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楓知道,若蕭琤墨不是偽裝的太好,那麼他和楚淵之間肯定發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此事,寒楓才真是的開始重視起來,如果蕭琤墨此時的表現是真,那麼他和楚淵之間隻怕真有了什麼情感,若這隻是表麵,那麼這個人就太深不可測了!
寒楓看到這裏,片刻後緩緩的隱去身影,他現在不能有什麼動靜,隻是等著楚淵他們到達皇城之後,再做安排。
現在,寒楓心裏突然有了一個計劃,他雖然憎恨的是寒楓,可先皇當初的作為也夠無情,寒楓對於先皇沒什麼好感,所以,他想著要在先皇的忌日鬧出點事情。
寒楓心中一點點的理順計劃著,邊悄無聲息的跟著楚淵他們前行,幾日之後,楚淵他們已經進去皇城,而寒楓則在這之前與他們岔開了路線。
在皇城內,寒楓不敢再這麼的跟著楚淵他們,皇城內眼線眾多,隻怕不做什麼就會引人懷疑。他不能暴露身份,他現在要做的是在皇城內找個隱蔽又距離皇宮住的地方,暫時安定下來。
……
楚淵與蕭琤墨來到皇城,在宮門外,林墨軒帶著一幹大臣,還有皇後與幾位嬪妃,都在宮門外靜立等候。看到楚淵從馬車內走下來,忙上前去俯身拜禮。
“臣等恭迎皇上歸來!”
“臣妾恭迎皇上!”
“都免禮吧!”楚淵淡淡開口,說完又扭身過去,動手掀開簾子,請蕭琤墨下馬車。
“這位是朕在路途中結交的友人,他們家世代經商,故而想來皇城看看商機,正巧與朕通路,就一道同行前來。這是貴客,你們要招待好了!”待蕭琤墨從馬車裏走下來,立於楚淵身邊時,楚淵這樣介紹道。
“是!”一幹人等點頭稱是,楚淵都這麼說了,誰還不把蕭琤墨當作貴客看待。
這樣的說法,是臨近皇城的時候,蕭琤墨提出來的。因為不願意暴露身份,就隻能換一番裝扮,蕭琤墨的衣衫依舊華貴,但卻褪去了身為王者特有的標記,隻是像富家的公子哥一般。
至於跟隨他前來的程亦將軍他們,也都換作了普通隨從的裝扮,雖然人數眾多,但是旁人看了也隻當這公子排場大,說不出其他的。
蕭琤墨跟隨著楚淵一起,自然在宮中受到了絕好的待遇,隻是,雖說蕭琤墨是楚淵偶然結識的好友,但也不是說就能好到不計身份,能讓蕭琤墨住到皇上寢殿裏那種地步啊!
其他人都覺得詫異,想想可能是皇上與這人實在談得來,而且這人是商人,可能皇上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也就努力說服自己接受了這件事情。
倒是林墨軒不這麼想,蕭琤墨雖然麵容稍有改變,但是大體的輪廓都在,尤其那雙涼如水卻足夠犀利的眼睛,他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
仔細一想,林墨軒就想起來當初出使楚國的蘇子澈,那眼眸可真是萬分的相似。若是這樣,既然蘇子澈就是翌王,那是不是可以說明眼前這人就是翌王呢?
林墨軒還不能完全肯定,但看皇上的態度也差不了多少,不過當他看到蕭琤墨身後跟著的管家程亦的時候,眉角不由得抽了抽,一切都了然了。
林墨軒自然是認識程亦的,雖然二人之間不甚熟悉,但是程亦大將軍的威名他可是聽說過,真人倒也碰巧見過兩次。如今,看到這麼一副仆人模樣的程亦,有些話自然就不必猜了,除了翌王,還有誰敢讓程亦大將軍來給他當仆人。
不過,有些事情看透不說透,就算林墨軒知道了這其中關係,既然兩位主子就樂得這麼玩,他自然保持緘默不語。
楚淵與蕭琤墨在皇宮內休息過後,林墨軒才像他稟報了有關安親王的消息,說安親王昨夜入了皇城,在以前的王府暫且住下了。
“那便讓他先住著吧!”楚淵淡淡而言,有關先皇三周年忌日的事宜還在緊張進行中,雖然安親王現在已經到來,他卻沒有想要見他的意思。
“派人暗中觀察著,看看這些日子安親王的動態,可是和什麼人見了麵,說了什麼,就算是他自己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也要如實稟報!”楚淵開口吩咐道,他暫且沒工夫應付安親王,但並不代表他就對安親王鬆懈了,反而正要在這種時候,暗暗的觀察,倒是可能發現更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