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麵臨著大清王朝和李自成的大兵,天天愁煞得很。下朝之後便直奔田貴妃住處,尋找一絲心靈上的安慰。
太監來報,“皇上駕到!”
田貴妃聽見皇上來了,也是喜上眉梢,趕緊起立接駕,“臣妾給皇上請安了!”
皇上看見心愛的田貴妃,心裏的不悅似乎減了幾分,雖然他心裏也知道在後宮心愛的女人這裏尋找安慰不是什麼聖主所為,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已經派遣薊遼總督洪承疇掛帥,率領吳襄、吳三桂、祖大壽、劉肇基、邱民仰等人前往錦州鎮守了,采取守戰兼顧的作戰方式與身處義州的皇太極的軍隊對峙。他的大名王朝也隻有這幾個有能力的人可以幫他守住著搖搖欲墜的半壁江山了。
“皇上是不是又在為前線的事情發愁啊?臣妾給您唱個小曲兒解解悶吧?”
崇禎皇帝開心地準許了田貴妃的請求。這位集後宮三千寵愛於一身的田貴妃從小就習四書五經,飽讀詩書,是個深明大義之人,在這種時候她知道該怎樣安慰躊躇滿誌的皇上。其實此時田貴妃能夠幫助皇上解悶的也就是演奏幾曲歡快的樂曲,因為此時的田貴妃已經久病在身了,隻是因為崇禎皇帝太愛這個妃子了才不介意她的虛弱的身體。
田貴妃讓婢女取來竹笛演奏了一曲,但是久病在床的她剛剛演奏完畢就幾近支撐不住了。
崇禎皇帝心疼勞累的田貴妃,急忙放下她的竹笛,說道,“愛妃,不要勉強自己了,歇歇吧!”
田貴妃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愧疚的表情,“未能讓皇上您進行 ,臣妾是在是該死……”
“愛妃不要這麼說,其實隻要每天可以看見你,朕的心裏就開心了。”
悲哀的情緒倏然籠罩了田貴妃的心,自從進宮的那天起,她就把自己的青春完全貢獻給了這個高強環繞的宮廷,她懂得分享皇上的煩惱和快樂,一直以來獨得皇上的寵愛,甚至在自己的孩子不行夭折之後皇上一點都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如今戰事緊急,皇上被攪得寢食難安,他盡心極力地跟諸位大臣商討著治理國家的對策,進而養成了齋戒的習慣,同時也謝絕了女樂。田貴妃身體無恙之時還可以侍奉崇禎皇帝讓他在緊張之餘有幾分輕鬆的樂子可尋,可是現如今她已經力不從心了,就連唱一首曲子身體就已經支撐不住了,她心裏深深感覺到無言的痛苦,她怕如果她真的有一天撒手人寰了,又有誰能夠為皇上帶來些許歡樂呢?突然田貴妃的心頭萌發了一個念頭。
她輕聲對皇上說道,“皇上,臣妾有個請求不知您能否恩準?”
“愛妃有什麼就說吧!隻要朕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幫你達成的。”
田貴妃心裏微微一顫,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臣妾想請皇上批準家父前往南海進香以祈求我大名能夠早日平息戰亂,天下太平。”
崇禎皇帝思慮了片刻,點點頭說,“好吧!朕許了。不過無比請國丈大人一切從簡,沿途不要有任何擾民的行為。”
田貴妃跪地謝恩,眼裏的淚水瞬間崩潰了,但是在抬頭的時候,她沒有讓皇上看見她的辛酸的淚。
很快,國丈大人田弘遇被召進宮前往田貴妃的住所。自從女兒進宮之後,他跟女兒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田弘遇跨進田貴妃住處的門檻,看見田貴妃斜躺在踏上,心裏不禁感到一陣心酸,當時田弘遇為了鞏固自己的朝廷裏的位子,才把自己心愛的女兒獻給了崇禎皇帝,沒想到轉眼間八年的時間過去了,自己看見女兒的時候總是感覺到愧疚。
田弘遇跪拜了貴妃,“微塵叩見貴妃娘娘。”
田貴妃勉強從踏上下來,在婢女的攙扶下走到父親麵前,“父親大人,不用這麼客氣的,不管什麼時候我永遠都是您的女兒不是嗎?”
說完,田貴妃邀田弘遇坐下,田弘遇看見女兒蒼白的麵龐,心疼地說,“我兒還是躺在踏上吧!為父心裏實在是難受啊!”
田貴妃從來沒有怨恨過田弘遇,輕聲地安慰道,“父親大人,您何必自責呢?女兒從來沒有怪過您啊!雖然這高牆把女兒跟外麵的世界隔離開來了,但是我卻得到了皇上最真摯的愛,女兒心裏已經滿足了,我深深覺得這輩子活得值了。今天我已經跟皇上情願讓父親您去南海進香祈福,希望父親……”
話還沒有說完,田貴妃的眼淚又止不住地留下來,她極力的皇上的麵前控製自己,但是現在看見自己的父親,她堅守的防線立刻瓦解掉了,不禁失聲痛哭起來。田弘遇見女兒哭的這麼辛苦,不禁也跟著老淚縱橫了。過了片刻,田貴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抽泣著說,“父親,近年來國家動蕩不安,皇上也天天為了國事愁眉不展,現在我病成這樣根本不能幫皇上解悶,我的心裏實在是難受啊!所以這次請父親前去南海進香,一來是為皇上祈福,二來是想父親幫忙無色一個絕代佳人,那樣皇上就能精力充沛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