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個死瘸子,我可不想見到他,簡直就是個流氓。”
“不參加最好。省的我看不下去再摳他眼珠子。”我說。
“他又來喝酒幹什麼,有事呀?”
“沒事,他就是閑著沒事,整天到處的找酒喝。不想理他吧,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真特麼是個難纏的主。”我故意裝作很厭煩的樣子。
阿嬌說:“開歌廳,幹酒店的,什麼樣的人也不能得罪。還是應付著吧。”
過了一會兒,範斌在門口向我招手,我就說:“這個死瘸子來了。我去看看。”阿嬌一回頭,看見了範斌正在向我招手,就撇了撇嘴。我對範斌說:“你招什麼手呀,難道鼻子下邊沒有嘴嗎?”
馮斌就伸了下舌頭,我也正好出去,就一起往包間走去。我問範斌:“就他一個人?”
“是,就他自己。”
進房間後,周扒皮要站起來,我就說:“免了吧,怪費勁的。”
“馮軍呢?”我問範斌。
“馮哥一會兒就過來。”話音剛落,馮軍就走了進來。他在周扒皮的對麵坐下,抬眼看著周扒皮。
還沒等我們問,周扒皮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也就是我們準備采取行動的頭一天,李豪紳給錢曼娜打電話,當時,錢曼娜在大門底下的藤椅上躺著,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想什麼好事。周扒皮眼饞錢曼娜那兩根又粗又長的大白腿,也過來坐在了另一個藤椅上。錢曼娜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在椅子上躺著。周扒皮就瞪著個三角眼,在她的大腿上瞄來瞄去。錢曼娜接電話的時候,很是漫不經心:“喂,你再說一遍你是誰?李豪紳?奧,我知道了。你等會說。”她坐起來看了看周扒皮:“喂,你回屋裏去。我接個電話。”
周扒皮就極不情願的起來,慢吞吞的往回走。錢曼娜的聲音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明天晚上就行動?好好,我知道了。你千萬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我會好好的感謝你的。”
接完李豪紳的電話,錢曼娜就又開始給她省城的哥哥打電話,求她哥哥派人來幫幫她。電話估計打了個把小時,錢曼娜的臉上才有了笑模樣。然後,就讓他的幾個人把周扒皮的門給堵上了,周扒皮所有的兄弟能進不能出。當時,周扒皮不同意,和錢曼娜大吵了一場。
周扒皮覺得好心好意的收留了錢曼娜,現在倒是給堵了門,不讓進出了,能不惱火嗎?可是,當錢曼娜說下午她哥哥會派十多個武功高強的人幫她成就偉業,威脅周扒皮說想多活一天,就閉上臭嘴聽她的,不然,等哥哥的人一到,就先拿他開刀。
周扒皮這才不敢和她大吵大罵,老實的在屋裏抽煙喝茶,再不就和兄弟們玩起了撲克。
當天晚上,在打起來之後,他們也沒有出來,都躲在屋裏聽熱鬧。反正是看不見,隻能靠耳朵來聽。聽的是怪激烈的,也不知道是誰贏誰敗。後來,從他們的表情上看的出,他們勝了。因為他們喝酒喝了半宿,錢曼娜陪著,騷狐狸一樣的在男人堆裏轉來轉去的。
第二天上午,李豪紳就來了,錢曼娜把它奉為了英雄,有是親又是抱得,氣的周扒皮直咬牙。
晚上的時候,省城就來車把那十個人接走了。當天晚上,周扒皮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不敢問。結果到了今天早晨,錢曼娜親自找到他,給他賠禮道歉,並且又給了他五千塊錢。他們才算是恢複了自由。
周扒皮還沒有說完,酒菜就上來了,於是,就停下話題,開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