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啊,咬她的肩頭。好一大餐,他今天晚上來對了,早知道她的身子這般的迷人,在山裏就不該放過她的。後悔啊,幸好,現在還能把她吃了。
眼神一深,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叩叩,叩叩。”有節奏的聲音傳來。
打醒一對迷情色的男女。
“開門。”冷冷的聲音,讓冰雪從頭冷到腳。
一把揪起壓在她胸前的人頭:“天楓大師兄。”
白玉棠的臉馬上變黑,這人,是來打憂他的好事的嗎?
冰雪平穩了呼吸叫:“大師兄,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啊?”
“開門。”還是冷冷的聲音。
脖子讓白玉棠輕輕地一咬,讓她差點顫抖,他在她耳邊輕聲地說:“你勾蜂惹蝶。”
她粉委屈的:“我那有。”揚起聲音說:“天楓師兄,我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過了今晚,讓羊妖帶她走,明天,說GOODBAY。不必十八相送,也不必依依不舍。
“再不開門,就毀了你的門,讓妖孽出來。”
汗,這一聲,讓二個的心涼到底,他居然,知道羊妖來了。而且,他還非進來不可。
這可怎麼辦啊,急中生智,冰雪指著床底,讓白玉棠鑽進去。
他老大不情願,嘟著一張嘴。
她居然一拍他的屁股,白玉棠差點沒有尖叫出聲,天啊,這小東西,一定熱情得很,好,鑽就鑽。
“什麼聲音?”天楓的聲音又傳來。
冰雪一邊下床,一邊說:“是蚊子,我蚊子。”
半夜還流行查房的嗎?暈死,把羊妖的靴子一把踢入床底,才去開門。
白玉棠一手抓著,這女人還真是不溫柔,差點就砸到他漂亮無敵的臉了。
冰雪一手將發往後麵拔去,看著門邊,那堆積如山的東西,桌子啊,凳子啊,什麼的,用來防人半夜撞空門的。
要她搬嗎?不要吧,很累的。
她皺皺眉:“天楓師兄,你還是從窗裏跳進來吧,不用了,我打開窗,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她爬上窗口的太師椅,推了開來。
柔黑的發披散在肩上,她不習慣這裏的左綁綁,披著就好,幸好這李冰雪的頭發還算是不錯,發質特好。又柔又亮,膚色也好吧,這女人,真是浪費,那麼白嫩的肌膚,都不露出來,包得密實的,太可惜了。
要是出去壓馬路,包冷讓那些色男,見一個倒一樣。來一雙,殺一雙。看起來就好看,摸起也滑滑嫩嫩的,也算是留給自已的一點福利了。
推開窗,探出頭去,發就垂了下來,她眼珠子四處轉轉,幸好,沒有看到什麼尋仇的。
天楓黑著一張臉走近,差點沒有嚇到,她這是幹什麼?還把衣服脫得隻有,嗯,他別過頭去,不好意思看,臉轟地就紅了。
她是不是存心想要色誘他,那月光下的肌膚,如此的白嫩,臉上還不知覺的表情,很美。
冰雪抓抓發:“師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吧,不要來打憂我了。”
白玉棠一聽,倒吸了一口氣,這李冰雪,是她吃虧,還是他啊。
他糊塗了,他不明白了。
天楓才轉回思緒:“你在幹什麼?”穿成這樣子,屋裏,還有一股妖氣。
“我沒有幹什麼啊?”她嗬嗬笑,幹笑地看著他:“師兄,還有事嗎?沒事我要睡了。”
他轉過臉看她,怕什麼?她敢不穿,他還不敢看嗎?
可是,一看到她白嫩嫩的手,還有那壓在窗上,那女性的柔美,都半露出來了,鼻血一熱,刷地就流了下來。
“真不要臉。”他咒罵著。
冰雪搞不懂了:“天楓師兄,你在罵你不要臉嗎?沒有什麼啦,哦,我明白了,就是你想入非非了,這怕什麼啊,真是的,我還也就是裹了胸呢?不就是肚兜嗎?要是在我那裏,我就這樣上街我也不怕,你流什麼鼻血啊,真沒用。”
她還真敢罵,他要是一手掐著她的脖子,非把她掐死不可。
她是什麼眼神,看不起他嗎?堂堂的楓門大師兄。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煩燥,不會到她這裏來,就怕是晚上有人來尋仇了。誰知道一到這裏,就聽到一些聲響,又聞到了妖氣。
冰雪不屑,這男人,就那麼小膽嗎?這樣子,還要不要娶妻生子了。
嗬嗬,要是告他,她看過A片,看過人上床的,他不會血流而死啊。
“大師兄,你臉紅啊,嗬嗬,暈死,我還喜歡裸睡的呢?”不過今天不同凡響,就不裸了。
血流得更多了,天楓板起臉:“你要不要臉。”
“你怎麼罵來罵去就罵這一句,我沒有時間和你談了,哼。”冷哼啊,和羊妖上閑後,讓他帶她走,怎麼說,也算是他的馬子了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