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邊看著麵前慘白得讓人害怕的藍水言。
心仿佛被冰封了,冷澀得讓她幾乎要嘔吐。
這個結果不是她想要的,更是她沒有想到的,那個人到底都為了她做了一些什麼?這就是他們最終的結果。
“那我要如何才能夠找到他?你們有辦法的吧?”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但是她就是認定了他們會有辦法,會有辦法讓她找到弱水的。
隻是沒有想到接下來會聽到夕諾的另一段解釋。
“我們從來沒有想過一天你會不需要主子的幫助就會變異,原本主子隻是希望你能夠活得長久一些,可以和你廝守。而你現在這樣的變異,幾乎阻斷所有與妖精界的聯係,所以才會一直都無法聯係到你。”
夕諾看著這個突然出現了的人,神色有些不明。
藍水言聽到這裏再也沒有聽下去,心中冷得犯疼,卻無法改變任何的事實,她變異了,她能夠怪誰呢,怪藍夕不該救她,不該用他自己的血來救她這個原本應該成為活死人的自己?那應該早就該死的,在她無法承受那一切的時候,將自己的手腕劃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死,但是結果呢,她清醒的感知著四周,感覺不到生命的消失,卻又陰差陽錯的被藍夕的血救醒。
玉溪有些不忍心看,看著那個失神走出去的人。卻被身旁的人狠狠的拉住。
“讓她好好想想,她會找到一個答案的。”
夕諾看著那一步一步都有些站不穩的人。
玉溪皺眉不讚同,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他們原本是要等待一個人出現,再去找另外一個,這也是當初對弱水的承諾,會好好的照顧那個女孩,可是,他們卻什麼也沒有做到。
“不這樣說,她永遠無法明白主子的決心,當初主子為什麼會離開,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定是這個女孩做了什麼。”
夕諾說著這個話的時候臉上一臉的決絕,他不會後悔說出剛才的那些話,再說,解鈴還須係鈴人,他相信如果他們真的是天注定的緣分,那麼她一定能夠把主子找出來。
玉溪依舊有些擔心的看著那個離開的人:“她真的可以嗎?我們真的要這樣做?”
她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不好,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讓弱水消失得那樣的徹底,一點也不顧及留下來的小言會遭受什麼嗎?
張麗麗和藍濋文原本還在位置上等著那個女子出現,可是沒有多久就看到那個女子慘白著臉色一副要倒下來的樣子走出來了。
“藍小姐,你怎麼了?”
怎麼才進去一會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藍水言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朝著門外走去。
張麗麗剛要追上去,卻被跟在了藍水言後麵出來的那個女孩阻止了。
“我想兩位還是繼續喝茶吧,她可能隻是需要好好的靜一下,不會有事的。”
看著這個跟出來的女孩一點也沒有要追上去的樣子,張麗麗疑惑了,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讓那個原本臉色就不太好的女人變成那樣。
“她那樣出去不會有什麼事情嗎?真的不需要跟出去看看?”
她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那個人和童欣言長得那麼像。
“沒事的,隻要想通了,就不會有事。”
玉溪微笑著說。
“今天的這茶錢就免了吧。就當是你們把我朋友帶來喝茶的邀請。你們慢用,我還有事就不陪了。”
說完又從他們的麵前消失了。
張麗麗有些看著這莫名的變化,不由得看向藍濋文。
“你覺不覺這很奇怪?”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還是不要管閑事了,走吧,如果不是你今天要來,我才不想來呢。”
藍濋文想起那個女人慘白的臉色心裏有些不舒服。
“反正無聊,偶爾回來逛逛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想天天對著那些市儈的人。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是覺得剛才那個女人很像童欣言。”
張麗麗皺眉說。
覺得剛才的這些變化都透著古怪。
“你就別想了,就像當初那幾個人就這麼不見了,蘇家還報警了,卻怎麼也找不到,哎,天知道他們都去哪裏了。”
藍濋文心中還是有些寒毛簌簌,想著剛才那個女人慘白的臉,不由得想起當初被弱水擰斷手就算了,結果在醫院裏,一道晚上就做噩夢,上個廁所都好像見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相信。
“好啦,不想就不想,我們去學校逛逛吧。”
張麗麗覺得這個藍濋文本來是個小混混一樣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中規中矩,不然自己也不會和他走到一起,但是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好的。對弱水那是迷戀,卻並不是真正的愛情,和這個人相守著才是真正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