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很講究天地人神鬼,不會隨意的立下誓言,陳友諒這樣子,完全就把閻行震住了。
“不行!我們現在必須去找到主公!”閻行起身就要走出軍寨!
陳友諒一把抓住閻行:“主公如果願意聽我們的還會按兵不動,直到現在嗎?”
閻行聽到這話,也遲疑了一下,天哼現在就像是著魔了一樣,就是覺得趙軍和張飛聯手,一定可以擊敗涿城中的薛仁貴。
全軍上下的士氣都已經被消磨到了極點,軍中現在又麵領著糧草匱乏的危險,在這下去,軍心渙散,都不用等到臨樂城中的秦軍出城決戰,齊軍自己就已經敗了。
“那你的意思是……”閻行依舊嗅出來了一些問道,那眼睛看這陳友諒!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陳友諒的聲音沉悶有力。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直白很明顯了,那就是造反!
閻行搖頭道:“不可以,也行不通,主公對我們都不錯,老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不是我有這樣的念頭,你信不信,軍中有很多人生出了二心,不然的話,你難道就沒有發現,軍中逃走的士兵已經越來越多了嗎?”
“這……”閻行遲疑了,在這樣下去,秦軍進攻的話,自己等人可就難以活命了。
人生在世,螻蟻尚且偷生,更況且人?
“軍中將士人數不足八千,你我兩人又能帶走多少?”閻行身心一口氣,把心一橫。
齊國本身的國力很強,就是因為田橫領著軍隊到處征戰,可是就沒有一次打勝戰,全部都把齊國的男兒坑死在了將場上。
“很簡單,我們隻要告訴他們,跟著我們可以活,他們就會跟我們走!”
“那我們去哪裏?”
“去趙國!”陳友諒的聲音擲地有聲,“或者擁立田假為齊王,你看如何?”
閻行沉吟起來:“田假的出身確實是比田儋高,隻是此人能不能成事,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陳友諒忍不住道:“老哥哥,我們兩人擁立田假,你以為真的是唯田假命是從嗎?當然是我們自己掌握權力,田假隻是做一個傀儡罷了!”
閻行聞言,麵色一紅,似乎是很激動一樣。
“好!那就跟你幹了!”閻行哈哈一笑,軍中大將現在就是這兩人,兩人想要動什麼手腳,田橫還真是難以察覺。
這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之間走下去,之前顯得慌亂、浮躁的齊軍,軍心安定,每日訓練的聲音都可以直接傳道城池之中去。
張遼和慕容天雪兩人在城樓之上,聽著齊軍訓練的聲音,都十分好奇。
“莫不成齊軍現在換了主帥?”張遼看著齊軍大營道。
“不管他換不換,眼下看著樣子,我們是等待不到齊軍衰退,我建議我們現在就領著大軍衝出去,與齊軍決戰。”慕容天雪沉聲說道,這段時間,她天天都在盼著與停下來。
“如果是現在的話,為時過早,齊軍中先前的統帥是田橫,你我都知道,田橫此人領兵作戰實在是不行,所以一定是部下心生異心,想要奪權,方才會有這樣的一番變化!”張遼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
慕容天雪好奇道:“這些事情,你怎麼會知道,給本將的感覺,就像是你在齊軍之中安排進去了細作一樣。”
張遼聽到這話,覺得慕容天雪似有所指,但是卻故意裝作聽不懂。
因為張遼同時軍中武將,這樣的事情,他一看就猜出來對方軍中發生的變化,這豈不是在變相的承認,自己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曆?
懶得和這個不懂華夏話的皇妃計較什麼,張遼道:
“前幾日,我們都看到齊軍渙散,從營寨之中幾乎是聽不到什麼訓練的聲影,但是今天卻有些不一樣了!
一個軍隊能發生這樣的變化,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換了主將!
可是齊軍的主將隻可能是一個人,那就是田橫,而田橫的本事,我們都心知肚明,他之前是怎麼領兵的,我們都是看在眼中。”
“那就不可能是回事軍中謀士出的注意?”慕容天雪還是不放口,死死的咬著,就是想要問出張遼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張遼道:“田橫軍中有什麼謀士?就算是有在之前就應該已經勸阻田橫整頓士兵,怎麼可能到?田橫難不成是的得了失心瘋,一覺睡醒了,就勵精圖治,整頓士卒?”
慕容天雪聽到了這裏,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那你說,想要上位的人,會是誰?”
張遼愣了愣:“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無非就是張遼手下的那幾個將領罷了,想要在上位之前掌握這一隻軍隊,那就首先要叫這一隻軍隊看到活下去的希望,這樣的話,這一隻軍隊才會聽從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