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女人沒有任何的武功,他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裏,卻沒想到,剛張開眼睛,身體就無法動彈了,這才意識到這女人不簡單,是他太粗心大意了,才會犯這等低級的錯誤。
顧流曦得意的看著躺在床上怒目直豎的男人,“別這樣瞪著我,別擔心,我不會殺了你的。”
男人忍著怒氣,冷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嗎?”顧流曦指著自己的鼻尖。
男人冷眼看著她。
我的乖乖,這男人看人的眼神好可怕,好像一條毒蛇一樣,看得她渾身不舒服。
“沒什麼,我隻是想在你臉上畫隻大烏龜而已。”
男人差點沒驚掉下巴,這個女人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知府裏來就是為了在他臉上畫一隻大烏龜,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已經被她忽悠了一次,又怎麼可能會被她騙第二次。
結果,顧流曦真的在他的臉上畫了一隻大烏龜。
顧流曦平時成績差到連老媽都不認識,但從小就喜歡畫畫,她畫畫的功底可不是一般的好,很快一隻栩栩如生的大烏龜就爬在了那張白皙的妖孽臉蛋上。
男人差到沒氣瘋,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真的在他臉上畫烏龜,他本以為她隻是跟他開一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她竟來真的,二十年來,向來都是他在別人的臉上畫烏龜的,他哪裏有受過這等的氣。
這個女人,她死定了。
他定要將她大卸八塊,五馬分屍,淩遲處死。
畫了烏龜還不過癮,顧流曦幹脆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給扒光了,隻留一塊擋兜布遮住他那個重點部位。
男人的臉由黑轉紅,再由紅轉白,如此不斷的交替著。
顧流曦無視他那目眥欲裂的眸光,自顧自地按著自己的喜好在他身上塗塗畫畫,畫好了之後,便打開紗帳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她在外麵做了什麼,很久才進來,背後卷著一張紙畫。
這個女人是想羞辱他到什麼時候,雖然經常與女人行魚水之歡,但這樣在一個女人麵前被脫光他還是第一次。
見顧流曦走進來,絲毫沒有羞恥的看著他的luoti,男人忍住怒氣,眯起那帶著邪氣的眸光,“你到底要做什麼?”她臉上那一抹邪惡的表情讓他感覺到了不善之意,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竟敢對他如此放肆,該死的女人。
“給你看一樣東西。”
“不想看。”男人馬上拒絕了,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才不要看。
“真的不想看嗎?顧流曦臉上流露出可惜的目光,“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啊!”
男人咬著咬牙切齒,直覺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被顧流曦這麼一撩撥,他的心頭便癢癢了,明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卻還是忍不住起了好奇之心,他就暫且看看,“那……先拿來看看。”不要被他衝開了穴道,不然他定會讓她死得很慘。
隻是,為何這穴道衝了半天也不見有衝開的跡象。
這個女人到底在她身上用了什麼妖法?
可惡。
顧流曦當著他的麵將畫拿到他的麵前來,男人差點沒一口血吐死。
那畫上頂著一隻大烏龜臉,全身赤裸還被畫麵了烏龜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嗎?
怒火瞬間衝天而上,該死的女人,知不知道他是誰,竟敢如此愚弄他,很好,她死定了,不殺她難解心頭莫大的恥辱。
顧流曦不顧男人七竅冒火,笑意盎然道:“怎麼樣,畫得如何?”
“好,很好。”男人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這幾個字來。
顧流曦眨眸,明知故問,“你這小表情真是可愛呐,很生氣?”
男人不作聲,已經不是生氣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心裏已經快要氣炸了,向來高高在上的他何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這樣就生氣了,你平時壓榨老百姓的時候,可有想過別人是什麼樣的心情,你平時縱容你的小舅子,欺壓老百姓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別人的心情,本來我今天晚上可以馬上殺了你,為民除害的,但我今日不殺你,是因為你殺了你這種人會髒了我的手,你這頭隻會欺壓老百姓的蠢豬,我警告你,往後若不好好的當你的小知府,造福百姓,我就將這幅畫貼滿正個墨城,讓整個墨城的老百姓看看你這小知府的畫滿烏龜的小luoti可好?”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
不過,從這女人的話中,他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原來,這個女人竟錯將他當成了那個廢物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