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寫多了,什麼樣的都知道一樣,有些是稱為女朋友,還有情人,還有馬子,還有情婦,二奶,什麼樣的,都有。
他是混妖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混黑道營生的,黑道大哥的女人,就自稱為馬子。
她才有才情啊,嗬嗬,又聽話。誰知叫人家羊妖漂亮,她願意唄。
“你倒是拽起來了?”今天的膽小到那裏去了。
冰雪翻翻白眼:“大師兄,你要不要管那麼寬啊,你屬河的嗎?”
“李冰雪。”他低低的吼,臉的不悅。
“切,別叫,說,什麼事,沒時間和你一二三。”
他一手抓著她的手,阻止她關窗,眼睛像是火一般的巡視著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變得這般的大膽
女人真是好善變啊,他搞不清楚這是什麼跟什麼了?一時之間,才適應她不是以前的李冰雪了,才知道她膽小如鼠,現在又變得那麼不耐煩的。
冰雪卻好笑地說:“大師兄,你鼻血流得更多了。”
他狼狽地縮回手,擦著鼻血。
冰雪笑得更放肆了,怕他幹什麼?明天就說拜拜。
正要關好窗子,去將她的小白郎君拉出來,天楓卻手一擋,整個人就跳了進去,進去的時候,一手還拉著她。
窗子關了起來。
冰雪呆住了,看著大師兄:“天啊,大師兄,你不要說你也肖想我了吧,咆,不行啊,人家才是第一次,你要是就想3P打死我也不願間,要是我老娘知道了,不打斷我的腳。男人可以一夜睡一個,也不能亂來的啊。”
天楓滿頭霧水:“你說什麼?胡說八道的,有人來了?”
她搖搖頭:“天楓師兄,我還是不喜歡你,所以,你滾吧,有人來了我不怕,反正有人保護著我。”他那麼拽,還總是要和她比拚的,這樣的男人,直接滾。
天楓背過身去,四看看著:“妖孽,出來。”
汗,叫什麼叫,趕走了,她怎麼辦。
不過,好像不怕他哦,羊妖都抓得到她,她還能打得過這叫天楓的,那還怕個鳥啊。
奶奶的,受夠了他們的窩囊氣了。
冰雪一屁股坐在床上:“小白,出來。”
羊妖不吭聲,這小東西,要他的命不成,他要有那麼厲害,何必半夜三更來,不光明正大的挑戰這婆羅山好了。
這裏極好玩,就是因為她在啊。
她走後,才覺得,在那裏真的不好玩,和她鬥久了,受過無數次的創傷,是不是受虐慣了,居然沒有人虐他,就覺得不習慣,每次都地她捉他。
然後,他就去練習一翻,去破她的咒語。
人類可以學什麼捉妖之術,妖當然也有妖的法術修煉。
“小白。”她還拍拍床,一腳踢進去,那腳差點沒有踢在他的臉上。
白玉棠伸手伸出,觸手的滑膩感讓剛剛冒起的火氣又降了下去,好滑啊。
他親了親,抓著靴子子爬了出來。
暈死,這女人,還真是不害羞,就穿著肚兜露出白嫩嫩肌膚讓人看光光的。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就地上撿起衣服給她穿:“小心著涼。”
“不要啦,一會又要脫。”她曖昧地笑笑。
羊妖也想流鼻血了,看一眼那瞪著他看的天楓,拽拽地說:“看什麼?李冰雪是我看上的。”
“嗬嗬,你也是我看上的。”她不示弱,防備地看著天楓。
現在的美男,誰知道有沒有受汙染啊,搞YY,搞得世界亂七八糟的,女人還要不要嫁。
有一種心動,在白玉棠的心口裏跳著,從來沒有女人這樣說他啊。
而且,對她,似乎真的好欣賞,好喜歡了。
手將她的發撩到耳後,印上一吻:“小東西,我們走。”
“你敢。”天楓冷冷地叫站。
“切,我有什麼不敢的,小白,揍死他,我是你的啊。”美人作為獎賞,嗬嗬。
“小東西,別太大聲了,要是讓婆羅門的人知道,我就完了。”還真當他是英雄啊,沒錯,是英雄,女人心上的英雄。
冰雪趕緊閉口,一臉害怕,要是白玉棠一死,那她不是更慘,現在還那麼囂張地朝天楓大師叫叫陣。
天啊,這死羊妖,采花就那麼大膽,那麼不怕死,一打,就左右而言的。
真要氣死,一把推開他:“你們的事,你們解決,大師兄,你不是尋妖嗎?你們去打一場吧,誰打贏了,再上我的床。”
反正她不虧,二個都是美男子,大師兄雖然不好相處,可人家漂亮。
總歸一句話,色女就是她,愛美男是王道。
白玉棠嘲笑地看著天楓:“女人,你把衣服脫了,就不必打了。”
冰雪一腳踢過去,讓白玉棠抓住,輕輕地撫著:“你看,他還在流鼻血。你讓他流血而死,不是很好嗎?然後我帶你回我的老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