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問,葉文就好笑的搖了搖頭道:“老丈,你可別考我,這藥草曬幹了雖然差不多都一個樣,但藥性不同,散發的氣味也不同,隻要仔細聞了聞氣味,就算看不清楚,也能分別出是哪種藥草的。”
說著,他已是走到了土炕前,再次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老丈的腳脖子傷勢,然後將那張包著各種藥草的黃紙揉捏,將裏麵的藥草碾碎,略微處理了一下,然後瞬間將藥草敷在了腳脖子上。
“嘶!”老丈痛呼一聲,身子都跟著顫了一下,葉文見了隻道:“忍耐點,一會兒就好。”
說著,他又從土炕上拿起一件破衣服,將衣服撕成一塊大塊狀,用來包裹藥草,又撕成一條條條狀的,用來固定,半晌才處理好了這傷口。
老丈也不再感到疼痛,腳脖子上也沒有灼熱感了,倒是覺得有一絲絲清涼在往裏麵滲入,讓人很是舒服,這又讓老丈驚訝了一瞬,他剛才聽葉文說會一點醫術,可這哪裏是會一點,明明是挺精通的,就這配好的效果極好的敷傷口的藥草就不是隻會一點醫術的人配的出來的,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是謙虛了。
老丈正如此想時,給他處理好傷口的葉文又笑道:“好了,老丈,一天換一次藥,我保證三天就好。”
老丈輕嗯一聲,神情驚疑不定的不斷打量著葉文,葉文見他如此反應,低頭看了看自己,不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由笑問道:“老丈,怎麼了?”
老丈搖了搖頭,到底沒有多加詢問葉文的來曆身份,還有什麼父母親友,家住哪裏,又是跟誰學的醫,又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荒山野嶺,打扮還如此怪異,沒有這樣進行刨根問底,嚴加審訊,他雖然很想知道這些東西,但還是覺得不好追問,而且葉文這人溫和斯文,待人和善,心地也好,不像是什麼惡人,以後相處久了,或許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老丈心裏如此想著。
所以,老丈沒有多問,隻閉上眼睛歎道:“你也上炕來休息吧,明天天一亮,我們就搭村裏牛二的牛車進城。”
葉文笑著應了,吹滅了煤油燈,脫鞋上了炕,但他並沒有躺下,而是盤坐在那裏打坐,這是他多年來形成的習慣,睡前要入定打坐,並默默修煉《文始真經》,今夜也不例外。
卻不想,他這一入定打坐,就瞬間進入了冥冥的狀態中,他隻覺得自己被濃厚的靈氣包圍了,這些靈氣就好似等著人接引,引入他的身體中一般,頓時葉文睜開了眼睛,麵上神情震驚無比,眼裏深處又有著難以置信的喜悅,心裏呐喊著:“這就是《文始真經》中所講的靈氣嗎?我感應到了天地間的靈氣了?我能修煉了?”
許久過去,月兔已是升到最高處,老丈都已熟睡了,葉文還是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真的是太過震撼了,他師父老道士修行了一輩子,也沒有入門,沒有感應到天地靈氣,就是他也走遍千山萬水,尋求修煉之法,但最終還是失望透頂。
卻沒想到,換了一個世界,他一入定寧神,就感應到了天地靈氣了,這真是不可思議,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葉文瞪著大眼,看著黑漆漆的虛空。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文這才回過神來,緊接著再次閉眼入定寧神,果然又感應到靈氣了,此時葉文這個一直沉穩淡然的人都想要化身嘯月天狼,對著天空,對著月亮,仰頭長嘯!
他能感應到天地靈氣了,他能夠修煉了!
明白了這點之後,葉文再也忍不住,迫不及待的就運轉起《文始真經》中記載的法決,這法決一運轉,葉文就感受到一絲絲的天地靈氣被他引入了身體中,衝刷著身體的血肉,這種感覺簡直是如從地獄升到天堂一般,舒爽極了!