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郭丞俊的家庭一定是幸福美滿,看他這麼陽光帥氣就如此給他下了定義。在那個雨季讓我知道原來並不是這樣,我看到了另一麵的郭丞俊,是那樣的震撼,不可思議。那個周末我把它定義為黑色星期
都說江南煙雨美如畫,藍英的校園裏遍地的紅楓葉為這金秋裝點了如火般的奇景。天空不作美的下起淅瀝瀝的雨,在這林蔭小道上我看見郭丞俊的另一麵,他渾身散發著死寂,頹靡,悲傷。我甚至以為我看花眼了,揉揉眼在看去他依然在那裏,身上漸漸被雨淋濕,但他卻毫不知情一樣的立在那。眼底冰冷的向是千年的寒冰,他看向我的時候,渾身都忽然冷的打一個激靈。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看著一向陽光的他像這樣站在這裏,心裏忽然很不好受,心裏就是不希望他是這樣的。我看的見他的脆弱,像極了孤立無援的小獸。抬起腳不由自主的走到他的麵前,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了他,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隻是單純想要溫暖他,給他溫暖的懷抱,這是我此刻唯一能為他做的。
我們就這樣站在雨裏,久久的立在那裏,那畫麵至今想想都覺得沉重和淒涼。我抱著他的頭放在我的肩頭,我們都不曾說話,很久之後傳出他抽泣的聲響,是那般的壓抑,沉痛,聽得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漸漸地抽泣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聲音是那樣的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我知道,他需要釋放這壓抑的情緒,伸著雙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背,無聲的給與他安慰。整整三個小時,我們就這樣立在雨裏,像是雕像一樣一動不動。雨水打濕我們的頭發和衣衫,模樣狼狽不堪。逐漸平靜下來的他像是在自說自話,又像述說給我聽一樣的講述緣由。
他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現在的父親是他的繼父,他的母親與繼父育有一個女孩,年幼的他在家裏的存在感除了母親那裏以外就沒有了。繼父有能力又有錢,所以他很早被送去國外讀書三年,轉學回來那天恰巧遇見我。他說到這的時候頓了一下,繼續說著。
他的經曆與我不相上下,年幼的他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就被送去了完全陌生的國家,沒有親人,沒有認識的朋友,有的隻是一個早就聯係好的寄宿家庭。他學歐洲人的紳士,語言,但他說,他還是喜歡中文。中文就是他在外國重要的精神支柱,費力的找到一本漢語字典認真的學著,他說,他學漢語是在做的所有事裏麵是最用心的。
我能理解為什麼他的英文總是這麼好了,但也感歎這學來的經曆。他說繼父很不喜歡見到他,母親能做的就是公平的對待他和妹妹。所以他學會紳士的微笑,禮貌的交談。他說到這的時我就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頗有公子如玉的架勢,頭頂甚至可以看見聖光。
我靜靜地聽著,也不插話打斷他,他需要傾訴,這情緒已經憋得太久了。這事過後,我倆的關係有意無意之間改變了些什麼,但又說不上來。恢複的郭丞俊很像遊戲裏滿血複活的勇士,精力充沛。我們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那天的事,但是他也有所變化,有時候他會很邪氣的來到你的麵前,說些無賴話,我聽得最多的無非是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他需要知道我的秘密跟他交換。每次聽到這的時候我都翻著白眼裝聽不見,他說得救了便覺得無趣也就走了。
郭丞俊漸漸會湊過來開我的玩笑,偶爾我會回他幾句,然後閉口不言,他看不過去,為了讓我多說話,常跟我提條件。轉眼到了元旦,上台前他湊過來,他說,蕭落雲,如果我為你唱首歌,你能為我加油麼?我翻著白眼給他便出了教室。
背後隱約聽見他的低語,他說,蕭落雲,你就是我的結啊。可已經竄出教室的我卻生生的錯過,而沒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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