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兒子白白嫩嫩,精致地簡直像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一雙眼睛更是透著點點慵懶,點點魅惑,又自有一股子清冷。
性格特很好,當然,這是言宴自認為的。
唯一的缺點就是愛睡覺了,一天十二個時辰,有八個時辰都是在睡覺,難道小孩子都這樣,可長大了點呀!
言宴再怎麼不舍,也隻能看著自家兒子拽拽地轉身,自己去自己窩裏睡覺。
“小白,你上次說頒布的那個法令怎麼樣了?”像以往一樣,言宴自然地坐在了錦城墨懷中,眨眨眼問道。
“都同意了。”沒有看言宴一眼,但手已經熟練環上言宴的腰身,錦城墨淡淡回答。
這個法令自然就是男女可入朝為官的法令,這是言宴一直期待的。
其實漠國還是有些反對的,但自從傳聞皇上和皇後吵了一架之後就好了,錦城墨隻是平淡的表情,沒什麼稀奇的。
現在,也隻能慢慢來,畢竟,思想需要一個轉化過程。
結束了這個話題,言宴伸長脖子,看著錦城墨手中的文函。
因她的動作,那白嫩的脖頸露出,錦城墨眼神深了幾分,閉了閉眼,看著言宴看見內容時無聊地嘟起的唇,血液便向身下湧去。
沒有絲毫要隱藏的意思,錦城墨突然讓扔下手中的東西,抱起了言宴。
看著那不加掩飾的眸子,言宴因為眨了眨眼,卻並沒有反抗,反倒是伸手,在錦城墨的胸膛的遊動。
那輕撫的動作讓錦城墨身子都是一顫,鬆開手,略顯粗暴將言宴扔在了軟軟的大床上,人便壓了上去。
還不待言宴怎麼反應,她身上的裙子便已經全部開了,連肚兜也沒能幸免。
看著那肚兜,言宴露出可惜的眼神,還沒穿一天呢!
說起來,這幾年,除了來葵水,穿過五天的肚兜幾乎沒有。
沒有給言宴惋惜的時間,錦城墨嘴角突然勾出一個邪肆的笑容,拉過她軟軟的身子,放肆地擺成跪伏的姿勢。
言宴有一刹那的不自在,臀上那隻手幾乎在放肆地撫摸,現在正是白天,從他那個角度,幾乎什麼都看地清清楚楚……
她的耳尖微微泛紅,卻沒有反抗。隻是白嫩的手指攥地極緊,令人心生憐惜。
錦城墨卻並沒有怎麼表示,一隻手劃過言宴的腰際,到了身前。
雖然想現在就做,但這小女人的身子,前戲還是絲毫不能少。
看著那泛紅的耳尖,錦城墨突然抱起言宴,拉進懷裏便激烈地吻了上去,她羞澀的樣子,其實吸引人至極。
卻也令人心生憐惜,當然,這並不包括在某些特定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