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麼功夫啊,說的人家不好意思。我還不是因為喜歡你,才熱情了一點兒。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像死魚一樣躺著不動。”她撅著小嘴,撒嬌。
“怎麼會不喜歡呢,就是快喜歡死了。寶貝兒,你嫁給我,行嗎?”
李嫣還真有點意外,老家夥竟然向她求婚了。以為就是玩玩的關係,他卻能這麼認真。大眼睛骨碌碌亂轉了一會兒,馬上意識到結婚比在一起玩玩可是好處多多了。
這姓劉的家產少說也有個千八百萬,就算是到時候要和他兒子一起分,也能拿到一筆。
他現在寵她就跟寵什麼似的,總是由著她亂來。李嫣還怕多個結婚證嗎?反正隻要有男人讓她睡,有錢讓她拿,其他的事做什麼都行。能當個正房太太走到哪兒也風光不是,想到此處,小臉就笑開了花。
“真心想娶我,還是逗我玩兒的?”她甜甜地問。
“還用問嗎?當然是真心的,我這麼大的年紀還能找到你這個小紅顏知己,不容易。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都年輕了至少二十歲。小寶貝兒,你這是答應我了嗎?”李嫣偷偷地察言觀色,看他說的是真的,喜上眉梢,隨即又有點失落。
“怎麼了,你不願意?”姓劉的緊張地問。一般的女人不就是圖結婚,圖個安穩嗎?這女人還不願意,是嫌他老了,還是嫌他錢不夠多呢?
“不是,我當然願意了。我這麼愛你,也想和你廝守在一起。你看現在吧,我們兩個人都願意了,可你兒子不一定同意啊。我和他年紀差不多大,他怎麼會願意認我這個後媽呢?”他肯定怕分家產,這一點李嫣倒是沒點破。
“他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還由得他嗎?這個家都是我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什麼時候輪到他做主了?”姓劉的硬氣地說。
“親愛的,你真有男子漢氣概,我欣賞愛慕你的就是這點。男人就該有自己的想法,有霸氣,我愛你!”她軟軟地靠到他身上,甜膩地說。
“那是當然了,沒男子漢氣概,沒有男人的硬度,你這小騷娘們會跟我嗎?”說著,抓捏了一把她。
“哎呀,討厭,要是勾起我的火,你可要負責滅。”
“滅,當然滅,有多少火我都給你滅了。不過,話還是得說回來,我家那個死小子倔的很,我看來硬的也不好。這樣吧,我讓他和他老婆搬回來住,我們大家相處著讓她看看你的好處,可能他們就漸漸接受你了。”說來說去,他還是在意兒子兒媳婦的意思啊。
也難怪,他這麼大的年紀娶個小媳婦,肯定會怕家裏雞犬不寧的。
要想進這個家門,早晚得過他兒子那一關。他兒子,可是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就算不能怎麼著,看著也比看老的養眼。再說,對付男人,李嫣自有一套,保證讓他那兒子心甘情願地叫她一聲小媽。
“好,就這麼說定了,我自己努力讓他們認可我。好吧?你要記得我為你付出過什麼,結婚以後可不準在外麵花天酒地,否則我會……”
“會怎麼樣呀小寶貝兒?”
“不讓你碰我!”
“那還不是想害死我嗎?我發誓,不會找別的女人了,這下半輩子我就伺候你這個小騷娘們兒了。”
說完,又按倒她“伺候”了一次,李嫣心裏高興,比往常還叫的更歡了,就差把老家夥給叫酥累癱在她身上。
天亮後姓劉的果然請了幾個人貼身保護著李嫣,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敢隨便出去走動,就在家裏呆著。
秦子安派來的人很快查到了李嫣所在的單元,準備下手。
這時的秦子安正在叫他的可佳寶貝兒起床呢,她睡的可真是夠沉的了,叫了兩三遍都沒反應。
隻好使出殺手鐧,壓在她身上。
騷擾她,親她的臉,還壞壞的舔她。睡的正香的沈可佳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就感覺身上好重啊,壓的透不過氣來。
“好重……啊,別咬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以為是一條狗襲擊她,緊張的扭動,想要把狗給趕走。
誰知,不光趕不走,狗爪子還來抓她胸部了。
“死狗,討厭。”她嘟嘟囔囔地說。
他怎麼就變成狗了呢?好吧,狗就狗,還是一隻會侵犯人的色狗。
“啊!”還是被狗咬了,還咬在最敏感的地方,她這樣大叫一聲醒來。
“狗……啊,怎麼是你!”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原來是這隻大黑狗,還咬在那兒呢。
“把我當成狗了,你說我得怎麼罰你?”
“啊?又罰啊,不要吧?被你累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反正今天不上班,待會兒辦了登記,你可以睡一天。再說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英雄嗎?昨晚還跟我叫板,說我不敢來的。這事兒我可沒有忘,現在看誰求饒。”說完,低下頭,接著吃他的專屬早餐。
“嗯……”沈可佳有點奇怪,在他的調教下,好像她也變成色女了。晚上剛來了兩次,早上他一挑逗,竟還是火燒火燎地想要。
“想不想要?”他抬起頭來,邪笑著問她。
“不想!”嘴硬是沈可佳的強項。
“不想?”
“嗯!”敏感的沈可佳又抑製不住地哼了一聲,他的大手卻不老實地鑽進她的睡衣。
“寶貝兒,做好受虐的準備了?”他好笑地問。
她扭頭不理他,他卻不動。
“你怎麼……”不動呢?她想問,又覺得這個問題太羞人了。
“我要你看著我,我要你記著在你身體裏麵的男人是誰。”他收斂了所有的戲謔,一本正經地說。
她看著他的眼,看著他黝黑的臉,從第一次到現在,她從沒有認錯他。
“秦子安。”她吐出這三個字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末了,他和她的愉悅同步而至,是那樣和諧默契。
“小妖精,你早晚要把我弄腎虛了。”他氣喘籲籲地說。
惡人先告狀,她都要被他給拆了,他倒好意思說是她弄的。不過,這會兒,她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就覺得全身比麵條都要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