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除了嬌喘,什麼也做不了。
“小樣兒的,累著了?”他笑著問,語氣裏又有著濃濃的疼惜。
“你沒事吧?該不會虛脫了吧?”他有點緊張地問。
“沒事,被你害死了,快暈倒了。從現在開始,一個月不準碰我。”她嘟著小嘴抗議道。
“行,你別勾搭我就成,反正我對這種事也不十分熱衷。”
沈可佳被他這話說的,愣是來了些力氣,瞪大眼睛問他:“你這都叫不熱衷,要是熱衷了,得什麼樣?天呐,這種人都有,嘖嘖嘖,無恥之極。”
“好了,寶貝兒,吃早餐去!待會兒涼了。”他笑著,給她把睡衣拿過來。
“我手還不太方便,你自己穿。”她當然要自己穿了,讓他穿,一摸她,他說不準就又要幹壞事。
穿好睡衣,起床,去漱口。
秦子安把豆漿又用燉鍋熱了熱,端上桌,沈可佳漱口完畢也坐上桌。
“吃吧,趁熱。”他溫柔地說。
沈可佳夾起一根油條往嘴裏放,吃的津津有味。
正吃的香呢,他忽然冒出來一句。
“我發現女人就是喜歡吃這種長條的又粗又長的東西。”差點噎著她了。
“說什麼呢!”不滿意地叫囂了一句。
“說的是事實啊,你看你,喜歡吃油條,喜歡吃香蕉,還喜歡吃黃瓜。嘖嘖嘖,都是那種形狀。”
“你可真會總結呀,那你喜歡吃什麼啊?我看油條你也沒少吃,香蕉你也沒嫌棄過。”沈可佳早上就被送上了雲端,心情好的很,樂得跟他鬥鬥嘴。
“我喜歡吃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喜歡吃又大又圓的,上麵還有點尖尖的。”
說完,又往她胸部瞟了瞟。
“別亂看,吃你的吧!”
“你想哪兒去了,沒說喜歡吃你那個,我是喜歡吃水蜜桃。不是又大又圓,上麵還尖嗎?”
他嘴巴還不饒人地逗弄她,她卻真的有點惡心了。
“嘔!”彎著腰吐了一下,沒吐出什麼來。
“哎呀,真惡心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說了。”忙拍她,溫柔地哄她。
“沒事兒,每次晚上睡不好早上起來就犯惡心。尤其是刷牙的時候,好幾年都這樣。”
忽然秦子安的腦袋裏就飄過那句廣告詞:“早上刷牙時還惡心幹嘔,那是慢性咽炎,得吃……”
“寶貝兒,是慢性咽炎吧?”他問。
“不知道,沒研究過,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嗎?”
這樣一說,他發現他也確實有點,不過他自己的身體可以不在意,她的就不行了,打算等會兒吃完飯出去給她買幾盒藥吃吃看。
“我也有一點兒,一會兒買點藥來。”
“這點小事買什麼藥,大驚小怪的。”
“乖,養好身體好給我生孩子,媽媽體質好,小寶寶也更健康嘛。”他溫柔地說。
“知道了,原來是為了你們秦家考慮的呀。”
“秦家?”他愣了一下,算來,他也不算是秦家的人。他是隨母親姓,以至於到現在連自己的父親姓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不是秦家嗎?你是秦子安,你妹妹是秦子琪啊。”
“我跟我媽姓,那個混蛋男人姓什麼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好了,我們吃飯吧。”一提起出身,他心情就好不了。刻骨的恨意襲來,讓他忍不住要咬牙切齒。
這一生都別讓他碰到那個狠心絕情的男人,否則對付他,他不會比對待楊朋義手軟的。
“子安,今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是嗎?”她看著他,問。
“廢話。”
“答應我一件事。”
“說。”他的話明顯的少了。
沈可佳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希望用溫柔化解他內心的仇恨。他恨他父親,顯而易見。隻是恨一個人總要花力氣,不值得。
“答應我忘了那些不開心的事,今天是我們的新生活。從現在開始我們隻想好事,隻想快樂的事。你不是和我說,要生很多孩子嗎?到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在一起,沒有任何思想負擔該多好呢。你要是不開心,小孩子也跟著不開心。你要是開心,小孩子也會更幸福的。再說,你要是遇到他就去報仇,到時我們母子該怎麼辦?你難道讓你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親嗎?記恨別人,隻會浪費你自己的時間。就像李嫣,她一直都處心積慮地對付別人,可她自己這樣能高興嗎?我現在也想好了,隻要我們過的好,就是對敵人最大的報複,你說是不是?”
“寶貝兒,可我真的忘不了。我經常夢見母親過世的樣子,隻要一夢見那個,我就恨他。”
“你再恨他,他總是你的父親。沒有他,怎麼會有你呢。”
“我寧願沒有這個父親,寧願從來都沒有來這個世界上。我恨他,永遠都會恨他,不可能有原諒的那一天。”他一雙眼目光執著,看樣子是不可輕易改變的。
算了,他仇恨的對象都不知道在何方,她又何苦非要勸他,惹他不高興呢。
“那就答應我,在那個人出現之前,先不要恨,等出現了再說,行嗎?”她溫柔的態度和語氣,讓他稍稍軟化了一點。
“行,聽你的,傻瓜。我就是說說而已,你別擔心,我會照顧好你,將來也會照顧孩子的。吃完了我們就出發吧,登記完你就成為我的合法老婆了。”
“嗯!”她甜甜地點了點頭,看來她還是會影響他的嘛。
手拉著手出了門,開車離開。
路過一家藥店,他非要停車給她去買藥。沈可佳又是怪他,又是感動。
今天開始有個男人照顧她了,她也會照顧他。以為和楊朋義分開了,就再也不會有幸福,原來幸福就在拐彎處。
“今天高興嗎?”他問。
“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