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聞言,其他幾人紛紛出列領命!
虛連題胭脂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並沒有遺漏掉什麼事情,便頷首道:“退潮!”
群臣跪拜,山呼千歲。
出了皇城,法正等幾個尚書侍郎全部都彙聚在一起,商議起來賞賜的事情。
而宇文成都則找到了常遇春,常遇春的傷勢還沒有痊愈,現在隻能麵前的披甲行走,但是看到宇文成都成為征東大將軍之後,多少還是有些羨慕的,便一個勁的吆喝著要大將軍請他喝酒。
宇文成都大量已了一下常遇春,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華佗的醫術好得有些變態,便直接在京城之中找了一家酒樓,將之全部包了下來,跟隨薛仁貴來的三百精兵,也毫不客氣,佳肴端上來了之後,便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文成都,現在仁貴那小子在前邊立功,你看大軍到了之後,是不是領著我也上前去,我現在雖然看起來有些弱,但是指揮一下軍隊守城布防,這可不比誰弱!”常遇春大著舌、頭道。
宇文成都思量片刻:“武秦山一戰,你小子沒有在,你可是沒有看到仁貴布下龍門陣,我敢說,就是存孝衝進去,都不敢說一定能破的掉!”
“他娘的。馬援那孫子,我是幹不過他,你可以要給我報仇,見到了就要下死手!”常遇春頓時來了脾氣,想到差點死在馬援手下,心中就無比的憋屈。
“你就不感謝一下人家華佗?”宇文成都嘿嘿笑了起來。
“別說我不感謝他,華佗這小子在軍中收了不少的徒弟,現在在京城之中最大的醫館惠民醫院……對了,這名字還是皇帝陛下取得,通俗易懂,要不是我發話了,哪會有那麼多的人去報名學醫的?”
“哦?”宇文成都頓時來了興趣,“我才說,怎麼前段時間,戰艦送下去的那麼多大夫,原來是陛下已經開始全力培養了,這其中還是有你老常一份功勞在其中啊!”
“所以說,這一次上戰場,你的帶著我,我天天就在皇城守城門,看到誰我都來氣,齊王殿下天天往我身上撒尿,我每天回家都是一身尿臭味,救命啊!成都!”
常遇春苦著一張臉,就差沒有跪下求人了。
“得了!你就收拾收拾那可憐的表情,明天大軍出發,你就跟著走吧,能不能騎馬?這個你可別逞強,不能騎馬的話,那就弄一輛馬車坐坐,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不騎馬的常遇春,還是常遇春嗎?對了羅成那小子傷勢怎麼樣了?我可是聽說他被馬超揍的挺慘的!”
“人家早就領兵大戰去了,最近來裏下了不少的功勞,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一躺就是半年?”
“那馬超有沒有請羅成喝酒,……”
老友相見,總會有很多說不完的話。
……
陳友諒每一天都騎著馬,領著一百騎兵在臨樂城外邊溜達,巡視一下臨樂城的布放變化。
前幾天,徐達差人送來了一份書信,說是叫他們盯住這裏,自己和劉邦軍、張飛軍全力拿下涿城,為啥薛仁貴,然後兵和一處,攻下臨樂,拔下這大秦都城外邊的最後一根路障。
依照陳友諒的意思,那自然是領著大軍瘋狂功臣,自己願意親冒矢石,但是田橫心疼自己麾下士兵的性命,說實在等等。
這一開始等,陳友諒就覺得那裏有些不對勁,心裏總是發慌,就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以下,可是具體有什麼要發生,陳友諒自己又說不上來。
“將軍心中有一股火氣直衝靈台,這幾天用甘草泡水喝,便可以化解!”軍醫查看了一下陳友諒,微笑著說道,然後留下了一包甘草,便退了下去。
“我們要敗了!”看著軍醫走出的背影,陳友諒沒邊沒際的來了一句。
一邊上擦著刀的閻行嚇得把手裏的閻羅刀都掉在了地上。
“你開什麼玩笑!”閻行似乎是想要發怒,但是不知道為何,麵對陳友諒卻無法發怒。
這是一個令他很親近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兩天,我的感覺很不好!”陳友諒壓低了聲音說道:“就像上一次,華雄老哥被亂箭射死的那一次,我心中一直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以為死的會是樊噲,但是沒有想到死的是華雄老哥!”
“牛此言當真?沒有誆騙於我?”閻行丟掉手中的閻羅刀,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友諒。
陳友諒知道閻行和華雄的關係不錯,華雄死於非命,閻行心中一直都耿耿於懷!
“我如果騙你,叫我死無葬身之地!”陳友諒指天立誓,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