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點點頭,沉吟道:“韓世忠領兵也算是有一手,項聲雖然是項氏一族不可多得的將才,但是卻不一定就能輕易將韓世忠擊潰,按照寡人當初留在長江上頭的兵力來算的話,韓世忠手頭現在至少還有十萬大軍可以調動,南邊倒是可以無憂。”
“報——大王!韓世忠將軍戰報到來!”
正在這邊的話落下,就聽到外邊傳來一聲大喊,一個武將雙手抱著一封戰報,送到了李世民麵前來,李世民趕緊打開一看:
“臣韓世忠頓首再拜,文成都府失守,那臣之罪過,本該以死謝罪;然念及陛下之恩情,特留殘軀為陛下驅馳;今微臣吞並墊江城,共計十三萬大軍,將有李建成、伍雲召,謀士有徐庶、韓愈兩位大人暫為軍中參謀,雖江州已失,成都淪陷,但將士有奮殺之心,士卒有死戰之念;請大王稍安,隻許一月時間,罪臣定平江州、複江陽、席僰道、吞嘉州、並濮陽、下武陽、還於成都,以洗刷臣之罪過。”
李世民大笑起來,把韓世忠的戰報給軍帳中的人傳閱,待的眾人都看過,方才道:“有韓世忠在南邊,大局可定。”
諸將知道韓世忠的本事,自然不會擔心;尤其是韓世忠手中還有十三萬大軍,卻是超乎了他們預想,有這樣一直大軍在手中,穩定南方也是必然了。
“報——”
又是一個武將急匆匆的叢外邊走了進來,單膝跪在軍帳中,抱拳道:“大王,項王派遣使者到了城樓底下,求見大王。”
“項羽派遣使者來這裏,定然沒有安什麼好心,不見也罷!”斐元慶脾氣暴躁,頓時罵了起來。
“就是!指不定甘寧的書信也送到了項羽哪裏,項羽這是要來勸降了。”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中多武將聽了,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傳進來,寡人見一見,倒是要看看這來人說什麼。”李世民把書信折疊整齊了,放在一邊上,等著楚國使者的到來。
沒有多長時間,一個眼睛張在腦袋上的楚國使者走了進來,隻是微微向著李世民拱手,不等李世民發話,就已經自己直起身子來。
“蜀王,這裏有我家大王的需要轉交給你的一封書信。”
如此傲慢的姿態,叫所有的人看在眼中,都咬牙切齒,若不是李世民還沉得住氣,其他的人就要衝上前去,將這楚國使者剁碎了方才解恨!
斐元慶從使者手中接過書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眼睛張在頭頂上的使者,轉身走到李世民身邊,跪地獻書。
李世民接過看了看,這一封書信正好是以甘寧的口吻,寫給項羽的戰報,這倒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楚國使者盯著李世民,總覺得李世民臉上總會有一些變化才是,可那裏知道李世民看罷神色不變,心中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不等他說話,李世民就道:
“有道是禮尚往來,寡人這裏也有一份書信,你就帶回去交給項羽,叫項羽也過過目。”
說著,不等使者有什麼反應,李世民抓起案桌邊上韓世忠的戰報,直接砸到了楚國使者臉上。
楚國使者一把抓在手裏,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斐元慶等武將瞠目怒喝:“滾!”
這使者本來就是一個外強中幹之人,聽到飽和以後,自然嚇得魂不附體,轉身就退了出去。
李靖道:“隻怕項王看到那一封戰報以後,定然會加派援軍,臣建議加派斥候軍,絕對不能出現之前項聲那等天降神兵,隻要楚軍調動援軍,我軍照樣調動援軍南下。”
“準奏!”李世民大手一揮,目光囧囧的看著眾人,沉聲道:“國難見忠貞,板蕩識忠臣,今日我蜀國遭逢此劫難,乃是上天在考驗我大蜀國君臣是否一心,寡人與諸位愛卿在此禦敵,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晉國或者是其他國家出兵偷襲楚國,自助者天助。”
“臣等誓死追隨大王!”
一幹臣子紛紛表態明誌。
話分兩頭說,這楚國使者拿著李世民砸到自己臉上的戰報,控油殺身之禍,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武陵城,前往上庸,把這書信麵呈給了項王。
項王看罷,隻是笑了笑,搖頭道:“寡人素來知項聲之本事,隻是項聲一人,便足以做的了一軍統帥,當初項聲領軍六萬南下,再加上黃蓋、甘寧兩人大軍,以及招降的楚國軍隊,至少也有十萬之眾;蜀軍棄城而走,乃是下策,卻還想著能一月之間破我楚國十萬大軍,當真以為我楚國雄兵都是泥巴捏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