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自已的小命就好了,最好還能中途逃脫。
他站起身,即然她有這個認知就好了。
誰知道,她馬上就要跳到他背後。
他轉身冷冷一看,看她掛在他肩上的頭:“幹什麼?走路。”
“人家腳痛啊。”不會吧,看不到頭啊。
路在那裏,反正這不是路,得靠自已走出來,可以坐馬車走上十天半月繞出這裏,也可以爬山,五六天出這裏。
死道劍,當然不會浪費時間,這當四下無人,用法術不是正好嗎?裝什麼孫子。
“你可以不走。”他還是那句氣死人的話。
冰雪苦著一臉張叫:“唔,不要啦,我腳好痛。”
坐在石頭上,撩起裙擺,除下鞋子,翹得高高的:“你看,又紅又腫了。”
“不要臉。”他臉紅了。
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將一腳露在男人的麵前,她真是和青樓女子無異了。
“你看嘛。”又紅又腫的,還中她走,摸摸都叫一個痛。
“看什麼,不知羞。”他更窘,她一雙腳都露出來了,裙子撩到大腳,揉搓著,那就是純粹的勾引,雖然他是學法術之人。
可關於這些事,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的。
到山下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上過青樓,他還親自去青樓將那師弟給抓了出來呢?
啊,叫他看看她痛得多厲害,他是不是想偏了。
冰雪一笑:“師兄,你真是思想不幹不淨,不適合修道哦?人家叫你看看我的腳這麼痛,你是不是想著我剝光了衣服撲上你啊。”想得美,撲他。撲妖也不撲他,一臉冷冰冰的,沒有情趣。
“自個走出山去。”他惱羞成怒。
“師兄,別這樣無情哦,說什麼我們也親密接觸過啊,你說,我睡著的時候,你有沒有想東想西的。”一說完,看他的臉色,和唐僧遇上女妖怪一樣。
奶奶的,她也不是妖精。是還好了,一口吞了他。
“這樣吧,師兄,我們打個賭,隻要你贏了,我就聽你的話,沒有二話,你叫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好不好,也不給你頂嘴。”
原來發現自已還是蠻喜歡頂嘴的。
一發現她那古靈精怪的笑,就知道沒有好事。必又是要將他逼到說不出話來了。
他冷哼:“沒時間跟你說,走。”
“哎呀,你這死道劍,臭道士。”拐不了他。
一肚子加料的話,隻能留給自已想著樂了。
他還當真不理她了,顧自走著,這,他說山上以鬼蛇妖怪都有的啊,不能在這裏不走啊。
趕緊撿起繡鞋,欲穿上跟他走。
一陣大風從頭上飛掠而過,強烈的腥味就入了鼻。
“咦,這什麼,啊,滑滑的,涼涼的。”她用手一摸,馬上就把感覺說了出來。
再定晴往左邊一看,嚇得花容失色地大叫:“道劍啊。”
這一聲可是響徹天地啊,慘絕人寰啊。
叫完之後,不用別的反應,一雙眼就怔怔地在打轉著。
道劍也聞到了那不對勁的問,回頭之間馬上對手,如寒箭一般的氣息,攻向她的身邊。
那是一條大莽蛇,綠綠的眼,綠綠地的皮。大得不像話。
莽蛇似乎也無心傷害李冰雪,而是迎向那道劍,尾巴狠狠地朝他一掃,撲騰過去。
“你這蛇妖。”道劍眼裏寒光四射,出掌快如閃電。
還怕傷到了李冰雪,邊出手邊說:“閃遠一些,別傷到你了。”
蛇口裏驀然地噴出幾十條小蛇,扭動著,淩厲地全攻向道劍。
道劍劃起一道牆,化氣為冰,全射了過去,小蛇在半空中受阻,化作一滴血就落在地上。
一個側目看見她,有些想笑,不用閃,她是直接暈了,真虧她還能叫出來啊。
簡直是像讓人鞭打一樣,那般的淒楚。
半彎起唇,集精會神地轉戰著大莽蛇。
法術的精湛可不是假的,用起來,頭頭是道,招招淩厲。
讓那莽蛇無法近身,而且,還專挑他的七寸。
打蛇要打七寸,別看他大。
另一股風,悄無聲息而至,欲卷走昏倒的李冰雪。
道劍一張手,用真氣將李冰雪吸到自個的懷裏,一邊抱著,一邊和二條莽蛇相打。
那莽蛇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才打風招,就各身中不少的傷。噴出一陣毒氣,綠幽幽的眼看了他懷中的冰雪一眼,就飛竄至林間。
也是不成氣候的妖,道劍自收地收起氣,沒有趕盡殺絕。
就是怪了,它們似乎目的是李冰雪,沒有第一時間傷她,而是想要將她帶走一樣。
這個女人,真的重要嗎?
低頭看看她的樣子,細細的眉,白白小小的臉蛋兒,長長的睫毛,要是睜開眼睛,就會看到清如水一般的眸子,又滿是狡黠。小巧的鼻子,小小的紅唇,似乎,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