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泗,以後,圓子要記得叫我的名字。”
瀾泗摟著圓子,也不在乎外人如何,他低頭,吻上圓子,低歎,“我的小圓子長大了。”
“嗯嗯,我長大了,所以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圓子笑開了眼,原來不是做夢,她的靈泉好人也沒有死掉呢,真好,死這一次好像很超值啊,圓子沒心沒肺的,覺得死也不算個傻。
這兩個人黏在一起,大秀恩愛,旁邊孚荒吃醋又嫉妒,忍不住在心裏悄聲詛咒瀾泗:秀恩愛,你死得快。
孚荒看著對麵突然出現的腹黑瀾泗,就再也忍不住暴戾神色,這個人,絕對是敵人!是比昊止和墨菲更加可怕的敵人。
他額頭青筋跳動,隱忍壓抑著胸中怒火,不想讓圓子看見自己壞的一麵,可對方的一舉一動卻時時刻刻在挑戰他緊繃的神經線,那該死的爪子怎麼能抱他老婆呢!是可忍孰不可忍,孚荒握緊了拳頭,暴怒,“瀾泗,本王可沒聽說,你原先是喜歡元子的!”
孚荒火大,他痛恨瀾泗橫刀奪愛,滾了一個昊止,去了一個墨菲,現在這個瀾泗也來湊熱鬧了,他可不記得,瀾泗喜歡過元子什麼!
十七萬年前,要不是瀾泗等人有心坐視不理,昊止怎麼會將元子生生打死,致使她魂魄流連,直至今日,都不知葬送在何處。
這種壞人有個妹子的資格跟他搶老婆!孚荒簡直不能理解,瀾泗喜歡誰都不會喜歡元子,他們兩個小時候可是不死不休的敵手呢。那時候,天地初開,六族未分,大家都是小孩模樣,亂玩亂跑,探索世界。
瀾泗和化虛是天性水火不容,化虛性子火爆又傻氣,時常和瀾泗打架,而化虛最喜歡的小姐姐元子自然偏疼她弟弟,三個人時常打的不可開交。
元子可憐,時常被抓得跟花貓似的,驕傲的她不肯示弱於人前,隻能咬著唇躲在大石頭後麵哭,那時候,真是疼碎了他一顆心。
那打架的次數,比他和昊止墨菲之間還要多許多,這仇敵之心……自然不用多贅述形容。現在,為什麼瀾泗抱著圓子叫得這麼肉麻!到底是世界瘋掉了,還是瀾泗自己瘋了啊。
“本君確實不喜歡元子,這錦囊裏有足夠的魔族元晶,夠你沉淵魔族用個幾萬年了,多言不便,告辭。”
“你不喜歡元子,憑什麼和我搶她!”
瀾泗不疼不癢的回答,更讓孚荒抓狂,天上地下,配的上圓子的,無非是那麼幾個人,拋去不喜歡她的,輪資排輩,已經是到他了!
他雖不能做元子命中的第一人,卻可以做她最後一個夫君!這瀾泗既然不喜歡元子,憑啥橫插一腳,來管他們的閑事。
想到這裏,孚荒見圓子無動於衷黏在瀾泗懷裏,更加多了一份怒其不爭的怨氣,“圓子,他不喜歡你,你不能跟瀾泗走。”這蠢女人,以前不知道是誰被揍得哭花了臉,她怎麼能全都忘了呢。
孚荒怒火衝衝,已經呈現出具象化狀態,圓子訝異,她還沒見過有人會真的因為生氣而燒起來呢。
瀾泗淡淡然,他一眼都沒有看旁的人,眼中心裏隻有圓子俏麗的身影,他淺笑著,為圓子整理衣裳,刮了刮圓子的小鼻頭,拉回了她胡亂轉的心思,“圓子是世上唯一的,對不對呀。”
“對!”
圓子重重地點頭,今生今世,她是圓子,她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