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對勁!”劉備擦了一臉臉上的雨水,張口說道。
張良聞言,忍不住笑道:“可是將軍領兵上前,立刻就遭到了投石機的轟擊?”
“咦?先生當真是神機妙算了!”劉備敬服。
“哈哈……”張良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劉邦拱手道:“這一切都在某的算計之中,那城牆外邊,必定是有了秦軍的暗哨,此刻我均需要出動高手,前去將這些暗哨一個個拔出,換上我軍的人,這樣的話,我軍的人,就可以披上秦軍的戰甲,假扮成為秦軍,便可以借此登上臨樂城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臨樂城拿下!”
“佩服!佩服!”這一次,就是坐在一邊上一言不發的田橫,都忍不住站出來說話了。
張良的計謀算無遺策,已經將城中秦軍所有可能做得事情,全部都算計到了。
這臨樂城,焉能不破?
“不敢當,黑夜之中,秦軍看不見城外邊的情況,那必定就會用繩索將士兵從城樓上邊放下來,這樣的話,我軍派遣出去少量的高手,爬在泥水之中緩緩地前行,隻要避開天空中的閃電,便可以悄無聲息的去到城樓底下。
這樣的話,就可以將這些暗哨一一拔除!”
劉邦聞言,大聲喊道:“樊噲、周勃你們兩人前去,將那暗哨除去!”
田橫聞言,連道:“我軍中也有武將跟隨,陳友諒、閻行、華雄,你們三人可以一同前去,記住,先行混入秦軍正營之中,然後再尋找機會,打開城門,我與沛公便可以率領大軍突襲進去,瞬息之間,就可以將臨樂夷為平地!”
“莫將領命!”
三人立刻跪地拱手道。
當下,三人身披重甲,手中隻是拿了一個圓盾,也就是手盾,隻有腦袋大笑,功效就是防禦近身弩箭射擊,每個人手中提了一口被黑漆漆黑的戰刀而去。
之所以把戰刀漆黑了,是防止戰刀在黑夜之中,遇到天空上邊的閃電反光,暴露了了自己的位置。
張良算無遺策,就看老天爺幫誰了。
除了軍營,五人各自約定從不同的方向出發,紛紛趴在了泥水裏邊。
寒冷的雨水侵濕了身體,眾人紛紛打了一個機靈,以一種和蝸牛沒有什麼差別的速度向著前邊爬了過去,一旦天空中有閃電劃過,立刻就爬在地上,將整個人臉都埋在泥水裏邊。
戰甲外邊都批了一層黑色的衣服,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暴雨之夜,誰能看得見?
城樓上,張遼仔細的注意著繩索上邊的動靜,可是足足辦個時辰過去了,一直都沒有再次拉動起來。
“怪事了,外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張遼心中暗自想到,一揮手道:“向著外邊發射一輪投石,探探路!”
“將軍,外邊已經有我軍的暗哨,發射投石,會不會有些浪費了?”一個部將勸諫道。
張遼想了想道:“多一份保險,總歸是好的,這樣的天氣裏邊,三四步外邊就看不清楚是人是狗,外邊的將士都隻能憑借一種直覺!”
“喏!”
聞得此言,一個武將立刻下了城樓,大聲吼喝了起來,片刻時間,眾人頭頂上邊就飛過一輪投石。
“咚——”
投石砸到大地上邊,發出沉悶的響聲。
樊噲和陳友諒兩人離得最近,一刻巨大的滾石就落在了兩人身邊,頓時嚇得兩人一個哆嗦,這要是砸到了自己身上,那還了得?
饒是如此,兩人也被那滾石砸落下來飛濺起來的泥巴糊了一聲。
“呸——”
樊噲把嘴巴裏邊的臭泥巴都吐了出去,捧著手從天空中接雨水漱口,怕在原地過了盞茶功夫,城中的秦人沒有再次投石,樊噲和陳友諒兩人側著身子,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向著前邊爬了上去。
沒有多長時間,樊噲忽然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躲在一塊重盾地下,心頭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就是秦軍的暗哨!
心中向著張良交代自己的話,拔除暗哨之前,最先做的事情,那就是確認這暗哨邊上是不是有別的暗哨盯著。
如果有的話,那就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所有的暗哨一起做掉,如果不能將所有的暗哨一起做掉,拿動作就一定要快,在別的暗哨還沒有發現異常之前,就將自己鎖定的暗哨做掉!
當下,樊噲安耐住自己心中的殺意,一隻手按在眉心上邊,這是為了擋住天空中落下來的雨水,等到下一次閃電亮起來的時候,就可以看清楚這暗哨邊上還有沒有其他的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