妖塔不可。
“她喜歡我的。”白玉棠不服地大叫著。
“她喜歡的是我。”道劍有些臉紅地說出這一句話:“我和她要成親,你給我滾遠些,不許再來打憂她。不然,我會讓你魂飛魄散的。用盡我所有的道力,我都會破了你的妖功。”
“依依。”白玉棠心在痛:“是不是啊?”
她頭痛,抬起頭看著二個人,一個是痛得像是死了老爹老娘一樣,一個是用著期待的眼光看著她。
她眼珠子左看右看,然後慢吞吞地說:“那個啊,我也沒有說要嫁,但是,我也喜歡他,就這樣。”
道劍一臉的冰霜:“沒有想過要嫁,好,很好,我給你玩弄了嗎?”
“你喜歡他?”白玉棠捧著心:“這裏裂開了。”
唉,她埋頭。
事實說明,一腳踏二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門又砰地被關上。她才抬頭,竟然沒有一個人在。
唉,差點就要XXOO了,居然變成了這樣。
獨守空房,好過份啊,明明是到烤熟的鴨子飛走了嘛,汗,還是不要這樣想,這樣覺得她像個強暴男人的女人一樣。
好吧,好吧,睡吧,他們二個估計是打架去了。
她沒有什麼良心的,覺得他們太做作。
這男人有便宜不占,非要娶她幹什麼呢?那白玉棠,有心才怪。
她睡到半夜的時候,一縷黑風從窗口襲入,再消失在她裸露出來的手腕間,整整齊齊的一個漂亮圈圈,像是黑玉手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