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人腥氣撲麵,那吻如若放毒,一吻之下,李春峰早已嘔吐連連。數日未食,吐出來盡是那滿腥的黃水苦汁。那血衣人絲毫不嫌棄,全口吞喝,閃眼間,李春峰黃水吐盡,那血衣人又哇啦一口,將李春峰的小口吞得隻有牙齒了。李春峰鑽痛刺心,他再也承愛不了,甩臂一推,竟想將那血衣人甩到一邊。不料那血衣人突然血掌攏起將李春峰的下身玩意握住。李春峰尖叫如驢,突然吱呀一聲,那血衣人得手之後,早已杳然不見。
李春峰狼哭虎嚎著,驚天動地,撕心裂肺。呻吟中,他赤身站起,下身血浪不休,他撕下床單將那血浪止住,對著草棚哭天喊地。第二日一大早,一身虎頭虎氣的劉長青喝呼著來到了草棚,突聽得春峰峰哭得痛天,便竄身近前,拉著他的手關切道:“啊? 春峰,你這是怎麼了?快告訴我,是誰把你糟蹋了?你哥我找他算帳去!”李春峰痛苦的擺擺手,哭喊著將他昨晚的大難訴說一遍。那劉長青聽完,呆怔道:“爺的,這草棚竟然有此事,我劉長青在這住了十年,沒聽過有血衣人啊?莫非是你作夢神遊了?”兩人抱團又關切的說了一陣,看看東方太陽高舉,想必國王已經升堂了,劉長青連忙提醒道:“小弟,沒事,你這身上都是外傷,除了那命根主要點,沒有就算了,眼下還是要銀子和宮女要緊,再說你家裏還有五個光棍哥哥,難不成會沒有香火延續嗎?”
李春峰連哭連捂著下身和肩頭,猛聽得那兩樣刺激到飛起的銀子和宮女,登時身上又來勁了。他們兩人一步一扶,相依為命的搖晃到了曼羅國大堂。國王聖達青森抱著那金光魔像,喘著粗氣,身邊那六個侍睡的宮女看來一身的虛浮,粉麵無血,看來昨晚被那聖達青森折磨得不輕。那六個宮女在這曼羅國八年了,從花季少女到如今的少婦之年,她們在這裏歡笑過,酒醉過,享受過人生的黃金時光,當然還不了那為國王侍寢的大事。但她們從沒有把那放在心上過,畢竟這國王已經九十高齡,說是侍睡倒不如是為國王暖身罷了,因為平素國王抱著她們六個宮女,接吻一下便已氣喘如驢了,別說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了。
但昨晚這聖達青森的表現就六個宮女開始懷疑人生。她們不信,這九十高齡的國王竟然生猛如虎,在床上上下竄騰,又抱又跳,將她們玩弄得死去活來。她們頓時傻眼了。眼下,她們輪番又為國王奉來醒魂湯水,但她們粉身搖晃,兩臂無力,像是大風就能將她們吹倒一樣,如稻草一樣站立兩旁。重新找回十八歲時男人夢想的聖達青森此時歡喜如驢,畢竟男人們的事業再偉大,如果在床上你像爛泥一樣對女人無力,那將是一生無法洗去的恥辱,你的女人遲早總會紅杏出牆的。
眼下那聖達青森盯著這金光魔像知道他昨晚的表現完全是這珍寶帶來的。他伸出如牛長舌,對著那金光魔像吻了幾圈。萬名守衛見國王對珍寶如此厚愛,當下都搖頭晃腦,根本不知這珍寶到底有何好處?大堂喧嘩間,踏踏腳步傳來,皇爺舉目望處,守衛劉長青又帶著血肩頭少命根的李春峰竄了進來。聖達青森應變奇速,他呼一下將金光魔像攬入懷內,長身而起,對李春峰高喝道:“李春峰,朕昨天一時興起,忘記賞你了,快說,你都是想要什麼吧!”劉長青搭著李雪峰的腰身,親密之極,聞聽國王如此爽快,登時拱臂催促道:“雪峰,快向國王要銀子和宮女。”
李春峰聳了聳身子,搖晃幾下,一手捂著傷肩一手扶牆道:“國王在下,在下李春峰不遠萬裏前來向你獻寶。本來想順風順水,得了賞便回。不料想昨晚竟然橫生枝節,我在劉長青草棚裏睡時,又被血衣人咬掉了肩頭命根,所以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士兵啊!”皇爺聞聽微微頷首,虎目疾掠,高喝道:“既然如此,朕也替你難過啊。照顧不周,還請李春峰多多見諒啊!”李春峰雖然是草根,但六十年的處男之身讓他的智商提高數倍,這一說很分明就是想向國王來個獅子大開口。
他長身一步,扶牆又晃了晃,現出身了痛苦之極狀,揚聲道:“國王,我這金光魔像的神陽功你也見證了,你九十高齡有了這神寶,絕對你讓享盡天下雲雨之歡。珍寶有天價,曆為如此。並且我李春峰萬裏送寶,又被血衣人奪了命根,那你至少得大發皇恩,賞給我千萬兩銀子,外加七個宮女。”話音剛落,身旁的劉長青早已聽出了玄機,興奮如驢道:“好,好哥們,我長青挺你。”劉長青也不是呆子,他聽得七個宮女,除去李春峰和他五個光棍哥哥外,一定還能分給他一個。兩人打著如意算盤,神情得意間,國王聖達青森神情倏變,他臉色一沉,瞬間便陰雨交加,嗡聲道:“李春峰,想不到一別十年,你們東土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貪婪如豬啊。哼,天遇萬荒,田不保糧,怎奈我曼羅國銀財不足,宮女不支,所以我眼下隻能賞你五百大銀,外加一宮女。”聞聽國王如此縮水賞格,李春峰氣痛交加,一下子便跌倒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