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和她(1 / 1)

蕭笙岄走後,並沒有住客棧,反而直接回家了。此時,那個被她傷了的少年,正憤憤地走向一個荒涼的地方。“咚咚咚”他正敲著門,一個小女孩打開了門:“聶哥哥,進來吧!”那個可愛的用著嫩稚聲音說話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回了裏麵的小木屋。那個姓聶的哥哥,也就是那個被蕭笙岄傷了的那個少年,全名叫聶銘。他疲憊地不滿地揉揉傷口,抱怨地說:“華沫城陽,你看看我,都成啥了!”然後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木屋。那個名叫華沫城陽的少年,也隻是二十歲左右,正用著毛筆,寫著字。他回過頭,一下就看到了聶銘的傷口,並沒有大吃一驚,轉過頭去,繼續做他的事:“咋啦,今天遇到了什麼東西?”聶銘坐下來,跟他細細道來。華沫城陽聽了,不寫字了,站了起來,悠悠地說:“喲,十六歲的俊俏小姑娘,整天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待本公子出手,助她浪子回頭!”一字一頓的,好像很痛恨這樣的人似的。華沫城陽,出生於貴族家庭,因他人的陷害,變成了窮人,所以,也是學富五車,武功也不賴。說起這個華沫城陽,長得還真英俊,也很有魅力,巧的是,他也是個殺手。他聽說了這個蕭姑娘,非常感興趣,就問觀察了她一天的聶銘:“你知道她的住址嗎?”聶銘無辜地說:“你當我是誰啊,才看見她一天,就知道她住哪,當我是你啊。不過我知道,她每天晚上會在月亮下吹簫,但是,還像必須要有月光才行,而且,她住在大山裏,這隻是僅有的一點信息了。”華沫城陽一皺眉頭,就拿起了劍,挎在腰上,邁腿就走,隻剩下聶銘呆呆地愣著。

月光吞噬著大地,隻見一個少年在月光下狂奔著,衣服隨風飄著。他跑到了外麵,一時不知所措,就站著側耳傾聽,想要聽到什麼,可這是不可能的,他想。但是,一陣蕭聲突然響起,他心中一震,欣喜若狂,朝聲音的方向奔去。大概一分鍾兩分鍾後,他看到了一個簡陋的小木屋,上麵站著一個十分貌美的女子,在月光下深情地演繹著沒有聽眾的歌曲。他並沒有立即走上去,這蕭聲,為什麼那麼令人心如刀絞,他晃晃腦袋,回過神來,慢慢地走向那個站著美麗的地方。他看到了蕭姑娘晶瑩的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掉落到了地板上,他走過去,伸出了手。因此,蕭聲立馬,蕭姑娘依然訊速地拔出劍,想要弄傷他,因為華沫城陽冒犯了她,不僅看見了她的真容,還看到了她穿薄衣的樣子。但是,畢竟華沫城陽還是華公子,他一扭身,輕而易舉地躲過了蕭笙岄的劍鋒,並且一把抓住了劍柄,他和蕭笙岄對望著,他看到蕭笙岄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的劍掉了下來,又撿了起來,重重地插進了劍套,憤怒而又冷酷地盯著華沫城陽,說:“你是誰?”“華沫城陽”蕭笙岄隻是輕輕地抬了一下嘴:“你怎麼接住了我的劍的?”“哦,小時候練過。”華沫城陽走了一兩步,慢悠悠地說出了這句話。蕭笙岄卻反常地走進了家門,對門外站著的華沫城陽冷冷地說:“進來吧。”華沫城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走進了這個簡陋的家。蕭笙岄說起了她的身世——或許,蕭笙岄異常尊重武功高人吧。

之後,蕭笙岄把華沫城陽送到了門口,關上門,就讓華沫城陽站在門口,喝著西北風,心裏卻咯噔了一下,突然感到一絲絲溫暖,可真奇怪呀。

今晚,他並沒有回家,隻是在蕭笙岄的門前站了許久,當他的身體凍僵在這秋風裏,已經是黎明了。吱呀一聲,門打開了,蕭笙岄出來了,看到他還沒走,自然是驚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回複正常,歪著頭,扶著門,疑惑地說:“華公子為何遲遲不歸?”華沫城陽終於“醒來了”,看了看蕭笙岄,有點愧疚地對蕭笙岄行了個禮,說“哦,忘記了回家了,請蕭姑娘諒解,諒解。”蕭笙岄聽了並沒有什麼反應,走出門,指指遠方的小山丘,憂傷地說:“那是他的墓。”其中的他自然是隱士,華沫城陽看見蕭笙岄流淚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她會說這個話題,走向那個墓。看見墓碑是一塊不平整的石頭,但是字卻工工整整。

華沫城陽看看這個美麗而又多愁善感的的女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