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有法術的厲害,算她怕了。
扔了被子下床,誰知道一下床,還沒有走上半步,腳一軟,差點摔倒。
痛苦地叫著:“道劍,我的腳好痛啊。”
這是上山下山的後果,痛得,果然不是人受的啊,又酸又麻又無力。
連用手去碰也不行,一碰就酸痛。抬起頭,可憐地看著他:“師兄,怎麼辦啊,要不然,你先去,我在這裏等好了再去。”
“你以為可以嗎?”他冷哼。她肚子裏打什麼算,一下山,眼就骨碌碌地看著四周,似乎是想逃跑一樣。
“那怎麼辦,你背我嗎?不好啦,男女受受不親。”她不想走啊,留在這裏天大地大,重新做人。汗,怎麼有點像是監獄裏出來的一樣。是重新開始過她的新生活啦。
他沒哼,靜靜地喝著粥。
冰雪鬱怒:“那請一輛馬車總行了吧,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
“馬車如何上山。”他淡淡地說著:“還得走幾座山,才是繁華的都鎮。”
“師兄,請你看在同道的份上,打暈我好了,你要拖著我走也成。”還要走幾個山頭。
老天,劈死他,不然,就劈死她好了。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心裏有些笑意,她的話,讓他輕笑。
走是走不了的,馬車也上不山。
道劍彎腰背起她。
她心裏直樂:“師兄,輕點哦,別走太快了,不然我的胸會撞上你的背的,不好。”
他臉上繃得死緊的,燒紅成一片。
從來沒有過的小心走山路,她又說:“師兄,你的身上好香啊,你的皮膚也很好。”
“師兄,你這樣背著我,我們有親密的接觸,你會不會有感覺啊?”
如果他是現代的,他會知道有一個詞很適合他,那就是“性騷憂。”
一路上的吱吱歪歪聲,得意得趴在他的肩上直笑。
在一聲暴吼:“再說話把你丟下山去。”曖昧的話,才有個結局。
這一路上,為什麼受累的人是他啊,飽受各種折磨。
等她無聊死了,竟然就趴著睡著了。
道劍哭笑,還真是如她所說了。
軟軟的身子,就貼在他的背上,她是睡著了,可是,她一睡著,也就沒有支撐的力量。
整個人貼上來,女人的柔軟就緊壓著他的背。
越是不起想,可是,越是想到她的話,胸撞上背。
身體,慢慢地變得極為灼熱一樣。他修煉的可是冷一類的功夫,能化水為冰,凝氣成雪。
怎麼會身體變得熱起來呢?極是不安,豎起了背。可是,她馬上又貼近,二隻手,還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怕他丟下她一樣。
不能再這樣啊,再這樣,他就更不安了。
看看四下無人,悄悄地運起了法術,就往山下而去。
隱密的深山,怎麼會有人呢?
當初第一天要走路,無非也有點沒安好心,就想要折磨一下她,磨練一下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累,原來,最累的人是他。
誰知道冰雪無意一睜開眼,就看到身子在樹尖上飛過。
嚇得尖叫一聲,更加是抓緊了他。
二團柔軟,徹底地壓擠著他,道劍隻覺腳下一軟,真氣一泄,趕緊下來。
一臉燥紅地看著她叫:“你吼什麼吼。”
冰雪委屈地打著嗬欠:“我難道不能吼嗎?看到自已在樹上麵,還以為是鬼呢?”做人太久,而且是凡人,飛天也是要有心理準備的。
突然又想去,尖叫起來,跳起來,逼視著道劍:“你為什麼不早用法術,害姑奶奶我的小腳走成了豬腳,又腫又酸又痛的。”
“我為什麼要用。”他冷哼,莫名其妙的女人。
法術是他的,他愛用就用,不用就不用。還說這些髒話,什麼姑奶奶的,極是難聽。他冷瞧她一眼說:“有本事,你自個飛啊。”
她一臉氣結,臉硬是氣成了紅色,唇抖啊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有些高興,原來欺負她,讓她說不出話,也是如此好玩啊。真是奇怪了,喝了口水,勾起唇,心裏輕笑著,終於掰回一城了。
好啊,連道劍也學會欺負她了。
真他媽的,叫一個氣人。這一老實把交又冷漠寡言的道劍,居然可以把她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他。
為什麼呢?因為隻有她欺負他的份啊。
“道劍哥哥。”她嬌滴滴地笑著。
道劍轉過頭去不理她,不知道她又玩什麼把戲。
“道劍哥哥,我們再走啊。早點出這連綿的大山也好,不然要是去遲了,地母石就是人家的了。完不成任務,看你怎麼跟老頭子交待。”她純粹是來看熱鬧的,成功失敗關她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