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地笑了起來,真的是開心到了極點。
“要是萬一,她們不以和為貴呢?”忍不住地想要逗他。
雲淨顯然是沒有想過這個話題的,抓抓腦袋:“那我就離開一陣子,等她們不打了,我再回來。”
這就是男人啊,真是……太太讓人無語了。
得了,李棲墨和他是完全不一樣的。
天色有些近晚,薄薄的夕陽帶著風,柔和照在臉上,我張開雙手,用力地呼吸著這裏的空氣。
如此的清新,真是好聞,還帶著一些花香,一些甜味兒,霧都,我想我喜歡你了。
晚些李棲墨回來,我告訴他雲屏的事。
他沉默片刻說:“這事朕也放在心上呢。”
我驚呼:“你居然知道,誰告訴你的。”
“你的什麼事,朕不知道,你抬個蹄子,朕都知道你是想是想尿,還是想要……。”
我嬌嗔:“討厭。”
他笑:“來,朕真的累了,給朕揉肩膀,乖乖啊,今天晚上還有個宴會,慶賀一下,獎賞一下,朕也差人去請雲家三姐弟吧。”
“好。”我點頭:“我也去。”
“自然去,他們可崇敬你來著呢,瞧你把朕的侍衛,都收得服服貼貼的。”他往後靠著。
“對了,襄王呢,為什麼我這麼多天,都沒有看到他啊?”
他樂嗬嗬地說:“打發去下遊了。沒個半個月,不會回來。”
“你……你狠。”
“他和你在一起,朕不放心,也不喜歡,就這樣,理由就是這樣,你不接受也罷,你接受也罷。”
“小氣鬼,喝涼水,襄王在這裏,多有伴兒啊,不過現在也是用人之際,所有人都得忙,明兒個我也出去幫忙。”
他不允:“髒著呢,別把自已弄成髒兮兮的回來,上次朕給你洗了多久,才把你給洗淨了。”
“我晚上讓你春光明媚啊。”
“不是什麼事,都是床上解決的。”他長歎:“明媚了,也不讓你去。”
“不讓就不許你明媚我。”
正開著這些葷渾不忌的玩笑,公公在外麵說:“皇上,四公主,四駙馬求見。”
“不見。”他道。
“為什麼不見啊,那二個小鬼,可想著他們的娘了。”天天哭一哭,可是東西,也沒見他們少吃過。
“這是一種態度,還有一種心理。”他笑:“不能讓他們總是有求必應,這霧都的爛帳,朕稍後還得跟他算呢,現在就讓他知道,朕是有多生氣而已。”
“李棲墨真是全天下最狡黠無比的人,誰和你鬥,誰都會死在你的手裏的。”還要把人家的後路算死。
現在不見,四公主和四駙馬倒是內心不知怎麼一個焦慮,也是飯吃不下,覺睡不著了吧。
活該 ,讓你們鬧騰,隻圖著自已富貴,安逸。為人父母官,卻不為民著想,和南蠻相糾結,簡直是想死。
“朕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還不是栽在你這陰溝裏出不來了。”
“哼哼,我可玩不過你,我還讓你玩得團團亂的。”
“可是朕倒是真的在乎起你來了,敢拿下這些手段兒跟你玩,你也不像別的女人,會給朕留麵子,你還不直接跳到朕的麵前,狠狠地削朕一頓,咱往後,也不玩這些,就這樣挺好的。”
他合著眼皮,無比的愜意。
我手指勾起,刮刮他的高挺的鼻子:“你是個醋桶子,又喜歡玩心計。”
“還是因為你才這樣的,朕何時為別的女人吃過模。”他睜開眼,力表他無辜又清白。
我淡淡一笑:“真要算,那麼你為什麼要帶著沅沅出來,還找莫離的麻煩。”
“其實吧。”他有些為難地看了我一眼:“你要聽實話,還是聽假話。”
“廢話,當然是實話。”假的我不會自已想啊。
“當時朕帶著沅沅在外麵,像所有的公子一樣,帶著自已的美貌的妾室在街上悠逛著,可是你的叫聲,真真一個尖銳,難聽。朕想這是誰啊,居然可以叫得這麼難聽,再叫一次,我就過去瞧瞧長什麼八角樣的。”
我一手戳他的腦袋:“你才長八角樣。”
他抓下我的手,放在手心裏抓著,笑嗬嗬地說:“幸而是過去了,是不是。朕倒是想起來了,這個人是向莫離,和沅沅差點兒就訂親的,公公說過一次,朕就記住了,不過向莫離哪有你的眼神來得清亮,逼人,那氣勢,那臉皮厚厚的樣子,朕就上去威嚴一番了,倒也是想試試沅沅心裏是不是還有這個人,朕是皇上,朕隻允許一心一意的女人。”
“你令堂的,你前腳從別的女人床上下來,馬上又奔向另一個女人的床上,你還好意思說什麼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