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和夕諾一直在這裏等著,希望某一天那個熟悉的曲子能夠等到你和弱水中間的任何一個,總算現在把你等到了。”
玉溪笑中帶淚的說。
藍水言的心中一驚,她聽到了那個最在意的人的名字,隻是這中間是那樣的有些不對勁。
“弱水呢?他去哪裏了?”
焦急而不安的想要知道一個答案,就在剛才,她以為自己不久就能夠見到的。有種從高處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的感覺。
玉溪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心中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要怎麼解釋?
這是她和夕諾都沒有想到的。
看著玉溪臉色變得有些不一樣和緊皺的眉頭,藍水言就知道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
“你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嗎?”
有些無法相信,夕諾不是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的嗎?怎麼會不見的呢?
她心中燃起的希望在一點點的破碎,最後什麼也不剩下。
荒蕪的一片讓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
“小言,你別緊張,弱水他沒事的。”
看著臉色慘白的女生,玉溪不知道要如何將弱水的一切說出口,如果告訴她弱水是因為她從妖變成了魔了,她是不是會承受不住。
聽她所說的那個時候弱水的離開就讓她承受不住做出了讓異族吸幹血的事情,那麼現在告訴她是不是會更加的無法承受。
那年,等到他們打算去找弱水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蹤跡了,而也是那個時候是雪姬來告訴夕諾消息,藍夕是西方的吸血鬼,專吸食人鮮血的。可惜當初那個消息來得太晚了,弱水不見了,藍夕也將小言帶走了,還阻隔了所有的消息,又或者小言的身體發生了變異,而這變異阻隔了他們所有搜尋她氣息的可能。
“連你們都不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眼神漸漸的失去了焦距,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藍水言的心一下跌落到了穀底,腦海中又開始不斷的回放著當初弱水離開的決絕的樣子。身子仿佛就要失去重心一般,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會倒下。
這個結果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玉溪看到這樣的女孩,心中有些慌了,早就知道她會受不住,也就不明白為什麼這一切與之前預計的相差得那麼多,誰也不知道當時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弱水竟然會丟下小言消失。
不由得看向一旁站著沒有說話的夕諾,想要求救,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小言竟然會變得這樣的讓人擔心和害怕,那原本柔和害羞的淺笑都不見了,眼眸也都是冷冰冰的,跟那個曾經見過的藍夕是那樣的像。
“你去找,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
夕諾緩緩的出聲。
這讓原本有些失去焦距的人重新彙聚那道光,這是給她了一個新生的希望,她以為沒有機會了。
“什麼意思?”
忽然抓到一根了可以救贖她的繩索。雙手也緊緊的抓住了那個給她希望的人。
閻玉溪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再一次的看到這樣瘋狂的表情,這個曾經溫柔可人的女孩,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很意想不到。
這抹瘋狂和弱水那如血一樣的眼眸那樣的相似,妖異而邪佞,看得人心尖發顫。
“曾經主人將自己的一部分靈融進了你的骨血,換句話來說你是這個世上和主子唯一有聯係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感覺到他存在的人。”
夕諾再一次緩緩的說。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夠找到主子的希望。
“這個話……”
藍水言依舊有些沒有聽明白,融進骨血?妖精的血?藍夕的話是這個意思嗎?是什麼時候,聽得心底一片的茫然。
很快,夕諾不疾不徐的解釋:“主子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與你交合,那能夠讓你們屬於對方。並簽下了妖精的契約。就已經將自己的一部分生命力教到了你的手上,你的生命和主子的命緊緊牽係在一起。而在那個時候為了和藍夕相鬥,原本失去一部分靈的主子隻有一個選擇……”
玉溪緊緊的拉住了夕諾的手,藍水言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可是夕諾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並沒有打算顧及藍水言越來越看的臉色,隻是有些詫異女子的眼眸中那抹妖異的紅已經越來越紅,越來越讓人心驚。
玉溪死勁的拽著夕諾的衣服,希望他可以適可而止,更加的不應該說出那個隻有他們知道的真相。
“什麼選擇?”
藍水言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在接近一個她一直以來的疑惑和答案。聲音顫抖而用盡了力氣。
“那就是主子墮入魔道,這樣不管最後的成敗都不會影響到你。”
夕諾說出了結論,完全不顧身旁的人努力的阻止。
“一旦墮入魔道就沒有了回頭的選擇,也會被上仙追擊,直到消失在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