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幽靈宮撒野,強取豪奪幽靈聖骨,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罷了!欺負我們公主年輕不諳世事嗎?”一個老者頭頂突兀,聲似賽洪鍾,震蕩屋宇。
接著便是一個驚聲怪氣的寒冷音調刺人耳膜,但聽那人說:“你放肆!以為幽靈宮是無人之地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肆意妄為?”
“誤會誤會!各位大神就莫要怪罪小女子了,我也是被迫無奈啊!”如千瀧十分懇切地說。
“為何三番四次地擅闖幽靈宮呀?從實招來,否則我幽冥老怪也不是泛泛之輩,別怪我心狠手辣。”幽冥老怪怒目圓瞪,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也罷也罷!既然你鐵了心的想要幽靈聖骨,我成全你,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得考慮考慮!”幽靈公主妙語連珠地說。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隻要能救澤蘿拉!”如千瀧說得慷慨激昂,沒有半絲拖泥帶水。
“那是當然,事情也並不是不勞而獲的,就像戰爭與英雄一樣,要有所作為才受益匪淺。”幽靈公主說完審視著她。
“公主!你就不要再跟我打啞謎了,有什麼條件就但說無妨,直截了當些吧!”如千瀧焦急萬分地說。
因為,她深深地知道澤蘿拉的病已經不能再三耽擱了,自己此刻必須早些取到幽靈聖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先自己喝了它!”幽靈公主語畢親手飛揚,嗖的一聲,一個深藍色的小瓶已然落在了如千瀧的手中。
“這是什麼?”如千瀧深深地望著手中的瓶子,散發出一種誘人的光。
“情殤!”
“哦!”如千瀧打開瓶蓋,欲舉瓶而飲。
“慢著!喝了還要過生門和死門,你還是想清楚吧!”
“要如何才能過生門和死門呀!公主!”如千瀧深情急切地瞧著幽靈公主,極其期待著她的回答。
“隻需要過一道門,是生是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幽靈公主語畢走下了殿來。
如千瀧心一橫,淚水從眸角流了出來,舉瓶而飲。
“慢著!”話隨音落,一個人影已到了門口。
叮當一聲,如千瀧手中的瓶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片瓦礫。
眾人目不轉睛地瞧著來人,但見此人風度翩翩之中略帶幾絲病殃殃的。
“噢?今日刮的什麼風呀?我幽靈宮的稀客還不少啊!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在下是誰呀?”幽靈公主語畢問向門口之人。
“東方紅!”來人輕聲低語著,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東方紅!殺手東方紅?”幽靈公主驚呼著說。
“那是過去的老黃曆了,如今提它作甚呀?”東方紅說完咳嗽了兩聲。
“是不光彩的事吧?瞅瞅我這裏有沒有你的老朋友呀?”幽靈公主審視著東方紅,期待著他的回答。
“沒有!”東方紅說完舉目掃向眾人,心地陡然一驚,原來還果真有死在他冷斷劍下的魂魄。
“當真沒有嗎?居然還冥頑不靈!”幽靈公主有些窮追不舍地追問著,懷著些生氣的口吻說。
東方紅啞口無言,默不作聲地捂著胸口。
“劉光溢!你說說!”幽靈公主向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白麵書生呼叫著。
“是的公主!當年我就是死在了他的冷斷劍之下,至今這脖子還冰涼冰涼的,極其難受。”劉光溢說完仰起脖子,一道修長的傷疤赫然入目。
“你該死!”東方紅義憤填膺地說。
“是不是嫉妒人家白麵書生流光溢彩呀?”幽靈公主插嘴說道。
“沒想到他人麵獸心,白麵書生假斯文!難道罪不當誅嗎?”東方紅充滿著嚴厲的口吻說。
“說說看!或許你也是強詞奪理呢?”幽靈公主語氣柔和了許多,說著又回到了寶座之上。
“東方!你就挑一件令人信服的事情簡單而論吧?”如千瀧兩眸有些木訥,催促著說。
“好吧!那我就百裏挑一,直截了當地說。”東方紅兩手抱在胸前,有些神氣十足的樣子。
頓了頓,他又咳嗽了幾聲,似乎鎮靜了些,說:“南宮灣的事件還依舊曆曆在目吧!你是何等的囂張氣焰,簡直就是飛揚跋扈,魚肉百姓!”
“那是他們自願的!”劉光溢戰戰兢兢地說。
“自願的?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滑天下之大稽,世間會有那樣的自願者?”東方紅嚴厲地怒斥著。
“那有甚麼隱情,但說無妨!”幽靈公主追根問底地說。
“不可思議!逼良為娼的行徑簡直豬狗不如,為了一己私欲,居然幹出傷天害理,蹂躪良家婦女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