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言的什麼人呢?”
冷冷的勾著嘴角,似乎是對他剛才的那三個字諷刺。
藍夕的眼眸沉了沉,看向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緒的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是想要讓小言去送死嗎?弱水都已經變成那樣了。”
怒火四溢的看著那個開車的女人。
素雅卻一點也不生氣,唇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嗬嗬,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剛才的問題你也沒法回答是吧。”
諷刺的看著那個說話的,之後又轉眸看了看坐在一邊沉默著,緊皺著眉頭的人:“並不一定是去送死,也許會有其他意想不到的驚喜呢?人,總是應該往更好的那方麵想的,不是嗎?”
現在的她需要的是勇氣,去麵對的勇氣。她也希望自己的這些做法能夠真正的幫到他們,希望能夠看到一次開花結果,而不是每一次的悲劇在眼前上演。
明明相愛著,卻最後隻能夠分離。
她已經看得夠了,一年又一年的看著分離的上演,她有些看不下去了。以為弱水這個上了年歲的家夥會不一樣一些,卻最後也是這樣。
這個劫真的就這麼難度嗎?
聽到這個話的童欣言心頭一顫,身子都有些無法壓抑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恐懼。
艾爾聽得更是不能夠理解,但是卻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個女人的側臉滿是掙紮和矛盾。
“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會幫他們?而且似乎不害怕那個什麼弱水,現在還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藍夕緊皺著眉頭看著那個開車似乎依舊很悠閑的人,但是沒說的一句話都好像透著另外一層意思一樣。
“不知道。”他也僅僅隻是見過這個女人兩次而已,根本就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平凡的人。否則在剛才他們就被弱水抓到了。
“嗬嗬,我嗎?一家古董店的老板而已,素雅。”
聽到身後的人的問話,素雅微笑著給出了一個答案。
“啊,說到我的店,已經快到了呢。”
素雅看著前方的路,繼續往前行駛著,撇了一眼副座上依舊皺著眉頭的人。
“小言,你沒有太多的時間哦,一旦過了我所需要的時間,那麼弱水的危險就會增大一分。”
明明是帶著微笑的話語,可是卻讓童欣言覺得每一個字都讓她的心中在受著煎熬。
緊緊的閉上眼睛,似乎有許多美好的東西都在一一的跳過去,似乎提醒著她身體裏潛藏的那份感覺,她曾經的愛。
弱水……嗬嗬……自己真的忍心看著他消失嗎?
阿溪不在了,他也消失,那麼這個世界是不是就再也不會存在留戀了。
“弱水的心裏有你,如果不趁他的理智還有一絲尚存的時候清醒過來,他將麵臨的就是萬劫不複的地步。”
素雅再一次的說。完全變成瘋魔的時候隻怕就不會有人會放過他,他唯一的去處那就是另一個世界。
“他這麼厲害,根本就不會消失的吧。”
童欣言有些期許的說,素雅的那個所謂的交易始終都讓她的心是懸著的。
“哼,小言,逃避不會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你知道的。”
素雅在自己的古董店前停了下來。
“好了,到了,可以下車了。”
說完拉開了車門。
藍夕和艾爾兩人皺眉的下車了,也聽到了童欣言很矛盾的話語,明明對著那個還有許多的留戀,可是卻因為那個人帶來的痛苦就再也不想承認。
童欣言下了車,看著這個依舊沒有改變,卻隻見到過一次的古董店。
但是卻沒有一會兒就看到了兩個令她意外到了極點的人。
“夕諾,玉溪……”有些疑惑的看著素雅,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裏。
“幸好有他們在,是他們通知了我,不然你的這兩個朋友恐怕要犧牲在那個房子裏了。”
素雅輕笑著看著藍夕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眼中帶著一抹淺淺的笑。
但是讓兩個人同時皺起了眉,是弱水身邊的這兩個人通知這個女人的?但是很快就明白了這麼做為的是什麼。
“太好了,小言,你沒事。”
玉溪眼中噙著淚水拉住了那雙有些冰涼的手,她為眼前的這個人很擔心,這個原本是人類的朋友。
童欣言回以微笑,可惜笑容無論是誰都能夠看清楚其中的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