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快去看看白狐狸,別讓他們受傷,還是我來吩咐其餘事宜吧。”
眼看孚荒稀裏糊塗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覆息覺得自己壓根兒不能指望他爹能臨危不亂,隻能是自己坐鎮魔君殿調度大軍,讓這個沒腦子的人先滾去幫忙了。
“好!我去!”
孚荒這下倒是聽明白了,他瞬間消失,覆息還沒來及轉身,就聽見遠處自己那個蠢爹爹在破口大罵路中有樹,勾住了他的衣裳。覆息扶額,也是無奈,哎,沒救的爹啊……
雖然孚荒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在看見滿地金龍的時候,他忍不住舔了舔口水,然後才明白覆息說的是什麼事兒,原來是讓他來看守這美味的——不,是這些可憐又可愛的金龍龍,好吃的金龍龍……
連魔君都不能抗拒金龍的誘惑,沉淵其他魔族的反應可想而知,孚荒忍住了自己的口水,大叉腰站在半空,指著遠道而來的魔族人士大罵,“滾回去,都特麼給我滾回去,這龍都是本君的——額,”孚荒悄悄瞄了一眼白狐狸,見他和那個紅眼病的鳥兒沒反應過來,急忙改口,“這都是本君兒子的!誰敢覬覦,就是和我孚荒過不去,找死!”
罵完了,孚荒設了魔君結界,將所有的好吃的——不,是金龍都圈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等待著覆息的到來。
白狐狸和孚荒屬於話不投機半句多,一直都裝沒看見孚荒,無視之。孚荒卻按捺不住“激動和興奮”,想要問白狐狸從哪兒弄來這麼多好東西的,“白狐狸,白狐狸,圓子去哪兒弄來的金龍,金龍族不是她老爹春神的下臣麼,她舍得給我呀?”
孚荒吸了吸口水,心裏美得冒泡泡,心海裏開出了一片粉紅色小嫩花的背景,美不勝收。
“哎,嘖——”白狐狸翻了個白眼,孚荒那副嘴饞的模樣他看得一清二楚,真是招來個狼看羊,說不定就被孚荒吃了。
白狐狸強忍著想要一爪子撓花孚荒帥臉的衝動,有這麼好的顏,竟然不知道珍惜,流著哈喇子一副白癡相,浪費了一張好麵容。
“你也知道金龍族是由圓哥罩著的啊,那就不難理解了,我們圓哥偶爾去了一次八十一重天,看見自己珍惜的部族被欺壓殘害,就稍微花了點心思救回來了。”
白狐狸輕描淡寫地說道,但語氣之下卻是濃濃的驕傲,他們的圓哥無所不能,八十一重天又如何,吹得神乎其神,現在還不是被輕易拿下了。
他見孚荒緊緊盯著金龍流著不可控的口水,就知道這廝很可能一句話都沒聽進去,於是,白狐狸故作友好地搭上了孚荒的肩膀,笑得十分“和藹”,絲毫沒有恐嚇之意地說,“那邊的人不過是抽金龍血,圓哥就說要他們府上再無喘氣的生靈,你說說,要是她回來看見金龍少了肉,會怎樣呢?”
不是恐嚇勝似恐嚇,白狐狸如願以償地看到孚荒猛地閉上了嘴巴,他得意一笑,跟大爺鬥,你個白癡還差十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