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康奈利是美國的劇作家,他的作品《綠色的牧場》深受觀眾好評。馬克·康奈利最為突出的特征就是他那難尋一毛的禿頭,有人認為這是智慧的象征,也有人拿它取笑。
一天下午,在阿爾貢金飯店裏,康奈利遇見了一位油星油氣的中年人,這位中年人看到康奈利的禿頭,便用手摸了摸,然後一臉得意地說:“我覺得,你的頭頂摸上去就像我老婆的臀部那樣光滑。”聽完他的話,康奈利滿臉狐疑地看了看他,然後他也用手摸了摸,說道:“你說得一點也不錯,摸上去確實像你老婆的臀部一樣。”
一句話說得那個中年人臉色大變,嘲弄別人沒成倒使自己受到嘲弄。
康奈利在受到中年人的嘲弄後,沒有直接地反駁他,而是按照他嘲弄自己的路子繼續往下走,結果卻得出了違背中年人初衷的結果,羞辱了這個不懂禮貌的中年人。
處形勢不利之境,厚著臉為自己長臉
在不利形勢之下為自己長臉這是應付尷尬局麵的最高境界。因為尷尬局麵發生後,自己已經丟了臉,要想部分或全部挽回已丟的臉麵已屬不易,而在這樣的基礎上不僅要全部挽回已丟的臉麵,而且還要為自己長一些臉,這更是難上加難,正因為它難達到,所以一旦達到,效果應該是出奇得好。
臉皮厚卻可以保證一個人在遇到尷尬局麵時像平時一樣聰慧。
正大綜藝的前主持人楊瀾是一個素質非常高的電視節目主持人。有一次,楊瀾到外地為一個晚會當主持人。晚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台下的觀眾們也是非常熱情。
一個演員演完了節目,楊瀾到台上報幕。就在這時,一不小心被話筒線絆倒了。台下的觀眾席立時響起了一片唏噓聲,有為楊瀾擔心的,也有為她起哄的,摔倒在地的楊瀾站起身來,毫不緊張,她麵帶微笑,對觀眾說:“朋友們,今晚你們真是太熱情了,你們的熱情禁不住都讓我傾倒了,謝謝大家。”
幾句精彩的話立刻博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在觀眾的大腦中楊瀾主持節目摔倒在地的印象已毫無痕跡,而她從容地處理尷尬局麵的能力卻深深刻在腦海中。良好的應變能力正是一個主持人最為重要的素質,人們對楊瀾的主持才能更加歎服了。
當形勢不利的情況下為自己長臉往往需要人們根據當時的實際情況,展開聯想,曲解自己的丟臉行為,變丟臉為長臉。
張作霖是民國時期的大軍閥,但他強烈主張抵禦日本侵略,這一點深得人心。
有一次張作霖出席名流集會。席間,有幾位日本浪人突然聲稱,久聞張大帥文武雙全,請即席賞幅字畫。張作霖明知這是故意刁難,但在大庭廣眾之中,“盛情”難卻,就滿口答應,吩咐筆墨侍候。他瀟灑地踱到桌案前,在滿幅宣紙上,大筆一揮寫就了一個“虎”字,然後得意地寫上落款“張作霖手黑”,鈐上朱印,躊躇滿誌地擲筆而起。那幾個日本浪人麵對題字,一時像丈二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麵麵相覷。
機敏的隨侍秘書一眼發現了紕漏,“手墨”怎麼成了“手黑”?他連忙貼近張作霖身邊低語道:“大帥,您寫的‘墨’字下麵少了個‘土’,‘手墨’變成了‘手黑’。”張作霖一瞧,不由得一愣,怎麼把“墨”字寫成“黑”了。如果當眾更正,豈不大煞風景?
張作霖眉梢一動,計上心來。故意嗬斥秘書道:“我還不曉得這‘墨’字下麵有個‘土’?因為這是日本人索要的東西,不能帶土。這叫做寸土不讓!”語音剛落,滿堂喝彩。那幾個日本浪人這才領悟到張作霖不好惹,他們越想越沒趣,隻好悻悻退場了。
張作霖在自己丟了臉的情況下,並沒有亂了陣腳,而是將錯就錯,巧妙地暗示大家他把“墨”寫成“黑”,不是因為自己不會寫,而是因為他有一顆拳拳的愛國之心,對於日本的侵略寸土不讓。這樣一來,形勢大變,本來已經丟了臉的張作霖不但找回了丟的臉,而且得到大家的稱讚和敬佩,為自己長了臉。
總之,惟有臉皮厚的人麵對極為不利的處境時才不慌亂,反應靈活。因為臉皮厚的人一般都有比較好的心理素質,而這能夠幫助他們在麵對突發事件時找到良好的解決辦法,可以讓那些令自己丟臉的人丟臉,或者為自己長臉,反敗為勝,化險為夷。
處世妙語:
大海因厚而博大,大地因厚而承載萬物,人因臉厚而成就人生的大業。
巧扮黑臉敢拒絕,甩掉肩頭人情包袱
現實生活中有很多人為“人情包袱”所累皆因麵皮太薄之故。人要想活得輕鬆,最好不去背無謂的“人情包袱”,不要因為拒絕了別人而有愧於心,不要為說自己對別人的請求無能為力而感到丟臉,不要因為掃了別人的麵子而難為情,不要違背自己的心意去硬充大頭,對於自己不便辦理和難以辦到的事,應當厚著臉皮托辭掉,甚至有時扮扮黑臉也無妨。
啟功先生是當代著名書法家、大學教授,又是前清皇帝的親戚,是一位炙手可熱的大名人。因此,登門造訪的人總是接連不斷,簡直踏破了門檻。
直言不諱地說,到先生家的人雖多,但純為探訪而不有求於先生者可謂稀如星鳳。求的內容,大致有二:一是舉辦某某活動,欲請先生光臨、捧場;二是求先生揮毫寫字,用先生自己的話說則是,“將白的寫成黑的”。其實這都順理成章,先生名頭太大,在活動中一露臉,立即大群記者一擁而上,電視轉播,報紙載文,舉辦者臉上添光,知名度鵲起,有極高的社會效益;而字,一則具有高度藝術價值,掛於客廳中可臨摹,可欣賞,可炫耀,二則雖人人都不會公開承認,但私下裏一致認同,可賣大價錢,是為可居的奇貨,能獲得可觀的經濟效益。
試想,如果對這些人一一照顧,個個給麵子,老先生豈不是要累死?那些人個個是厚黑高手,全有一套死纏硬泡、蹬鼻子上臉的功夫,委婉的拒絕是不頂用的。因此,老先生有時對他們毫不客氣,幹脆“黑”起臉來,將其拒之門外。
一日,電話鈴聲忽然大作,啟功先生正處理文稿,猶猶豫豫本不想接,但打電話的人極有耐心,先生又恐是老朋友或公家部門打來,接了,一問對方姓名,並不認識。問何事,對方稱先生曾為某書題簽,現該書已出,欲明日親自送來。先生當即說:“謝謝。不過這樣的小事,你也不必跑了,通過郵局寄來即可。”對方不幹,非要前來,稱為探望。先生解釋道:“我現在很忙,身體又不大好,你來我也無力接待,請原諒,書還是寄來吧。”對方不肯,先生索性挑破窗戶紙,單刀直入,問:“你說你還有什麼事吧。”對方稱,沒事,就是想看看你。先生答道:“你既然那麼想看我,也行。我給你寄張相片去,你可以從從容容地看。”此人仍不罷休。幾個回合之後,先生被逼到“牆角”,於是說:“好吧,你明天何時來,說個點兒。認識不認識我這兒,就在大門口,你也不用進我的門,你不是就為看我嗎?咱倆就在門口對著看,你看我,我瞧你,你要近視,帶上眼鏡,我也帶上花鏡,好好瞧瞧你看半個鍾頭,夠不夠,若不夠,看兩個鍾頭也行。”對方聽先生動怒,又拉出一張“虎皮”,說先生的某某老友也要同來。先生再一細問,對方又說先生的這位老友前些日子出差在外,不知明天能否回來。先生氣得不得了,幹脆掛上了電話。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打電話的人臉皮夠厚,老先生臉子夠“黑”,最終啟功老先生還是沒有背上這個“人情包袱”。
厚顏虛心聽批評,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常人都樂意聽好話、聽表揚、聽奉承話、聽恭維的話、聽鼓吹的話、聽抬舉的話。這些話,不論是當麵聽到還是背後聽到,也不論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管說這些話的人是誠心善意的還是虛情假意的或惡意的,都喜歡聽。
與此相反,常人總是討厭聽批評指責的話,討厭聽不滿自己的話,討厭聽指出自己失誤的話。不論這些話是當麵聽到還是背後聽到,也不論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管說這些話的人是誠心善意的還是有意中傷的都討厭,都不願意聽到。如果說者是這些話的直接發出者一定會討厭他,恨他,甚至可能恨他一輩子。他如果是這些話的轉述者,也可能討厭他、恨他,認為他是讚同這些話的。聽到這些話總覺得逆耳,心中不愉快,臉上掛不住。
殊不知,這正是常人常犯的一種錯誤,一種麵皮過薄的錯誤,一種由心理脆弱或無自知之明,或追求虛榮所導致的一種錯誤。
麵對批評和讚揚,人們近乎本能地拒絕前者而喜歡後者。這除了可能是批評者缺乏批評藝術的原因外,更主要的是批評和讚揚的本身會使人產生兩種相反的心理反應。當一個人受到批評時,往往會覺得丟臉、難堪、悲傷、惱火而生氣;而在得到讚揚時,會有振作、興奮、自豪、愜意、快樂的感受。因此,人們一般不會認為挨批評是件舒服的事。
一個人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和自尊,或擔心缺點和錯誤被人看穿會影響自己的成功和發展,常常就會有意無意地以種種方式來拒絕、逃避批評,很少有人會真正地把批評看作是針對自己的行為而不是人格。即使是“忠言”,聽起來也“逆耳”。
從理智上說,沒有多少人不懂得“人無完人”的道理,也沒有多少人不知道對待批評應本著“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態度。平時,我們不難聽到或看到人家使用“歡迎批評”一類的詞語,甚至自己也不隻一次地用過。但實際上,一旦有人果真提出批評時,受批評者往往就會像遇到電擊一樣立即縮回,采取拒絕、逃避的形式為自己辯護。
這種經曆和體驗,你、我、他大概都不陌生吧!麵對批評,人們腦子裏首先想到的多半不是自己的過錯,而是“大家跟我差不多,你為什麼單和我過不去”;“你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有什麼權利批評我”;“我哪裏得罪了你,你何必這樣”;“你無情,別怪我無義”等一類的反應。因此,如果批評者是你的上司,你即使不便頂撞幾句,也可能耿耿於懷,在工作中消極抵抗;如果批評者是你的同事,你即使不大發雷霆,也可能會報以諷刺挖苦,或伺機找茬;如果批評者是你的同學或朋友,你即使不和他急吵一番,也可能會責怪對方背叛了你,並把你們之間的情誼打上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