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以後,周扒皮的憤怒又開始了。他說這個李豪紳就是他幹爹在世時的一條狗,他從來就沒有看起他。現在搖身一變成了錢曼娜的一條狗。而且,現在兩人打的火熱,到了明鋪暗睡的程度。周扒皮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特別是在他的一畝三分地裏,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問周扒皮:“他們在你的地方明鋪暗睡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忍不下去了,我想把這個騷狐狸和李豪紳趕緊的趕走,可是,憑我的能力是白費。不但趕不動他們,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因為這個李豪紳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我幹爹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周扒皮說。
“那你也隻能忍氣吞聲了?反正你也不敢趕他們走,就好好地欣賞他們是怎麼表演的,也學習學習。”範斌給他火上澆油。
“呸!我現在真是忍不下去了。說實在的,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們幫幫我的。跟你們交個底吧,我估計錢曼娜她哥哥的人沒有全回去,就住在小吃街的附近。”周扒皮說。
我一驚,問,“你怎麼知道?”
“他們走的時候,我就站在二樓的窗子後麵看熱鬧。有上車的,但是也有沒有上車出去的。這兩個出去的,我估計就是沒走的。我還沒有讓我的人去找。”
聽到這裏,我的心裏已經全部有底了。現在就讓周扒皮和錢曼娜鬧吧,能趕走就趕走,趕不走就繼續在周扒皮這裏住著,誰讓他當初貪圖小便宜留下錢曼娜的。這才叫自作自受那。不過,我提出要辦李豪紳。周扒皮高興地手舞足蹈的。他說辦這個家夥容易,等哪天他自己出門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對他說:“由於他的出賣,致使我們遭受了嚴重的損失,還有弟兄受傷。我們不能饒過他。隻要是把他除了,估計你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範斌說:“到時候錢曼娜讓你睡她一宿也是有可能的。”
周扒皮不屑的說:“這個娘們也就跟塊臭肉割了道口子,肯定是無滋無味。說實在的,還不如花倆錢去找蘭蘭打一炮。錢曼娜不像以前,已經中看不中吃了。”
看他已經喝個差不多了。我就說結束吧。最後,他說要快點除掉李豪紳,不然他張牙舞爪的欺負人。周扒皮說,李豪紳在明處的時候,俯首帖耳的,其實他骨子裏可壞了,簡直就是壞透的那種。過去張大帥不在的時候,他沒少揍他和戲弄他。有一次,李豪紳要撒尿,還要讓周扒皮給他端著尿盆接著。
現在在錢曼娜這裏,他完全是一手遮天了,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馮軍對他說:“隻要你提供可靠的消息,我在第一時間就會讓他消失。”
周扒皮千恩萬謝,說不除了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他就沒有安心地時候。
周扒皮拄著拐杖走了,他說他要打輛出租車,在城裏轉上一遭才回去,如果錢曼娜或李豪紳知道他來萬豪歌廳的話,估計自己的腦袋不保。
周扒皮走了以後,我對馮軍和範斌說:“現在不能操之過急了,隻能是個個擊破,先把李豪紳收拾了再說。”
馮軍說:“李豪紳隻要是出門就跑不了他,關鍵是留下的那些人,我們不知道詳細情況。”
這事也不能全部指望周扒皮,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打探出個消息來。我就讓範斌先把歌廳的工作放一放,他在小吃街一帶比較熟,還有一些兄弟在那周圍混,讓他去了解這個事情。務必弄清楚留下了幾個人,住在哪個賓館或招待所裏。
範斌痛快的答應了。這樣安排完以後,我才伸了個懶腰,和馮軍一起走出了吃飯的房間。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表姐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聲音有點急促地問道:“虎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